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医生的话,胖子再也按耐不住,他发出了一声咆哮,现在的他恨不得把常兰给撕成两半。
“死女人,把人折腾成这样,我不会放过她,我现在就去结果了她,这种人不配活着。”胖子咬牙切齿地说完便冲向了门口。
老大拦住了他,不过现在的胖子根本就没有理智,满脑子的仇恨。
老大快拦不住他了,便一个擒拿手把他按在了墙上。
“你冷静点,闹什么,我们都很担心阿希,医生一定会把他救活的,你去找常兰要干吗?想杀她吗?如果杀了常兰,阿希能恢复健康,不用你动手,我第一个就会干,你明白吗?
就算你杀了她,也于事无补,阿希受到的伤害也无法消除。”老大严肃的提醒胖子,引起医院小护士有些不满的提示,这里是医院,不要大声喧哗。”
苏苏向小护士微微点点头,表示不会再吵到别人了。
胖子颓废的坐到了地上,他的脸上竟然满是眼泪,胖子第一次哭的那么伤心,是因为在担心我吗?
胖子在外面,自责不已,大家都围着他,看胖子哭成这样,大家一时也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他。
“都怪我,是我害了他……”胖子有些哽咽。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怎么把责任都推到你自己的身上了呢?阿希变成这样,是意外呀!”苏苏扶起他,安抚着胖子。
胖子摇摇头,“都怪我,阿希给我打过电话,说要让我一起去的,我没有听,还对他发牢骚。如果我去了,阿希也不会这样,都怪我,都怪我。”说完胖子一拳打在了地上。
“胖子,这不能怪你,我们谁都不想看到这样的结果。你也不用太自责了,阿希一定会没事的。”大家安慰着胖子,老大给我妈打了电话,我的母亲颤抖的站在了抢救室的门口。
“我儿子呢?你们谁告诉我我儿子呢?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不是说他查案子了吗?不是告诉我他在加班吗?现在他为什么会在医院里?还让我们来签病危通知书,他还那么年轻,不可能发生这种事,四天前他还好好的跟我说话,帮我干家务,他到底怎么了?我的孩子啊!”我妈撕心裂肺的在外面嚎啕大哭,或许是母子连心,在抢救室的我,眼角竟然也流出了眼泪,不过,我还是没有任何的知觉与意识。
“阿姨,您别这样,阿希不会有事的,他会好起来的。”莫寒和大家扶着我妈坐到了椅子上。
我的父亲也来了,大家吃惊不已,“副局长……您怎么来了。”
“我是秦希羽的父亲,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么严重?”父亲严肃的质问大家。
大家怎么也没想到秦副局长竟是我的爸爸,我父亲表情凝重,本来他就不苟言笑,现在加上这样的表情更加展示了他黑阎王的一面。
母亲踉跄的起身抓住他的肩膀,“为什么你要骗我?小羽没有加班,老秦,医生让我们签病危通知书,小羽他………”
父亲安慰了一下泣不成声的母亲,转头质问大家。
“几个人去执行的任务?他配枪了吗?”父亲往那一坐,气势有些咄咄逼人。
“报告,就阿希一个人,没……没有配枪。”老大的话让父亲一下子站了起来,用手指着老大,手抖了抖,又被甩到了身后。
“这次是谁派他去执行任务的,老郑,你是老警察,你难道不知道单独执行任务是严重的违纪行为吗?况且在没有配枪的情况下,有多危险吗?小羽失踪的这几天我一直没有跟他妈妈说实话,你给我一个交代老郑。”
“秦副局长,是我管教不力,才害阿希变成这样,我接受处分。”大家此刻都不敢说话,老大更是担下了所有的责任,其他人有些惊讶。
“处分?处分有个屁用,你能让小羽活蹦乱跳的站在我面前吗?你能让他少受这份罪吗?”父亲大发雷霆。
胖子往前站了一步,推开了老大。“秦副局长,虽然我没有资格说什么。,但我还是要说,这件事不关我们老大的事。在出事之前,阿希找过我,是我没和他去的,有什么事冲着我来,况且阿希查凶手变成这样,我们老大一点也不知道。阿希出事,我们也很担心,都希望他能好起来,这件事的主要责任在我,有什么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父亲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情绪平缓了一些。“对不起,我刚刚情绪不好,现在不是责备是谁过错的时候,小羽是我儿子,我了解他,老郑,我不是冲你发火,我只是着急了些。”
“我明白您现在的心情,我们也很担心,这是医生的病危通知书,副局长,您签个字吧!”老大将病危通知单拿了出来。
