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
宫远徵“她如何了?”
宫远徵站在姜离离床前,询问为她把脉的大夫。
大夫“回徵公子,这毒感觉有些复杂,像是同时中了好几种毒。”
大夫“脸上是一种烈毒,发作很快。现在姜姑娘昏迷时又胡言乱语的,又像是中了一种伤神攻心的寒毒。”
大夫“脸上的红疮好说,几副清毒汤药下去就可以缓解,倒是让姜姑娘胡言乱语的伤神寒毒,在下还没有头绪,这要让徵公子您亲自出手了。”
宫远徵“好,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大夫收拾下东西离开,宫远徵坐到原先大夫坐的位置上给姜离离把脉,眉头一跳,姜离离脸上的红疮跟云为衫的一模一样,肯定就是云为衫下的毒。
至于所谓伤神攻心的寒毒,宫远徵去掀姜离离眼皮仔细观察她的瞳孔,这下毒的手法确实高明,这一时半会儿还真让他没有思绪。
写下一副缓解症状的药方交给煎药的药侍,宫远徵起身离开,他得回去仔细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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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
云为衫“你去跟执刃说是云为衫求见,执刃会来的。”
侍卫“这…”
云为衫说的信誓旦旦侍卫也开始有些犹豫了。
云为衫“执刃现在刚刚继位,难保不会新官上任三把火树立威信,你再这样犹豫耽误了执刃的事,这火就要烧到你的头上了。”
云为衫看着眼前的两个侍卫交换眼神,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其中一个离开去找宫子羽后呼出一口气,希望她这一步走对了,也希望宫子羽有点能力把她捞出去。
幸好她做了夜探宫门的决定,这才知道执刃跟少主的死以及宫子羽的继位,不然她真的别无她法了,与其落到宫远徵手里被折磨,不如自尽死个痛快。
侍卫“执刃,地牢里的云为衫求见。”
侍卫来到灵堂,对着跪在棺材前流泪的宫子羽开口说话。
宫子羽眼神木纳难掩悲伤,听到云为衫这个名字时眼珠转动,扭头看向那个侍卫。
宫子羽“她怎么会在地牢?”
侍卫“是徵公子派人送来的,说云为衫带毒进入宫门,已查实是无锋刺客。”
当宫远徵的名字传入耳中时,宫子羽的眼眸骤然一凝,仿佛有烈焰在其深处炸裂开来。他眉宇间浮现出一股恨意。
他心中暗自揣测,百草萃的药效失灵是否并非偶然?这一切会不会是宫远徵为了助力他哥哥宫尚角而故意为之?
所有的疑虑如毒蛇般缠绕心头,最终汇聚成一个令他心寒的结论——执刃之位,便是这场阴谋的终极目标。
本就对宫远徵心存疑虑,此刻又听闻他未曾与任何人商议,也未作任何禀报,便擅自将新娘送入地牢。此言如同火上浇油,心头那股隐忍的怒火顿时越燃越烈,几乎要冲破胸膛。
猛地站起身,往地牢的方向赶去,站在一旁的金繁立即跟上。
一入地牢就看见云为衫奄奄一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头一跳忙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