地下拳场,这里是战场亦是生死场。 铁笼,水泥地,无护具,无规则。
夏日的黑夜无比燥热,拳场中央散发出的血腥味儿就像一把火,点燃了在场男人们的野性。他们打着赤膊,重金属迷幻的音乐开到最大也没有压过他们呼喊,呼喊着他们支持的拳击手。
台下欢呼的大多都是赌徒,拳击赌民。前两到三个回合,台上的拳击手打的平平无奇更像是划水,一方面是在试探对方实力,另一方面就是给赌民提供不断加注的时间。比赛时,他们在场下和庄家做着一种手势,举手报号。少许游客可能会觉得有些不明所以,只当是当地文化。
这条灰色产业就像是一个不断印着钞票的印钞机,带动着当地的经济。大家心知肚明但都默契的闭而不谈。他们在反复围剿中生生不息,就像是春天的野草,肆意疯长。
拳台后年轻男人正在自己粗粝的大手缠绕绷带,古铜色的精壮上身赤裸着,腰腹腹肌明显,肌肉紧绷结实线条流畅。
不远处,一道门缓缓而开露出一道亮缝,进来两个东南亚面孔的矮小男人,一个男人手里拉着一道铁链,铁链另一头拷着一个皮肤白皙的姑娘。
双手被铐,嘴巴和眼睛被黑布蒙了起来。雪纺长裙沾了一些污渍,纤腰盈盈一握,好似一把就能掐断。
“快点。”说完人贩子狠狠地拉了一下铁链。十七岁的姑娘这能被硬生生的往被拉的方向小步移动。
安愿不知道她在哪里,三天前她只是高考完刚准备享受暑假人生的学生而已。三天的时间她被人贩子一直拷在车里,看不见也叫不出声。平时他们说话她也听不懂,也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年轻男人眯着眼睛打量了她一番,旁边的人贩子还在说着什么,那说话口气就算苏晚安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也能听出他们的奉承讨好。
说了两句年轻男人就挥了挥手,后面就有人提了两个大黑袋子给了人贩子。
一个人贩子接过袋子拉开一个缝看了看,笑着露出了里面的大黑牙,心满意足退了出去。
“莫林,我马上就上场了。把她带到后面木屋,这里也不是很安全。”年轻男人说着便继续缠着绷带。
他说的是中文,安愿本能的向前方抓去,因为眼睛被蒙上的原因她只能胡乱的摸着。
年轻男人看着胸口上的一双小手,光滑细腻,比他们哪里女人的皮肤都要白净。
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肯定是想让这个男人放了她的,其他的人说话她听不懂,她说的话其他人也听不懂。好不容易有一个说中文的人,安愿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几乎没有的机会。
“我买了你,你觉得我会放了你?小姑娘也不小了不能这么天真了啊。”
男人的一句话把这个希望的火星又给掐灭了。“下面是称霸我们拳场两年的霸主萧野。”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只能转身上台。
安愿知道被拐到这种地方想要再回去的希望更加渺茫。安安静静的跟着牵着她的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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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前几天的心惊胆战的日子没有睡好,安愿被带到木板床上不久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安愿只觉的有一个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好重。黑布还在眼上,“救命…”不知什么时候嘴上的倒是给哪了下来,只是还没说完就又被堵上了。
“闭嘴,叫什么,我又没干嘛。你等会我开始了你再叫。”是内个男人,买她的男人。感到手上没有束缚,立马一只手拿开眼上的黑布一只手想把男人的手从自己嘴上拿下去。
房间的灯很暗,所以安愿眯着眼适应了一会儿就看清了面前男人的样子,纯黑的短发,硬朗俊逸的脸,只是那双眼睛太过于狠厉。
他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嘴上,安愿两只手扒拉半天都没能扒拉下来。
渐渐的安愿便没了力气,萧野看着面前的女孩没了力气,另一只手便向裙子里摸去。女孩被吓了一跳,男人的手火热粗栗,只是女孩的皮肤太过于娇嫩,对她而言就像是被一张厚实滚烫的砂纸摸着。萧野摸到安愿盈盈一握的细腰才放开堵住嘴的那只手。手放开的那一刻女孩便开始奋力抵抗起来。眼角慢慢急出了泪水。
“你放开我,你谁啊。你给他们多少钱,你放我回去,我回家一定会还给你的。求求你放过我吧。”
男人想掀开裙子的手一顿:“我不缺钱,我买你是想让你跟我回家结婚生孩子的。”
听到这话安愿反抗的更加剧烈,但也只是上半身,下半身完全被萧野压的死死的。
“不可以,不行。你这样做是犯罪。”
男人粗糙的指腹抹过她白嫩小脸上的泪痕。缓缓摸上女孩修长的脖子,只是还没用力而已。
“小老婆,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我才十七岁,我是未成年。你这样做是犯法的!结婚生孩子,你等到我成年好不好。呜…”
“我不知道你们哪里的法律是什么样的,但是在这里,我想干什么都不犯法。”
萧野被她哭的心烦,本来想着娶个白嫩的小老婆今晚开荤,今年之内能生个孩子。现在开来这个情况是不太可能了。
虽然他对这方面了解不多,但是周边没成年的女孩生孩子都或多或少有一些病根。为了以后的性福等一年?
好不容易买了个看的上眼的,还只能看着。萧野越想越气,越气越烦,起身拿起柜子里的远动短裤就往外走。
安愿感受到身上的重量没了,也缩成一团低声的抽泣,没敢太大声,怕男人真的一生气杀了她。
等萧野冲完凉水澡回来,就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躺在床上,周围静的出奇只有女孩细微的呼吸声。
安愿又睡着了,她不是没想过逃跑,一共两个门前面的被锁了,剩下一个就是萧野出去的内个。那个都跑不了,哭累了就躺下睡着了。
萧野把她抱着往里放了放腾出地方自己躺下,本来是想把女孩的衣服都给脱了的,但怕自己忍不住也就放弃了。
一只手放在女孩的胸前,一只手充当她的枕头。
安愿一觉下来赶觉是被拐开始睡得最好的一次,旁边还有一个抱枕冰凉凉的。
这边萧野就不这么觉得了,小姑娘睡觉根本不老实。双腿乱蹬就算了,上手还在他身上胡乱摸。这边刚扒下来那边又攀上了,他也不会想到娇娇软软的女孩会有这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