父亲什么都没说,但我能感觉的到父亲的手在颤抖,最终还是签了病危通知。我想我能理解父亲此时的心情,天下所有的父母最害怕的事就是自己的孩子出现了意外。
“老秦,如果小羽就这么走了,我们俩该怎么办?我跟他说了很多次,不要让他去当警察,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他不听,现在…””苏苏和莫寒安慰着我的母亲。
“放心吧,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父亲时不时的望向抢救室。
医生告诉我们今天晚上是关键,如果今天晚上我的心跳,呼吸能恢复正常,那我就没有问题,但如果恢复不到,那我可能真的就会因为呼吸衰竭而死去,所以这一晚上大家谁都没有回去,都在病房外面陪着我。
而此时的我整个意识仿佛都被沉浸在一片混沌和虚无之中,像极了黑暗的深海。窒息黑暗压迫的感觉袭击了我,我想离开这里,可是脚却动不了,手也动不了,黑暗完全被包围,四周静的可怕。
我变得好累,好想睡,就任由自己漂浮在黑暗中。
这个时候监护室的呼吸机发出了异常的响声,机器的响声,吓坏了所有的人,大家都怕我这个时候会撑不过去,医生在尽力的抢救我。
由于我的胸口有伤,心肺复苏术无法对我施展,起搏器上看不到我的心跳声波,医生们只能不停的按压手动氧气袋,观察我瞳孔的情况。
屋里面围满了人,所有护士都手忙脚乱的开始忙活起来了。
“小羽……小羽……”我妈拼命喊着我,突然一下,她昏倒在了寒的怀里,好在没有什么大事,被医生带去休息了。
“医生一定要救活他。”父亲手背后,握成了拳头,手心上竟然掐出了一道深深的痕迹,
“患者心跳停止,我们会尽量抢救,你们尽量跟他说话,帮他争取活下来的机会。”医生嘱咐大家。
所有人都喊着我的名字,不停地叫着我。
“在这不知名的虚无里,我隐约能听到一些什么声音,但是并不清楚。我仿佛被泡在了海里,触碰不到任何东西,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窒息感已经让我快到极限了,我无法呼吸,动弹不得。
“阿希,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黑暗中仿佛有一个很模糊的声音传入耳朵。
我勉强抬头看见我的眼前站着一个人,是莫寒,她在朝我招手。
她来到了我身边,轻轻搂住我的脖子,一下子吻上了我,错愕之余,我感觉到了氧气,还听到了心跳的声音,砰——砰——砰,更多的氧气似乎来到了我的身边,我大口的喘息着。
莫寒全身散发着光芒,耀眼夺目,她在我身边周围开始变得明朗。
我想开口她却直接推了我一把,我触碰不到她,便被她直接甩了出去,光芒瞬间包裹着我。
虚无消失了,我轻轻抬了抬眼皮,有些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人影,再次合上了眼睛。
嘀嘀嘀,心跳机上终于重新显示了我的心跳,医生们都舒了口气,告诉大家说我已经脱离危险了,后期要进行观察。
由于刚才心跳停止,体内暂时缺氧,所以只能让我用呼吸机先坚持一晚上,等到明天早上只要还保持现在这样就可以不用了。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了一片白色点滴,仪器还有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大家都守在我的床边,“阿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水……水!”我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胖子赶紧给我弟来了水,靠着吸管,一杯水很快就让我喝完了,大家看我喝水如此急切的样子,心里都充满了对常兰的恨意,胖子又给我接了一杯,我轻轻的摇了摇头,看样子是不需要了。
“你知道吗?你小子已经睡了两天了。”胖子看到我醒了,激动的不得了。
看到我妈眼眶发红,我知道她一定哭过了。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的声音沙哑极了,很艰难的说出了这句话。
我妈轻轻的坐我身边,抚摸着我这苍白的脸,看我这个样子,她的手都在颤抖。
“你这傻孩子,没事就好,你吓死妈了,知道吗?受苦了,我的儿,谢谢佛祖保佑,护我儿子平安。”看我妈前程,拜佛的样子,我稍微笑了笑,想要抬手拉一下母亲的手,但很快就蹙起了眉,伤口的疼痛,让我不敢有大动作。
“小羽,怎么了,哪疼了?跟妈说。”
我冲她摇了摇头,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我没事!”
