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听着云为衫和金繁的对话,面色松懈了下来,心里对于她的警惕是又上了一层。
果然,这位未来的执刃夫人,就是一位狠角色,这可不是一位娇娇小姐可以应对的话。
换了平常富贵家的小姐,早吓哭了,这位新娘,还可以如此应对自如,这宫门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宫紫商和金繁都没相信云为衫说的这些话,但是现在还不能显露出什么,只好两人打了个哈哈,把这事给揭了过去。
接着云为衫又开始挑拨起了角徵两宫和羽宫的关系。
金繁自然是不相信这位角公子会做出有损宫门的事情,但是想起宫子羽昨晚对她的嘱托,想必是早就猜出来云为衫的身份早有问题。
而且隐隐有利用云为衫的架势,金繁顺其自然,将云为衫给推了进去,后山的确比前山更为凶险。
后山可是有那位大人在的。
吃完饭后
上官浅没有了理由继续呆在这里,只好跟随侍女收拾完桌子之后离开了正殿。
“哥哥,我们是要拿宫子羽的身世做文章来借此让哥哥名正言顺的继承执刃之位吗?”
听着宫远徵这话,宫尚角看着他,轻笑一声。
“远徵觉得,如若宫子羽身世真的有问题,我会让他染指这个位置吗?”
按照宫尚角的性格,如果宫子羽身份不是宫门中人,在宫尚角回宫门的当天,早把宫子羽给杀了,怎么可能让他坐在那个位置这么久。
到这里宫远徵就有些不明白了。
“那为何哥哥刚刚在饭桌上谈起宫子羽的身世?”
宫尚角抬手给宫远徵倒了一杯茶水,语气轻柔:“你忘了你清悟姐姐所说的话了?”
宫远徵一听,立马说道:“当然没忘,清悟姐姐说,上官浅和云为衫都有问题!”
这下,宫远徵反应了过来,眉眼也舒展开来:“哥哥,这是要在她们面前演一出戏?”
“不只是一出戏,老执刃懦弱无能,连自己亲生儿子的身世都不澄清,以前宫子羽只是羽宫的一位公子,我可以不管,但现在他是执刃,那么他的身份和名誉不能有丝毫的损害。”
宫远徵:“哥哥真的打算让那宫子羽继承执刃之位吗?”
宫尚角:“远徵,莫要瞧不起任何一个人,宫子羽,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宫远徵冷哼了一声:“他若是有本事,这么些年,怎会混的如此之惨。”
宫尚角微微摇头,宫子羽若不这般,那宫唤羽可能对他早下手了。
“那哥哥,我们的计划,从哪里开始?”
宫尚角突然轻笑一声:“监视云为衫和上官浅的暗卫来报,宫门内有一位藏了二十年的无锋之人,我怀疑,前执刃的死与他有关。”
“哥哥,这件事情跟宫子羽的身世有何关系?”
宫尚角想起了那位被困在宫门中而死去的女子,冷声说道:“兰夫人。”
宫远徵:“兰夫人?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宫尚角:“她死了,她的侍女呢?那雾姬夫人,可是二十年前来的宫门,与云为衫和上官浅所说的时间可对得上。”
宫远徵:“哥哥是说,那位藏了二十年的无锋,是茗雾姬!”
宫尚角:“是与不是,试探一下,不就好了,希望,那位夫人不是无锋之人吧。”
否则,那位老执刃,可是犯了大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