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人都看着我们,歹徒紧紧抓住我的脖子,我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他的力道越来越大,我已经快要无法呼吸,只能张着嘴,试图吸入那一丝丝氧气。
我感觉身体逐渐失去重量,几乎要放弃抵抗,任由命运宰割。就在这时,突然间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放松,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因为缺氧,我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我目睹了那个刚才掐我脖子的人摔倒在地,旁边还有一个慢慢滚动的足球。
“你这魂淡。”前面的歹徒也赶紧跑了过来。
我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撑着自己的身体捡起地上那个歹徒掉落的手枪 。我对准地上的同伙,冷声说道:
“如果你们再往前一步,我就让他的脑袋开花。”我熟练地上膛,我在组织里训练过使用手枪,所以对我来说并不困难。
我与歹徒对峙着,前排的乘客也站起来紧逼其后,大家都预感到不愉快的结局,因此没有轻举妄动。
气氛逐渐紧张,我努力保持清醒,只要对面有任何行动,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喂,怎么停下来了。”
我看见一大群穿着蓝衣服的人冲了上来。
“别动,我们是警察!”
很快,在警察的控制下,那几位歹徒被带走了。我们也跟着下了车。我看见旁边站着我熟悉的身影,一个高中生身边还站着一个女生。
“没事吧。”一个警察扶住我,因为刚刚的精神高度紧张,我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高木,把这位小姐先送到医院吧。”
“也是,先包扎一下吧。”
包扎?包扎什么?我似乎已经没有了知觉,迷迷糊糊地跟着警察上了车。他们问我什么我都不知道,其实我压根听不懂说的什么。只能看到他们的嘴一张一闭。
“这起案子又被我解决了,我就说嘛,这辆公交车有问题。”那个高中生有些得意洋洋的。
在琴酒面前没有提到你的事情真是没错呢。
“没想到真的被你说对了。” 那个女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
……
我在医院包扎好以后,被那位叫做高木涉的警官带到了警局做笔录,因为歹徒的枪沾有我的指纹。
我从警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我在想如果被姐姐看到我头上这个样子该怎么解释。其他的事情不如赶在姐姐之前解决。
“宫野志保,不,应该叫你雪莉才对吧。”
一个人拦住了我。那人带着鸭舌帽,半遮着脸,看不到他的样子,不过他的声音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帕尔玛,你又来干什么?我说过你什么也不会从我这里得到。”
“今天过得很愉快,不是吗?”
“看来你是盯上我了呢。”
“是啊,整个组织属你最好遇到。”
……
“志保,你怎么在这里。”我听到了姐姐的声音从我后面传出。
“姐姐,轻点,你拽得我疼死了。”我想把手收回去,姐姐抓得更用力了。
“你的头都受伤了,这点疼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