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宫子羽来了之后先是仗着执刃的身份怀疑了一下宫尚角和宫远徵,再是直接叫停宫远徵,舍近求远,去医馆找个大夫来。
好不容易找来了,现在又开始最开始的流程了。
宫子羽来了之后什么都没干,只是打断了他们的进度,让他们又白忙活了一通。
如果月长老还在,现在月长老肯定会为宫子羽打掩护,可问题是,月长老刚刚遇害。
他们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能立马做出抉择的人,而不是优柔寡断,意气用事的人。
花长老和雪长老并没有像月长老那样对宫子羽偏心的不行。
看看宫尚角又看看宫远徵,这两个人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雪长老只能打起精神应付宫子羽:“议事厅的守卫是月长老自己吩咐撤掉的,一直到闻到血腥味,侍卫们才发现月长老被害了。”
花长老也打起精神,补充了一句:“月长老的贴身黄玉侍是他自己留在侍卫院的。”
这很可疑。月长老到底有什么秘密,这个节骨眼上去半夜单独行动。
宫尚角看着墙上的血字,分析道:“月长老仅有喉咙处一道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身边而不做任何防备,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雪长老心里暗忖,若真的是信任的人所为……,这宫门,只怕是风雨欲来啊。
花长老阴沉着脸:“他能蒙骗我们多年,定是手段非凡,我们更要加倍小心。”
所有人思绪沉重,沉默肃静的气氛蔓延,宫尚角却很快有了主意:“月长老位高权重,不会单独接见身份低微之人,所以当务之急是对宫门内所有管事以上的人进行彻底排查。虽然内务向来是羽宫职责,但此刻羽公子正在进行三关试炼,调查无名之事就交由我来负责吧。”
“这……”雪长老和花长老沉默片刻,面色都有些为难。
雪长老想起刚刚侍卫悄悄递给他的雪宫传出来的纸条,又想起纸条上写的字,虽说有些不忍,但还是决定宣告出来。
不管时间早晚,这件事总要说出来的。
现在的时机也算得上是刚好。
雪长老阻止宫子羽想要反驳的话:“宫门祖训,试炼一旦开始,中途停止视为放弃,试炼失败。雪宫已传来消息,宫子羽试炼失败,雪宫将不再对宫子羽开放。”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宫子羽虽然有这样的考虑,但还是存在着侥幸。
他想着就以他和雪重子,雪公子的关系,他们应该会放他一马。再给他一个机会。
没想到他们直接宣布他闯关失败了。
宫子羽心里怨恨,是他看错雪重子和雪公子了。
枉他还想着以后带他们出来玩呢。
雪长老宣布完这一消息,再次开口:“所以,尚角啊,子羽他还是有时间的。”
宫远徵脸上扬起嘲讽的笑,对着宫尚角嘀咕:“我看这时间那宫子羽并不想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