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11月16(10月16周6)
凌晨三点多钟,下雨了。
雨还不小,我睡不着了,干脆就打开手电筒发布作品。
到五六点钟,雨声小了。
我和玉春吃完饭,她去上班,我去起鱼。有点儿小鱼和三只螃蟹。
我坐九点的公汽到大石桥,在市场溜达溜达,买了香蕉和葡萄来到岳母家。
老姨和老舅妈已经在这里了,不久老姨夫也来了。
十点我们走去饭店,小杨和玉兰在这里。随后秀丽夫妇也来了,等来常世栋,常世梁兄弟,就开始吃饭。
我和常世梁喝白酒,玉兰向老姨夫,我和常世梁敬酒,小杨喝啤酒。小梁身体不舒服,没有喝酒。
秀丽夫妇离开后,岳母她们也回去了。
我和常世梁喝完白酒,又喝了两瓶啤酒才离开饭店。
我和玉兰夫妇去岳母家坐一会儿,女儿开车来接我。我们去接佳宁回韩家。
到家吃晚饭,我又喝了一瓶啤酒。
夜里想码字,可是精神不集中,又困又累的,就睡觉了。
2024年11年17(10月17周日)
夜里佳宁总咳嗽。
早饭后,女儿让我陪她去营口给佳宁看看。
我们到了方大医院,挂号看病,排队抽血。化验结果得下午才能出来,女儿送我们回家。
玉春已经下班在做菜了。
午餐后,我下地起鱼,网子里有一只掉腿的大母蟹和几只小螃蟹。
我回来蒸螃蟹,给儿子做红烧肉。
玉春下午就去大石桥,明天去北京给佳宁复查。
两点多钟,玉春下班回来。女儿也去营口取化验结果回来,说佳宁是支气管炎。
我到虎庄接班。老徐离开后不久,值班的李秋玮也走了。
我专心码字,到九点多钟码了五千字。
2024年11月18(10月18周1)
醒来天还黑着,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等到五点半起床洗漱。
走步完成,进屋发布作品。
早餐后坐岗,码字但是速度很慢,一上午也没写完一章。
中午发微信到家的群里,问他们到没到北京。女儿回复说的四点才能到呢。
晚上政府里人员都走光了,才码点字。
2024年11月19(10月19周2)
早餐后坐岗。
院子里有两只流浪猫,政府里的小姑娘们总买吃的喂它们。
有一只天天叫唤,今天还爬到轿车上,把刘超的车划出痕迹。
保洁大姐腿疼,最近找个打替班的老太太收拾卫生。
她对流浪猫挺好,家里有几只猫,还犹豫着要不要带这只猫回家。
我帮她把猫抓走,说你不拿走它,政府准备打它了。
下午,老徐打电话说今天不能来了,后天也许也不能来,说是雇抓钩机抓地。
我打电话告诉儿子,让他在家买点好吃的。
晚上高宇值班,我跟他说要回家一趟。他说六点要送女儿去上书法课,等他回来我再走。他八点半还要去接女儿。
等高宇回来,我开三轮车亮着大灯回家。
儿子一个人在家上网课。
我问:“鸡喂没喂?”
儿子说:“没喂。”
我问:“狗也没喂?”
儿子说:“我也没喂呢。”
我看厨房有吃火锅剩的鱼丸什么的,知道儿子是吃过了,猫也不用我担心,我把鸡鸭喂了,狗喂点儿火锅剩菜。
我拿出冻馒头,告诉儿子:“等明天化开了,一顿给狗两个。”
我看时间还来的及,就开车下地起鱼。
哪知在路口倒车时,后面看不太清。我还下车看了看路,结果车子一歪,慢慢滑进进稻田地里。
我心里一慌:这下可完了。
这天都黑了,上哪里找人把车拉出来呀?就算拉出来了,我也指定耽误了高宇的时间。
幸好一开前进档,车子上来了。
我暗感老天爷帮忙,急忙换上雨裤,拿着手机到河沟里起鱼。
一下去才知道河里冻了一层薄冰。我起了一点小鱼和几只小螃蟹。
回到家和儿子说一声,我又开车全速赶回虎庄。
到镇政府刚刚八点。高宇说他回屋歇一会八点半再走。
2024年11月20(10月20周3)
睡到六点半,厨师打电话。
我开了大门,洗漱后跑了
一下就回来发布作品。
那只猫又跑回来,喵喵地叫。
坐岗到中午,下午继续坐岗。
今天天气很好,也没什么事。
晚上张茂君在政府里值班,我码字结束,看看手机视频,十点多了睡觉。
清明的杂想
清明出去踏青,看树木吐绿,花儿现出粉嫩娇态。空气也好,许多重污染企业被关闭,许多沙漠得到治理,人们出行简单环保的话,雾霾会得到更好的改善。
人人做出贡献,地球会更美好,许多动物和植物也不会走向灭绝。我们人类要一起努力啊。
可是千百万年前地球上还没有人类呢,恐龙还是灭绝了。
人类有时候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的力量微不足道,地球也微不足道。宇宙之所给予,必将收回,不存姑息。
还是做好自己份内的事吧。我们不能停止对地球的掠夺毁坏,我们的修补只是苍白的自欺欺人而已。
端午思故人。
想起爷爷和姥爷喝点小酒,高谈阔论的情景。可是从来也没见爷爷喝多过。
老叔却说爷爷喝多过一次。那是爷爷的大嫂的祭日时,爷爷陪着他大哥孙连吉喝多了。喝多了还要去放牛。
只不过,牛在山坡吃草,爷爷在山坡上睡着了。
自从爷爷因病去世,家族里顿时失去了保护神。
爸爸几天后就被打了。
奶奶日夜悲伤,她在爸爸去世后不几年就离世了。
老姑夫也走了,二姑也因病离开我们。
我觉得二姑和爷爷是最像的,他们都一样喜欢我。他们秉持着同样勤俭持家的理念,没有不良嗜好。
爷爷还时而喝一杯酒,二姑却错钱不花,连病了也不舍得花钱。
都说她傻,都劝她潇洒潇洒。
二姑有一回对我说,她的钱哪能乱花?要等和二姑夫老了不能动弹了再花,免得向儿女伸手。
亲人的去世是我们永远的痛。
如果可以时间倒流,谁不想回到无忧无虑的童年?
可是时间不会停下脚步,我们只有擦干眼泪,好好活着,带着他们遗传的基因好好地活给天上的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