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过不知名的村庄。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给了我安全感。
在一个山沟里略做休息,刮了刮胡子。我把刀片藏在一块石头下,我觉得有一天我会再走一遍这条离家之路。那时再看看这个刀片。
走上了太公铺的公路时,突然有人在我身边停下自行车,说:“这不是小君吗?”
我一看,是小波,云亮,二福子和作刚。
他们今天去我家还书,爸爸以为他们加入文学社,对他们训斥一番。他们赶紧跑了,却在去大石桥的路上遇上了我。
云亮劝我回家或去爷爷家。
小波倒想和我一起离家出走。他们还建议大家拍个合影,可我兜里只有十一块钱,没有答应。
到了大石桥,该分手了。云亮和二福子买了两包面食,一双手套塞给我。
我到文联找齐迎春主编。他谈了文联的业务问题,邀请我参加六月份的金牛山笔会。
他知道我离家出走,就劝我回去。我想让他给我安排工作也说不出口了。
我离开大石桥,下一站是永安周雨红家。我去取借她的小说(萧山铁剑),再看看她能不能帮助我。
我一路走一路打听,又坐了一段客车。终于在天刚刚黑的时候找到周雨红的家。
周雨红和她妈妈问我吃了饭没有,我说吃过了。
我现在哪里吃得下饭呢。
我让周雨红看了我这两天的日记,她看明白后劝我回去。我说:“我既然出来了就没打算回去。”
她问:“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说:“明天去大姑家,让她给我找工作。”
我洗脚的时候,发觉腿里风湿要发作,两只脚踝也磨破了皮。
晚上和周雨红的五哥在东屋睡,我不敢马上就睡,静静让四肢享受休息。
第二天,周五哥和一个年轻人带我去永安。
昨天周雨红的妈妈说可以让我和五哥去鲅鱼圈找工作,但周雨红反对,她怕我和五哥混坏了。
他五哥和那个年轻人像是混黑社会的。
我到大石桥坐火车去苏家屯。找到金山小区住宅建设办公室室。
凤波来上班,惊喜地说:“大哥。”
我和她一起去大姑家。又去商店看看,凤波给我买了袜子和手帕。给我十元钱让我剪头。
大姑问我为什么离开家,我拿出日记来,说:“你看看我爸是怎么对我的。”
大姑说:“你要是写你爸妈好,大姑看看。你要是写你爸妈不好,大姑不看。”
我内心一阵羞愧。
在大姑家住了一晚。天亮后,正不知何去何从。
房门一开,爸爸进来,说:“这儿要是找不到你,我就只有去千山找你了。”
爸爸知道我写过一首诗:月高方晓夜霜寒,纸未题诗泪满篇。浓墨不出新购砚,此山过后是千山。
爸爸以为我有去千山出家当和尚的想法。其实我可没有当和尚的想法。
我坐在房间里,爸爸和大姑夫在厨房吃饭。
我能听见他们的谈话声。
大姑夫说:“现在这小孩了不得。就因为这点事就离家出走?”
爸爸说:“他妈在家天天流眼泪,就寻思这孩子不能好了。”
我和爸爸坐火车到分水,他骑车载我。在虎庄岭上,我载爸爸。
我骑得很快,我想早点到家,妈妈可以早点停止流泪。
妈妈在门口笑着迎接我。
我又回到自己的小天地里。写作品,编草本。去和景波交谈,和妈妈,弟弟,妹妹打扑克一直到(西游记)开演。
二月四号看完赵本山的小品(麻将,豆腐),五号就是农历春节了。
2025年9月11(7月20周4)
开三轮车送玉春上班,然后下地起鱼,水沟里的水还是有很多。
回家把房后榛子树发出的多余树苗锯掉。
从小鱼中挑出二十多只小虾,用油炸了。又炸些小鱼喂狗。
我正要洗澡,玉春走回来,说暂时没活。她做一会儿门帘,九点多钟又去上班。
中午十二点半,玉春回来。我做了粉条炒芹菜,玉春吃完继续做门帘。
我等到两点,拿着给三弟的辣椒酱开着三轮车去买了泥鳅,在虎庄取了快递,到政府接班。
用AI为(释尊地藏)写了几万字,感觉不是太好。
刘江林在政府值班。晚上入睡后,又被蚊子吵醒。喷了驱蚊液也不好使,只好把空调打着。
2025年9月12(7月21周5)
睡个好觉,直到六点。
三弟来取走辣椒酱,我继续发布作品。
由于我的作品在抖音极速版受到限制,火山版也将受到限制,快手上也可能被限制。
于是,我昨夜搜索和抖音快手类似的软件,下载了微视。发布上去作品,点赞浏览还有百八十的。
如果以后只有小红书,微视可以发布作品,也是可以接受的。
早餐后坐岗,用AI生成小说章节,再根据自己的构思修改。
释尊地藏的小说生成已经全部删除,以后如果有需要再仔细地生成。
午餐吃的面条。每次吃面条,冷面之后,我都基本会坏肚子。如果晚上也吃剩的面条,冷面,百分百会坏肚子。
晚上我去民政锁门时,去街口买了一张饼回来当晚饭吃。
爸爸可能觉得我若是成家了,可能会安分下来。所以有人来提亲,他反应非常积极。
八八年,我相了第一次亲。
对方个子不高,而且穿着军装。
这让我大失所望,中途逃离现场。
八九年,在二姨家帮忙捞沙子。
妈妈来了,说:“下午去你老姑家,你老姑给你介绍个对象。”
我穿着干活的脏衣服,推说不去了。
二哥说他借我昵子衣服。还说:“你这对象要是相成了,我这衣服还有功呢。”
二姨说:“你的头发太长了,剪也来不及,好好洗洗。”
我说:“不用。”
二姨和秀琴姐强行按住我,给我洗头。一遍不行,再涂洗发精,洗两遍。
我和妈妈走在去往常家沟的山路上,山风把我蓬松的头发吹得东倒西歪。
我笑着说:“这对象还不相黄了?”
妈妈说:“你别胡说。”
老姑说女方叫金玉春,姐妹三个,个个都好看。
她的父母都比我的父母年龄大,可她才十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