父亲拉住了我妈的胳膊,“孩子他妈,我们先出去吧。他刚醒,不能说太多的话,得让他多多休息。”
也对,儿啊,你这几天缺营养。我回家给你炖只鸡去,”我妈几乎是带着满眼笑意离开的,和昨天真的是天壤之别。
我父母离开之后,我赶紧看向老大,“那四个孩子怎么样了?”我沙哑的声音让老大有些心疼,他紧紧的抓着我的手。
“没事的,你放心吧,那四个孩子现在很好,他们把话告诉了我们,是四个特别勇敢的孩子,你救了他们。”
听到孩子们没事,我也顿时吐了一口气,“那常兰呢?”我又问。
“她搞非法试验,而且还袭警,你拼命守护下来的证据,已经够判她死刑了,缓刑两年执行。她现在,在监狱里蹲着呢。”老大告诉了我当下的情况。
“这也算遭了现世报了吧。”苏苏的话让我点了点头。
“那老大,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看向老大。
老大紧紧握着我的手,开始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当时已经凌晨五点了,我们赶紧又开车来到了孤儿院,我们迫不及待的来到了空教室,顺着目光的位置,我们仔细观察。
空空如也的教室什么也没有,你也知道,胖子是个极其没有耐力的人,看到空无一物的地方,便发起了牢骚。
“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一眼过去除了墙没有别的东西了,壁画而已,也许他们就是朝着一个方向呢,只是凑巧没有什么寓意。”胖子不悦的大喊。
“再找找,也许有呢。”寒头也不抬的催促胖子。
“我说你是着魔了,还是哪根筋不对啊?莫寒。这个破地方除了这面墙什么也没有啊,难不成秘密在墙里呀?”胖子不满的说。
我们一听胖子的话一下子看向了他,
胖子被大家看的全身都发毛了。“行了,行了,我找还不行吗?别这样看我呀!”
墙里?老大,难道……”莫寒兴奋的看向我。
我也点了点头,苏苏他们一起来到了墙边开始不停地摸墙。
“别傻愣着胖子,来帮忙啊!”寒大叫。
胖子有些不明就理,“搞事情啊!你们什么意思呀?跟壁虎似的在墙上摸什么?”
“也许阿希发现的并不是东西,而是一个暗室,也许他现在就在里头,你刚才说了句墙里,胖子,也许这座墙后面真的有密室,壁画的目光就看向这面墙,所以我们一定要仔细寻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发现了空教室的秘密。
顺着目光的方向莫寒很快找到了那间密室的所在。
大家都惊呆了,不由得张目结舌,我带着他们探索了这间实验室。
真没想到这个孤儿院底下还有这么大一个实验室,可是这里面除了实验器具,并没有你。
莫寒眼尖发现了什么,指着大喊了一声,“你们看,地上是什么?”
我们走过去拿了起来,发现了这个。”
老大将东西交给了我,我看了一眼,竟是我的手表。
老大把他带在我的手上,说了句,“现在可以物归原主了。”
我再次询问老大,“后来呢?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
老大继续说道,“发现你的手表之后,我们确定你一定被关在这儿过,可是这里除了化学试剂,什么也没有,这些厨子柜子我们都已经翻遍了。
找不到你,我们心急如焚,当时我很生气,便指挥着大家,把常兰带来,无论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她交出你。
不多久,常兰就被同僚从警局提押到了这里。
“常兰,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把阿希关在哪里了?你不要逼我。”莫寒揪着常兰的衣领说。
“你们和他一样发现了这里,但那又怎么样?我是不会把他交出来的,再或者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交不交出他来又有什么意义?哈哈,顺带告诉你们一件事情,看到那张床了吗?他当时就被绑在上面,玩虐他的过程真的很爽,他的惨叫声啊!特别好听,不过呀,他不经玩,我就只是轻轻碰他几下,他就没动静了。你们说他是不是很没用啊?还特案组呢?真的是徒有虚名啊!”常兰疯狂的嘲笑着特案组。
当时我们的怒气都达到了顶峰,“你这混蛋…”莫寒想上去打常兰,被大家阻止了。
“他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么要那么对他,小小说他全身上下都是血,这就是你说的轻轻碰他吗?”我质问着常兰。
她却冷冷的笑道,“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好奇心太重,非要查什么真相?我不喜欢聪明人,所以他必须得死。”
“你………该死。”寒气愤不已,突然目光看向了实验室桌上的东西,桌上有着一份还未写完的研究报告。
看到常兰一下紧张的神色,莫寒知道这份报告对她很重要,这份报告前后是两种不同的字体,完全出自两个人之手。
原来这份报告便是常兰与他父亲一起所记录的一些人体实验所整理的重要数据手稿。
“常兰,你别得意,我想这些资料这个实验室对你来说很重要吧。如果你不把阿希交给我,我就把这里给你烧的精光。”
