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贾管事这个名字,宫远徵倒是多看了他们两眼,倒是没想到凭着宫子羽那脑子,居然能查到贾管事的头上。
金繁压着贾管事进来,此时的贾管事头发凌乱,双手也被反绑在身后,面色有些仓惶,还时不时的看宫远徵两眼。
似乎在畏惧着什么。
宫子羽打量了一下兄弟两人的神色,并未发现有何不妥,只有一种可能,他们两人早就知道了贾管事有问题,或许这一趟,会有一些收获。
“贾管事,你把之前与我说的话再和所有人说一遍吧。”
贾管抬起头,气若游丝,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宫远徵。
“是……宫远徵少爷……命老奴把制作百草萃需要的神翎花换作了灵香草……”
尽管早就知道了贾管事已被人收买,极有可能拿自己当替死鬼的宫远徵,还是忍不住的气氛。
冲上去一把抓住了贾管事的领子。
“混账狗东西,你放什么狗屁!”
宫子羽谨记自己的人设,立马冲过去试图拉开宫远徵,却没想到反被宫远徵一把推开,险些没站稳。
宫子羽:“......”这孩子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的劲。
坐在高台的月长老看着下面的闹剧,立马呵斥道:“住手!成何体统!”
宫尚角接住了身形有些不稳的宫远徵,不着痕迹的拦在了他的身前。
“远徵。”
宫尚角看着弟弟委屈的神色,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叫了一声,闻言宫远徵立马看向了宫尚角,眼底浮现一抹泪光。
“哥。”宫远徵的语气愈发的委屈。、
自己平常专心炼药,医馆里面的事情大多都是贾管事在打理,宫远徵对于他还是有些信任的,却没想到背后被捅了一刀。
花长老眼见局面有些失控,立马站起来质问贾管事。
“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依旧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加上他有些苍老的面容,倒像是有人在诬陷他一般。
“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但老奴不知道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
宫尚角依旧没有表态,只是目光冷冽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贾管事,仿佛在他眼里,贾管事已经是个死人了。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实在不知如何行事,谋害执刃和少主可不是一件小事,又加上宫远徵身后不仅有个执掌宫门财政的宫尚角,更有一个极其护短的清悟。
而且,这宫远徵似乎与后山几位公子有些渊源,万一宫远徵真的是被贾管事污蔑的,清悟怕是要连夜拆了长老院和执刃殿了。
两位新娘看着大殿的闹剧,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一句话‘真是好大一个瓜啊!’都快吃撑了。
宫尚角自然是偏向自己弟弟的“远徵弟弟和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押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一番话说的十分的体面,还不着痕迹的将宫远徵给瞥了出去。
宫子羽听完立马一副急急躁躁的模样打断了他。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宫尚角在听见宫子羽要将宫远徵下狱的时候手就已经有些痒了,想找个人好好的磨磨拳头。
“你说什么?!”
宫子羽听着宫尚角的声音,突然觉得这语气中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