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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不会还真要洞房吧。
江经和咲川吟大眼瞪小眼,房内装饰的琳琅满目,整个房间充满喜庆的红色,还有一张巨大的红床,床上还有玫瑰花瓣。
隔壁的房间一阵阵发出奇怪的声音。
靠,天杀的,小爷我现在就要掀了这个地方。
江经不断向咲川吟眼神示意怎么办,没想到咲川吟会错意了。
咲川吟挑眉道:“别想了,就算你喜欢我,我也不会做,两个男人不恶心吗,我没有这种癖好。”
江经也终于受不了这位祖宗了,讽刺道:“我怎么没发现啊,咲川吟你怎么这么自恋,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哎呀不会是你暗恋我想象出来的吧。”
咲川吟回想了一下,被他亲了两次,在张府的时候还说他们是道侣,这不就是喜欢吗。
算了,这件事先丢在一边,隔墙有耳。
窗户外隐隐约约的站着一个“人”,像是在监视有没有洞房。
好变态啊这种事情还要监视。江经感到头皮发麻。
那“人”见房间迟迟没有动静,便悄悄推开窗户窥看,殊不知一剑定风波飞来刺穿了它的脑袋。
“死过的人就应该好好待在土里,跑出来做什么。”收起定风波的江经无趣道。
“眼下是怎么破除这个恶心的让尸体行走还会说话的邪术。”咲川吟站得远一些生怕血溅到自己的身上。
“通常习俗不是床要溅血吗,这不,有现成的血。”江经看向那具被刺穿脑袋的尸体,便出门把尸体拖过来丢在床上,血缓缓流在床上,因为是死人的血所以几乎凝固了,所以很缓慢。
“咔”一声,脚底下出现了个密道,深邃的密道,不过好在里面有火烛,不算黑。江经把嫁衣
江经把碍事的嫁衣脱了,里面穿着自己的衣裳,随后江经沿着楼梯下去,咲川吟跟随在后。说起来里面可真够脏的,也不知道咲川吟受不受得了。
一直通到最深处,有血迹一直连到里面。江经跟着血迹走,忽然,一个面目狰狞的人出现在江经面前,好在身后的人拉回了江经。这个面目狰狞的人是个女人,疯疯癫癫的笑着,她骨瘦如柴,身上还有被虐待的痕迹。
她好像示意他们跟着她走一样,独自往跟深的地方走,江经和咲川吟也紧跟着过去。
但是越往里面越潮湿阴暗,地上还有干掉的血迹,一股血腥味。女人忽然回过头,把江经吓了一跳,以为她要攻击自己,没想到扯了扯江经身后的咲川吟的衣袖,手指了指女人自己的衣服,好像在提示什么一样,女人见咲川吟没反应就着急地跺脚,嘴巴一张一合的。
而咲川吟真的憋不住了,皱起眉头,好像下一秒就说我不干了。
“不……白色……不。”女人艰难的发出声音。
难道!不能穿白色的衣服。
“诶咲川吟,这里好像不允许白色衣服的人进去,你把外衣脱了穿我的披风吧。”
……
咲川吟满脸嫌弃,明显看不上他的黑金色的披风,可是不换就没办法进去,只好妥协了。
咲川吟将白色外衣脱掉,说起来这件白色外衣印有彩云和竹叶,精致细腻,穿在咲川吟身上更有高岭之花的气质。咲川吟接过江经的披风,系在身上。
他穿过的衣服竟然有淡淡的草木香,怪好闻的,掩盖掉了一些血腥味,这让咲川吟舒适了些。
三个人又继续前进,终于到了一个窟窿里。
……!
上面用绳子挂着上百个穿着嫁衣的女人和穿着喜服的男人,尸体干枯,看来死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