“你手里拿的确实对我来说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东西,你烧了又怎么样?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还有备份呢。哈哈,想用这种方法来威胁我啊!呸,做梦!”常兰嘲讽的语气特别的欠揍。
“那个死女人,备份是吧?不好意思啊!你密码太low了,我已经给你解开了,这是你的平板电脑吧?我好像找到了你所说的备份呢,那么胖爷的小手总是那么的调皮,哎呀!永久性删除了,要怪就怪我的手,实在不好意思啊,常院长。”胖子怼道。
“你,我的资料…混蛋!”常兰破口大骂。
“现在,你最宝贝的资料只有这么一份,我们可以有资格谈一谈了,做个交易,你放人我把这个资料还给你,不然,一把火可就什么都没了。”胖子笑着说,有了谈判的筹码,胖子似乎拽了不少。
最后一遍,阿希在哪?莫寒一手举着资料,一手拿着打火机慢慢靠近,这时傲慢的常兰一下子戳中了她的命门,最终她还是告诉了我们你的位置,就这样对你展开了救援,好在没有放弃,你受苦了。”
我听着老大的叙述,原来在我被关的时候发生了这么多事啊!我再次向大家道了谢。
“阿希,你真的被她关在那个地方,四天四夜没吃东西吗?”我点了点头,“那你告诉我,不吃东西是什么感觉?胖爷一直想节食减肥,听说饿肚子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胖爷也没有坚持下来。”胖子嘻嘻哈哈的凑过来询问我。
“想知道是什么感觉,你自己试去,五天都饿不死你,就你那身膘,咳咳……”咳嗽声让我难受的闭上了眼睛,不停的喘息着。
“阿希,你少说会话,你刚醒,保留体力。”老大轻轻的说道。
“你怎么刚醒就开始羡慕我了!不过说真的,你肯定饿坏了吧,我去给你买点好吃的,你想吃什么。”胖子问到了正点上。
这两天我昏迷一直打营养针来维持生命,算算我已经有六天没吃东西了,人类不吃东西,最多七天就已经是极限了,我真的是饿坏了,全身都动不了。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莫寒的声音,“阿希已经几天没有进食了,他不可以吃大鱼大肉,只能喝一点稀饭,先来养养胃,这是我刚给你做的南瓜粥,趁热喝一点吧。”寒轻轻的说。
“你给我做的粥?能吃吗?不会有毒吧?”我不信他会一下子对我这么好,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她白了我一眼,“你怎么一醒就欠揍啊?爱喝不喝?全当我喂猪了。”寒气鼓鼓的把粥放到一边,不再理会我。
“哎呦,你们俩可真的是变着法的秀恩爱呀!阿希!我可以给你保证莫寒做的粥绝对好喝。”胖子坐在我床边对我说,并且还不忘竖起个大拇指。
“你怎么知道味道怎么样?你吃过?”我问向胖子,胖子赶紧点头。
“那是当然了,自从你转入普通病房连续两天了,莫寒都会为你煮粥,我想喝她都不愿意,看你还没有醒,粥都凉了莫寒才把粥给我,她还给你抚头发,擦脸,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温柔的莫寒呢?”胖子贼笑的告诉着我。
我是真不知道,原来莫寒为我做了这么多,刚才我还嫌弃她的粥,实在不该,我就赶忙向她道歉。
“对不起啊,寒,我……谢谢你为我做的,我想尝一尝,可以吗?”
莫寒微微的转了转头,“自己拿!”她还是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我现在没有什么力气,连抬头都是困难的。我努力的伸手,胳膊一动, 胸口就剧烈疼痛,我不由的发出了痛呼声,左右轻轻摇摆着头,汗都出来了。
大家看我这样都吓坏了,赶忙问我情况?
“痛,好痛……我动不了……”我有些含糊不清的说着。
莫寒看见了拿过碗,“来,你别乱动,小心伤口,对不起,我刚刚在说气话,你什么都不要动,我来喂你。”
莫寒的举动让胖子有些煽风点火。“呦呦呦,被闪瞎了,被塞了嘴狗粮,我说几位电灯泡,我们还在这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人小两口腾出点时间来。你们不用管我们,继续,我们先撤了。
大家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我和莫寒,莫寒给我喂着南瓜粥,我们俩谁也不说话。直到南瓜粥吃完了,六天没有进食,终于喝了一点暖暖的粥,感觉舒服多了,莫寒的手艺还真是不错,看得出她是特别的用心。
“胖子刚才开玩笑的,你别当真啊,我们的假情侣关系,抽个时间还得向大家解释一下,别让误会越来越深了。我看四下无人,悄悄的通知莫寒。
莫寒小脸一红,“那是当然,谁稀罕你?”
看她这表情,似乎是害羞了。“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每天为我煮粥,还这么精心的照顾我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谁会喜欢你这种自大狂?”莫寒说完便收拾起了餐具。
我看向她的背影,又想起了昏迷中梦里她吻我的场景,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围绕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