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你不是送人给我试药嘛,怎么带到这儿来了?”
听到此声音的金繁,当时面色发白,云为衫还在诧异的看着他们两个的面色,均是一脸的惨白和心虚。
所有新娘同时往声音的来源看去,墙道上方,一个清瘦的少年身影站立在屋顶之上,身后还跟着一位带着佩刀的侍卫,手上的红玉彰显出了他的身份。
云为衫当时便瞳孔一缩,这几年来,宫尚角带着宫门的红玉侍卫在江湖上不知捣毁了多少无峰暗点,无锋最高级别的二魉都差点在宫尚角手里折掉一个。
宫远徵站在屋顶上,慢条斯理的带着刀枪不入的金丝手套,夜风撩起了他黑色的锦缎长袍,上面金色的刺绣仿佛黑色潭水里游动的数尾金鳞,在夜里透出细细碎光,腰前还带着一个海螺样式的药包,那里面全是宫远徵新研制出来的药物和他所喜爱的小虫子。
腰后还别着一个暗器囊袋和宫尚角给他的响箭。
宫远徵年纪小,地位高,在哥哥和姐姐的保护下,也逐渐沾染了他们两个的习性,一身的盛气凌人,眼神中还透露出对宫子羽的蔑视。
眉眼间厌世而阴沉的冷漠,和他年轻稚气的面容格外违和。
宫子羽向来与宫远徵不和,两人一见面就是掐架和斗嘴,宫子羽立马反击“我是奉少主命令行事,不需要向你汇报。”
宫远徵立马反呛道:“你是奉命行事还是假传指令,你自己心里有数。”
刚说完,宫远徵便从屋顶上飞了下来,直直的往宫子羽的方向飞来,宫子羽立马让那群新娘进入暗道,只是可惜,还不待她们进入,宫远徵便用暗器将密道门关上了。
宫远徵立马从小海螺里拿出一枚东西向新娘们掷去,顿时发出一阵爆炸声,还溅起了一阵黄色的烟雾。
刚触碰到毒雾的新娘裸露出来的皮肤便开始发紫,云为衫也发现这些毒雾紧靠触碰便能发生反应,果真是厉害。
另一边,宫子羽被宫远徵打的节节败退,宫子羽揉着发疼的胸口,默默吐槽:也不知道这宫远徵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
金繁本想上去护主,却被金洋给拦了下来“主子动手,咱们做侍卫的,还是不要去掺一脚为好!”
话语中的警告让金繁只能焦急的看着宫子羽挨打。
“我没有要放她们走,设的局而已!”
闻言宫远徵到是愣了一下,随机勾起一抹冷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有意思,我还以为宫门内最有名的纨绔只会牌局,那就让我陪你演的更逼真一些!”
伴随而来的是凌厉的一拳,宫子羽连忙躲过“你别搞错!”
宫远徵一脸无辜“我没搞错,我只是将错就错而已!”
随机一把推开宫子羽,还拍了拍衣服,似是嫌弃宫子羽的触碰,气的宫子羽一阵脸红。
“她们全部都中了毒,没有我的解药,就等死吧!”
云为衫看着越发严重的手臂,刚打算挟持宫远徵获取解药,便被一旁跌坐在地上的上官浅拉住了手臂。
“我们真的都会死吗?我害怕……”
云为衫有些迷茫的看着她,但随后,一位新娘跌跌撞撞的朝着宫子羽跑去,嘴里还大叫着自己不想死的话语。
宫子羽下意识的接住她,却被郑南衣从背后一把掐住了命脉,金繁顿时抽出长刀“你干什么!”
宫远徵到是毫不意外的看着他“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入坑了!”
随机给了金洋一个眼神,金洋迅速的拿出一枚铜板,打掉了郑南衣的手,随后一脚将她踢到了墙上,顿时晕死了过去。
宫子羽劫后余生般的捂住了脖子,大喘了一口气,宫远徵嘲讽道“没用。”
随后,隐在暗处的侍卫一一走出,带走了郑南衣,云为衫看着郑南衣的下场,心中庆幸没被发现住她的小动作。
等宫唤羽来的时候,宫远徵已经办好了一切事物,郑南衣被下狱,其余的新娘被送到了女客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