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和乔婉娩谈话的时候,方多病他们在查案,地毯式搜索,那个和尚俯首的很快,根本就打不过他们。
晚上的时候,赵落裳拿了一把桃木剑给笛飞声,拍着他的脑袋说:“阿飞,你不要吃醋,别人有的,你也会有的。”
笛飞声:……我并没有吃醋。
可惜赵落裳不听他的解释,他一说她就让他把桃木剑还回去。
笛飞声不想还,结果就是默认了他吃醋的事。
方多病对此的评价是,“绿茶精。”
“阿裳,我也要。”方多病小步挪到赵落裳身边,拉着赵落裳的袖子撒娇,“阿裳,你也给我一把桃木剑吧。”
“只给他们不给我的话,我可就要吃醋了。”
“明明我们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方多病当然得到了,他得到了之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去笛飞声那里炫耀。
笛飞声无语,“你才是绿茶精吧。”
他们玩闹完之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是百川院的几个管事人云彼丘他们。
当然了,也有肖紫衿,但是没有石水和乔婉娩。
他们端来了一碗花生粥,说是给李莲花尝一尝。
看着不怀好意的几个人,赵落裳他们三个想起了李莲花回来的时候和他们说的,乔婉娩可能认出了他的事。
所以,因为怀疑,就拿花花过敏的花生来试探?
他们就没想过,花花不说自己是李相夷就是不想当李相夷了吗。
方多病走上前,接过小厮端来的花生粥,“给我吧。”
给你们一个面子,走吧。
不走我可就要闹了。
云彼丘看到方多病的动作,不太满意,看向李莲花,“李神医,你不想尝一尝吗?”
“哦,不尝。”
看着干脆拒绝的李莲花,云彼丘心下不满,同时对于心中的猜疑也更加的大了。
肖紫衿也不太满意李莲花的拒绝,他说:“这可是专门从醉江楼买的,你不吃,莫非是过敏?”
赵落裳看着那笑得不怀好意的肖紫衿,实在是不能理解。
花花不是他们的兄弟吗?怎么一个个的对他恶意这么大啊。
以前是,现在也是。
那个云彼丘为了一个女人,给花花下毒,肖紫衿同样为了一个女人,解散四顾门又来为难花花。
估计他心里早就认定花花就是李相夷的事了。
其他的两个人也是,明明知道云彼丘干的事,就是这么装糊涂。
赵落裳不喜欢他们。
方多病也不喜欢,他看着那三个人说:“不吃就是不吃,管你们什么事?”
“你们家住在大海边吗?管这么宽。”
“就是。”笛飞声用声音小到足够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说,“说不定下毒了呢,这么殷勤。”
“哇——”赵落裳捂着嘴巴,指着那碗粥非常夸张的说,“小宝,他们要下毒害我们呢。”
“要害户部尚书的儿子呢。”
白江鹑听到赵落裳的话哎哎了两声,急忙解释,“没有下毒,没有下毒,不用告诉户部尚书。”
云彼丘还是不死心,他道:“我只是觉得花生粥不错,所以想着趁热来让李神医想尝一尝。”
笛飞声一句话总结,“黄鼠狼给鸡拜年。”
赵落裳和方多病嗤笑。
见他们硬的不吃,云彼丘开始来软的,他用一种带着悔意的声音说:“李神医,你说,如果有一个人为了一个女人就对他自己最敬重的朋友下毒,害他跌入东海,尸骨无存,你说这个人该不该死?”
“该死。”方多病第一个回答,“当然该死,这人可真恶毒。”
“你们说是吧?阿裳,花花,阿飞。”
赵落裳咦惹了一声说:“一般说这种话的时候,我们都用我有一个朋友来代替,但是他这种如果有一个人也大差不差,我们都知道,说的是自己。”
“我觉得吧,该死,该五马分尸。”
笛飞声接着补充,“该千刀万剐才对,你们没听他说吗?为了一个女人害死了自己最敬重的朋友呢。”
最敬重三个字让他咬的尤其的深。
“知道自己有错,也知道自己该死,不去死还说出来不就是想让别人安慰他一下,说一说没事,没关系,不是你的错嘛。”赵落裳咦了一声,嫌恶的说,“真恶心。”
注意到云彼丘的面色黑沉,对面的几个人脸色都不好。
李莲花也站出来说:“几位院长,你们也听到我朋友的话了。”
“我呢,和他们的想法一样,脸皮厚的有些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