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烊千玺的生日在深冬，恰逢一场初雪。他早上到检察院时，办公桌上已经放着苏晚送的奶茶，杯套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笑脸，旁边压着张便签：“易检生日快乐！今年争取不加班！”
他失笑，刚把奶茶拆开，手机就震动起来，是王俊凯发来的消息：【晚上别安排事，带你去个地方。】
附带一张照片——公寓窗台上摆着个小小的圣诞树，挂着星星灯，树下放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
易烊千玺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回复：【好。】
***白天的工作异常顺利，几个案子的审批都按计划完成，甚至提前半小时下了班。易烊千玺走出检察院时，雪还在下，细密的雪花落在肩头，瞬间融化成小小的水珠。
王俊凯的车就停在路边，车窗降下，露出他带着笑意的脸：“上车，寿星。”
车里暖气很足，放着舒缓的钢琴曲。易烊千玺刚系好安全带，就被王俊凯塞了个暖手宝，毛茸茸的，还带着余温。
“去哪？”他看着窗外倒退的街景，好奇地问。
“到了就知道。”王俊凯卖了个关子，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今天穿这么少，不冷？”
“还好，办公室暖气足。”易烊千玺把暖手宝抱在怀里，看着他专注开车的侧脸，心里暖暖的。
车子最终停在一家私房菜馆门口，门面不大，挂着红灯笼，透着古朴的暖意。老板显然认识王俊凯，笑着迎上来：“王律师来了？包厢早就准备好了，按你说的，都是易先生爱吃的菜。”
走进包厢，易烊千玺才发现里面不止他们——苏晚、王俊凯的助理，还有几个关系要好的同事、朋友都在，看到他进来，纷纷笑着喊“生日快乐”。
“你搞的？”易烊千玺看向王俊凯，眼底带着惊讶。
“给你个惊喜。”王俊凯低声笑，推了他一把，“快去打招呼。”
热闹的晚餐持续了两个多小时，大家聊着工作趣事，说着祝福的话，气氛轻松又温暖。苏晚举杯，大声说：“祝易检生日快乐，新的一年少加班，多跟王律师……呃，多休息！”
大家都笑了起来，易烊千玺的脸颊有些发烫，却没反驳，只是和王俊凯相视一笑，眼底的默契藏不住。
***散场时，雪已经停了，地上积了薄薄一层白。王俊凯牵着易烊千玺的手，慢慢走在回家的路上，脚印在雪地里留下一串深浅不一的痕迹。
“刚才收到爸妈的消息，说给你留了蛋糕。”王俊凯说，踢了踢脚下的雪，“明天回去吃？”
“好。”易烊千玺点头，想起父母越来越柔和的态度，心里很是感慨。
回到公寓，王俊凯从圣诞树底下拿出那个礼盒：“生日礼物。”
易烊千玺拆开，里面是一块手表，表盘是简约的黑色，表带是他喜欢的皮质，背面刻着两个字——“偕老”。
“我挑了好久。”王俊凯拿起手表，小心翼翼地给他戴上，动作轻柔，“想让你每次看时间的时候，都能想起我。”
易烊千玺看着表盘上跳动的秒针，突然想起第一次收到他礼物的情景——那时候他们还是少年，王俊凯用攒了很久的零花钱，买了支最便宜的钢笔，塞给他时，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时光荏苒，他们从青涩少年长成并肩而立的大人，礼物从廉价钢笔变成精致手表，但那份心意，从未改变。
“我很喜欢。”易烊千玺抬起手，借着灯光看了看，笑容温柔，“谢谢你，俊凯。”
王俊凯低头，吻住他的唇。雪夜的公寓格外安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这个吻不像长假里那样带着慵懒的缠绵，而是带着冬日特有的珍重，像在雪地里埋下一颗种子，期待来年的春暖花开。
“千玺，”他在吻后轻声说，“以前总觉得，生日是提醒自己又老了一岁。但现在觉得，是提醒自己，又和你多过了一年。”
易烊千玺笑着，眼角有些湿润：“那我们还要一起过很多很多年。”
“嗯。”王俊凯用力点头，把他紧紧拥入怀中。
窗外的雪映着月光，屋内的灯光暖黄。易烊千玺靠在王俊凯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受着手腕上手表的微凉，突然觉得，幸福或许就是这样——
有热闹的祝福，有温暖的陪伴，有刻在时光里的承诺，还有身边这个人，愿意牵着自己的手，从青涩走到白头，从年少走到偕老。
手表的秒针静静跳动，记录着这平凡又珍贵的一夜，也预示着往后无数个，属于他们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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