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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贰 言传身教(下)

宫远徵同人:月下无眠

医馆药房,你提着铜灯径直走向最后一排斗架。

“石斛……杏仁……蛇蜕……”你一个个挨着顺序拉开斗橱,取出药材,称重,摆好。

这几日你因突破赤阳心经第九重后,内力有些控制不住,让你难受了好几天,只能靠这些药材暂时缓解一下。

“奇了怪了,以往控制内力流转并不是问题,怎么就压不下来了。”你看着面前的药材发愁,喃喃自语。

忽然你捕捉到一些细微的声响,便轻轻隐身藏于斗架后。

云为衫?她来做什么?

平时你很少见云为衫,很多时候都是看见她和宫子羽一起,宫子羽又对她宝贝得很,自从上次你帮了一回宫远徵,他好像每看见你都会下意识挡在云为衫面前。

你在暗处悄悄地观察她的动作,好似也没做什么,就是找了些药材,放在一块煎煮。

你默默的看她找药,都是些至寒之物,这些药堆在一起,是毒啊,三更半夜的来炼毒,还是跑到医馆光明正大的炼,不愧是预定执刃夫人。

只见云为衫抓药,忽的看向你放在桌上的药,便拿走你称好的药材。

那是香灵胶,很少的,医馆就这么点,还是你回来路上求了宫远徵好久才拿到的,不行!不能让她全用了!

你拔下头上的簪子甩出去,云为衫轻巧的躲开了。

“谁?”她警惕的看向斗架暗处。

你走出来,笑着说:“难道见云姑娘只身一人,宫子羽没和你一起么?”

“你,是那位月姑娘?”

“云姑娘不认识我?”

云为衫微微欠身,道:“我在羽宫住着,除了几位宫主,对其它宫的人不是很常见,抱歉,月姑娘。”

“没事,你现在认得我了就行。”

云为衫偏头看了看扎在木桩上的银簪,说:“月姑娘这是?”

“哦,我就是看你拿了我的香灵胶,一时着急,冒犯了。”

你越过云为衫,拔下簪子,刚刚没收住力,簪子竟被你扎进木桩一半。

“说起来,云姑娘三更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医馆来做什么?你炼毒,是要做什么?”

云为衫迟疑片刻,说:“我不懂药理,只是照着执刃大人说的抓药,可能是我记错药方了,误打误撞。”

你不禁嗤笑,说:“你不知道自己是在炼毒?你这话自己信么?还是说,你觉得我傻?”

你眼里附上狠戾,早在新娘入谷时,你就不相信这些所谓的新娘。

你给上官浅下的蛊是至阳之毒,要压制就需要至阴之物,看来,你给宫尚角的那点解药,上官浅不满意。

“你昨日才去见了上官浅,今天就偷偷来炼药,真是姐妹情深。”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行了,你要炼就炼吧,上官浅的毒我暂时是不会解的,你炼的那点毒要是能解开,那便是你聪明。”

你朝她伸手,示意她把香灵胶还给你,云为衫狐疑的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跟你有关系吗?快点还我。”你有些不耐烦。

云为衫后退一步,握着香灵胶的手背过去。

“月姑娘,冒犯了。”

你冷笑一声,最讨厌找死的人了。

你招式凌厉,每招都冲着云为衫命门而去,云为衫吃力应付,你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趁机夺过香灵胶。

“我是杀了你呢?还是让你和上官浅一样?”你的声音宛如幽灵一样,让人汗毛直立。

“你为什么……要给上官浅下毒?”云为衫吃力的问。

“云为衫,你知道我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我全家上下一百三十一口人皆死于无锋之手,上官浅形迹可疑,若是查出来我爹娘的死和她没关系,我自然会给她解药。”

“我知道你的身世,可你爹娘十年前便已离世,那时上官浅不过是孩童。”

“宫子羽还真是什么都跟你说……”你不屑的说。

“孩童,无锋的刺客大多都是从孩童时期就开始训练她们成为杀人工具,你怎么知道她就一定没关系呢?”

你步步紧逼,再次掐住她的脖子。

“那你呢,云为衫,你是无锋吗?”

