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裳觉得他这杀伤力有点小,还没有杀个人助助兴来的杀伤力大。
捕捉到自己真实想法的阿裳:我他妈居然想杀人助兴?难道我失忆前是个大魔头?
想起自己那手不俗的剑法,阿裳越想越觉得自己想的有道理。
伤心,没想到她和朱厌还是臭味相投。
卓翼宸的杀伤力实在太小,崇武营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这么多年了,崇武营一直把缉妖司压在脚底下。
缉妖司根本就不配他们放在眼里。
要不是有计划,他根本就不会踏入缉妖司的大门。
这里还不配他来。
卓翼宸的杀伤力小,朱厌可不一样。
崇武营的人瞬间就反了水,所有的箭头都指向了自己领头人。
但是也半斤八两,因为一个人也没受伤。
指挥使范瑛接到消息这时也走了出来,刚好对上新人物的出场,吴言。
吴言不仅把范瑛想要交给向王的崇武营滥杀妖兽的罪证给烧了,还让先遣精锐小队签一个军令状,保证查水鬼抢亲案的时候不滥杀无辜,不伤害百姓。
裴思婧虽然还不是很想加入缉妖司,但是面对崇武营的狗叫,激将法的加持下,裴思婧还是按了手印。
阿裳自认为她也是先遣精锐小队的一员,但是崇武营的人不让她签,他们说她一个妖兽不配。
要不是场合不允许,他们会当场射杀她。
然后那个大放厥词的吴言就被阿裳一剑捅穿了大腿。
把桃木剑收回来之后,阿裳还拿朱厌的袖子擦着自己的桃木剑。
把对崇武营的嫌弃演示的明明白白。
范瑛内心暗爽,表面上还要劝着对方去疗伤休息。
吴言想报仇吗?当然想。
但是大妖朱厌是真的大妖啊。
言出法随,让他一点报仇的能力都没有。
崇武营气昂昂的来,灰溜溜的走了。
走之前还不忘把那两份的契约书拿走了一份。
“可惜罪证被烧了。”
朱厌看着那团卷纸留下的一团灰烬还有些可惜。
卓翼宸看着已经关上的缉妖司大门,好像还能看见崇武营的人。
“真正的罪证已于昨日交给了丞相,等到问罪的那一天,丞相自有定夺。”
听到他们对话的阿裳默默插了一句嘴,“万一那丞相和崇武营是一伙的呢?”
文潇不赞同的看了她一眼,阿裳就闭嘴了。
吴言出了缉妖司,上了马车之后,立马就向崇武营的人发难了,等吴言被下人包扎好了伤口,崇武营的人看着马车笼子里的妖兽说:“还好我们留了一手,只需静待五日。”
看着那个笼子里的妖兽,吴言一气之下,直接捅死了它。
崇武营的人走后,阿裳拿着那个军令状返回了大殿,范瑛已经回去他自己的岗位了。
阿裳看着那个军令状,右边有几行字,但是按的手印却在最左方。
看着中间的那一大段空白,阿裳发散思维,“这留下这么多留白,是不是可以加几个字?比如崇武营听取缉妖司的号令什么的。”
“一式两份,只加一份没用。”卓翼宸递给阿裳一份关于水鬼抢亲案的文书,“这上面只有我们的手印,只对我们有约束。”
看着这四个手印,确实,崇武营的人又没签字画押,写也没用。
“那留这一大段空白干什么?为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