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跟在家一样。
宫远徵凶巴巴丢下一句,“那不就行了。”
其实,他哥本意要选的新娘也是她,他去女客院落,除了自己想去,也还有他哥的吩咐。
“真凶。”
宫远徵闻言轻哼,离开她的房间时又嚷了一句。
宋明嫣没听清,干脆也不去想。
直到几日后,她都一直没看到宫远徵的人影。
走过曲折的廊道,宋明嫣迎面撞上宫尚角,宫尚角看着她,她眸中染上慌乱,双手作揖。
“宫二先生。”
宫尚角轻应,“这是准备去哪儿?”
“找宫……找徵公子,我有几日没见到他了。”
她问侍女,侍女也毫不知情。
宫尚角眸色深沉,语气平淡,“他在地牢里。”
宋明嫣眼睫一颤,眼尾湿润泛红。
宫尚角语气冷上几分,“你跟他关系很要好?”
“比、比不上您。”
宫尚角走上前,宋明嫣僵在原地,看着他靠近自己,又沉又热的气息,掠过脖颈的皮肤。
“我带你去地牢接他出来。”
宫尚角远离,宋明嫣下意识低头看向腰侧。
“这是……!”
她看着腰间多出的一块玉佩,震惊的抬眸,不可思议道:“这块青琅玉佩,怎会在您这?”
这块青琅玉佩,本是她准备送给三哥的生辰礼,只是那次她和姐妹们出游,不慎弄丢了。
“不重要,物归原主。”
宋明嫣看着宫尚角,她大概明白了一件事。
宫尚角在谷外见过她。
“走吧,跟上。”
宋明嫣连忙抬步跟上,宫尚角刻意将脚步放慢。
地牢。
“宫远徵!”
宫远徵看着宋明嫣,眉头不自觉微蹙。
他衣着单薄,长而密的眼睫湿漉的沾染着水汽。
“宫远徵,你冷坏了吧。”
宫远徵看向不远处的宫尚角,语气带着不满,“地牢阴湿冷气重,哥,你不该带她过来。”
宫尚角目光落在宋明嫣身上,“她想见你。”
宫远徵看着宋明嫣给自己披上厚袍,他下意识抬手,意识到手冷,复又放下,“想我了?”
“我以为我说你凶,你在生气。”
宫远徵一脸傲娇道:“放心,我还没那么小气。”
宫尚角嗓音浸着冷意,“走,去我那里坐坐。”
角宫。
“我不进屋里。”
宫远徵疑惑,“为什么?你怕我哥?”
宋明嫣执着道:“我就在这里等你好不好?”
宫远徵看着她,心中升起些许窃喜,点头道:“好,不进便不进吧,但你不能在这里等。”
宫远徵看向侍从,侍从领着宋明嫣去另一间屋。
宋明嫣坐到窗边,倒杯茶。
“宋姑娘,茶盏里的茶是冷的,饮不得。”
宋明嫣看向窗外守着的侍从,怯怯将茶推远,“那你能否帮我去寻壶热的过来,我想喝。”
侍从点头,很快端壶热茶过来。
看腾腾的热气,宋明嫣就知道这茶才刚烹好。
宫尚角屋。
“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
宫远徵闻言有些迟钝,“上官浅,她漂亮么?”
宫尚角笑道:“我问你一个问题。”
宫远徵看着他,等着他发问。
“宋明嫣、上官浅、云为衫,她们谁更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