见她喘不过气,你却不打算收手,直到宫子羽和宫远徵赶到,你才被迫松手。

“住手!”宫子羽厉声喝止你,将云为衫护在身后。

宫远徵和宫子羽几乎是同时进来,他便快速挡在你身前。

“扶月,你想做什么?”宫子羽咬牙切齿的问。

你转动手腕,不紧不慢的回答:“她刚刚与我交手,使的,可是清风派的招式,羽公子可是要包庇她?”

云为衫眼里划过一丝慌乱,宫子羽看了看护在身后的人,解释道:“阿云的义母是清风派的拙梅,会使清风派的招式不奇怪。”

你扫了一眼眼前的两人,正欲反驳,宫远徵却夺过话头:“三更半夜,悄悄潜入医馆炼毒,宫子羽,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意思。”

宫子羽立刻说:“是我的意思,令牌也是我给她的。”

宫远徵不禁轻蔑一笑,讽刺道:“这三域试炼未闯完,倒是先摆起执刃的架子来了,真是可笑,今日,你们若是不解释清楚云为衫炼毒的目的,就别想离开!”宫远徵慢慢握住刀柄,准备随时拔刀。

两人之间剑拔弩张,你通过两人,看向云为衫,说:“有时候,装睡的人是怎么叫都叫不醒的。”无锋之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云为衫被发现制毒,尽管宫子羽使劲护着,宫远徵依旧不会善罢甘休,此事当晚便传到了宫尚角的耳朵里。

最终,云为衫被下令软禁起来。

“我就说她有问题,也就宫子羽那个蠢货会信她。”

宫远徵和宫尚角相对而坐,宫尚角若有所思的喝着茶。

“哥,此事,要不要禀报长老院?”宫远徵询问道。

“暂且不用,她去炼毒,应该与上官浅有关。”宫尚角说。

“和她有什么关系?”宫远徵疑惑不解。

“那日扶月虽给了解药做交换,但上官浅体内的蛊毒并没有解开,那解药只是缓解之用。”

宫远徵听到这,继续问:“云为衫炼的那毒,我看过,是至阳之毒,正好和上官浅体内的蛊毒对冲,不过,她的药理有这么厉害?竟会炼制这么复杂的毒。”

“远徵,你说,这位月姑娘,想做什么?”宫尚角语调沉沉,宫远徵忽地沉默了下来。

许久,茶杯上的热气变得稀薄,宫远徵才开口说:“哥,其实有的时候,我根本看不清她,她好像将真心展露在我面前,好像又没有。”宫尚角回忆起那日与你交换解药时的场景。

“你想做什么?”宫尚角问。

“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你笑着回答他。

“上官浅不是……”

“你只是没证据而已,角公子,我有多恨无锋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想做的事情,不会威胁到宫门,也请你不要阻止我。”

你将解药留下,起身要走。

“等等”

“上官浅,还有用,暂且不要伤她性命。”

你背对着宫尚角,不禁冷笑,说:“不会,毕竟,她可是角宫未来的夫人,我怎么会对未来夫人下手。”

思绪拉回来,宫尚角轻轻敲着桌角,问:“远徵,你喜欢扶月吗?”

宫远徵忽然慌乱,说:“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我们不是在说云为衫的事情吗?”

宫尚角笑意不减,继续说:“来年春你就成年了,若你不喜欢,我便找个时间……”

“不……不用,哥不用为我接新娘入谷,我还不想成婚那么早。”

“那你是喜欢?”

“哥!”

“算了,我不逗你了。”

屋外新雪已融,宫远徵端着瓷碗,浇灌着出云重莲。

“远徵,你喜欢扶月吗?”

宫尚角的话回荡在他耳边,喜欢吗?喜欢的,除了哥,她是第二个对他最好的人,会无条件站在他这边,会在他受伤时不分昼夜的守着他……

十年前,你第一次来到宫门,常常对着寒池发呆,九岁的宫远徵,就是在寒池边上,见到了十岁的你。

“谁?出来,我看到你了。”你对着假山说。

宫远徵从后面探出头,慢慢的走出来。

“你是谁?”

“我叫宫远徵。”

“你躲在那儿做什么?”

“我听哥哥说,花长老捡回来一个义女,我好奇。”

“我不是被捡回来的,我有家人,我也有哥哥。”

“那你为什么来宫门?”

“我……”想到父母惨死,你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你别哭啊,你来了宫门,宫门就是你的家。”宫远徵小小的手掌,轻轻的抚拍你的背安慰你。

宫远徵从小便傲娇的很,想来找你,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诚实。

“扶月,今天要一起去挖草药吗?”宫远徵从窗外探头,把你吓一跳。

“我比你大一岁,你应该叫我姐姐。”

“好的,姐姐。”

“你不是每日辰时便去了么?现在已经午时了,该用午膳了。”

“哦,那你今日来角宫用膳吗?”

“嗯……不去,角公子喜素,我看着一桌子素菜,实在难以下咽。”

“羽宫有什么好的……”

“羽宫有肉。”你坚定的说道。

宫远徵无语,宫子羽真会收买人心。

“贪吃鬼。”宫远徵不服气道,随即气冲冲的走了。

真奇怪这人,你心里想。

你在前山待了两个多月,宫门便带回了你父母的尸骨,安置在后山,此后,你便不再踏入前山。

小时候宫远徵并不知道后山的存在,更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他心里有气,气你离开不告诉他。

他将你落在角宫的蛊书,压在了众多医书之下……

宫远徵端着补药,敲响你的房门,见你未回应,迟疑了一下,还是推开了你的房门。

你瘫倒在地,内力紊乱让你疼痛难忍,虽不及蚀骨之痛,但内力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也不好受。

“扶月!”宫远徵丢弃手中的药,将你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查探了你的脉搏后,宫远徵叫来下人,只见锦心进来。

“徵公子,月姑娘这是怎么了?”

“不该问的别问,去长老院把月长老请来,快去。”

“我没事……”

你靠在宫远徵怀里,视线模糊,隐隐约约听到宫远徵的声音,习惯性的说出一些让人不要担心的话。

宫远徵探了探你的额头,很烫,是内力紊乱所致,不对,不止是内力紊乱,究竟是什么?

“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这样,还说没事。”

宫远徵先拿出针袋,扎了几针,你的意识清醒了许多。

“你怎么来了?”你捂着发账的脑袋,只觉得头又疼又胀。

“我要来晚点,你就烧傻了。”

你揉了揉太阳穴,自己是在调和内力的时候,意识模糊的。

片刻,月长老来到徵宫。

“徵公子”

宫远徵点了点头,说:“烦请月长老看看,她体内究竟是什么情况。”

月长老搭上你的脉搏,你眼神示意他,随即,月长老说道:“的确是内力紊乱所致,至于其它的,因为月姑娘常年试毒,体内留有余毒,所以脉象上会看起来不像内力紊乱,徵公子不必担心,照着开些药调理过来便好。”

“你确定么?”宫远徵问。

“当然。”月长老起身,留下一副药方便走了。

宫远徵走到你床边坐下,沉默的看着你,相继无言。

许久,你开口打破了沉默。

“我练得是至阳心法中,最烈的赤阳心经,此心法,是赤阳宗的独门绝技,共九重。我不知道为何,我突破第九重后,内力一直没法调整过来……”

“或许是因为你的身体内容不下了,你试着转移一点内力看看。”

“你练得是至寒功法,与我的内力是对冲的。”

“我又没让你转移给我。”

你突然被噎住,忽得想到哥哥,之前因为蛊虫,哥哥不得已才修炼赤阳心经,在那之前,他修的是寒心法,也往你体内输了不少内力。

或许是因为这个,难怪每次运功时老是感觉忽冷忽热的。

“远徵,你能不能帮我个事情?”

“什么?”

“明日是满月,地牢的那两个药人,内力会有变化,你帮我盯着。”

宫远徵眉头上扬,眼里满是兴致和疑惑。

“变化会很大么?”

“会,而且我需要你帮我,让他心甘情愿的奉献自己的内力。”

“好,那,我有什么报酬吗?”

“你帮我难道不是心甘情愿吗?”

“当然,但是姐姐不能让我白帮你吧。”

“你只是得寸进……唔……”

果然,再纯情的男人,撩多了脸皮就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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