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在我本已淡忘掉此场闹剧时,出了命案。
听到别人的描述,我本能的想去看看。
“你同我一起去么?”说实话我并不放心一个小孩在家,但也知道她不喜欢看这些,
嗯……也不适合看这些。
“我也去。”她大眼直直地看着我。
“你不是不喜欢凑热闹么? ”我有些疑惑的问她。
她却只看了我一眼,便自顾自的往前走。
“你确定去?”我看着她那小小的个子,不免担心。
“嗯。”
“可是那是杀人命案啊,你这么小不害怕么?”
她不再理我,见状,我也明白是说不动了。
“等会可别被吓到了,哭了鼻子。”我小声叭叭。
到了地方,还是乌泱乌泱地人。
命案发生在那位姓郭的富商家里,我看不见里头的情况。
但经过周围“好事”之人的话,大概知道是那位郭姑娘死了。
“诶呦,多好的姑娘啊,怎的就……诶!”巧了,我又遇见前几日的那位妇人。
我想问情况,便问了称呼,妇人姓何,她的丈夫姓李,一般都叫她“何李氏”“何大娘”。
“何婶婶,这次县里来了几个捕快?”与旁的称呼不同,宋蓝玉叫的亲切。
她的声音稚嫩软糯,惹得何大娘发笑。
“哈哈~只来了两个,说是那姑娘自裁……”
“因此便没有带仵作行人来?”她敏锐的问出。
我在旁看着,觉得奇怪,前几日她还没兴趣,今日怎么那么主动凑热闹。
“诶?小丫头,你怎么知道,的确是没带上,不过想来也是不用的,不都说是自裁么?”何大娘愣了一下,摆摆手,不在意地道。
“怎么了?”我看宋蓝玉不自觉的皱了眉,忍不住问她。
“无事。”她摇了摇头。
在门口站了好一会,也没得看的,我便带着她回去了。
入夜,我想着这事睡不着,不是这痒就是那痒的,没办法,我只得起身坐在塌上发呆。
其实我记不清我穿书之前的事了,但是我大概记得我是从事医学行业。
我莫名的在意命案,今早在宋蓝玉问出问题时,我也格外关注。
“沙沙——”
“谁?”夜里寂静,我听见一声响动。
这间院子不大,所以有什么动静都听的一清二楚。等了一会,没了动静,我走到窗口往外望。
“是我……”稚嫩的声音响起,我也见到那小小的身影。
“玉儿?大晚上的干什么?”我疑惑。
“你怎么还不睡觉啊?”她有些埋怨地问我。
“别转移话题,你干什么去?”我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那一身利落的装扮,我更加疑惑。
“去…嗯……行个方便?”这借口说的,那么不确定的语气,她自己都不信吧。
我给了她一个“你看我信你吗”的眼神。
“你和我一起去?”她想了想才说。
“你等会。”我立马回去穿了外衣,再跟着她走。
走了半天,到了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是道围墙后面,还没来得及问她要做什么,只见她三下五除二的把墙角的泥巴砖拆了,弄出了个洞。
我“……”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进来吧!”她边在洞边拨弄着草,边招呼我。
“这……多像狗洞啊…”我欲哭无泪。
“就是狗洞,那姓郭的最近才把这封了,不过呢,还是比其他地方好进。”她说完,便爬了进去。
我犹豫不决,她像是有些不耐,小手从那方过来,向我招了招手。
我又纠结了半晌,才认命的往里爬。
“这是那郭妄的院子?”爬过来,我想起她刚说的话。
她点了头,又比了个手势,让我小声点。
不知道她从哪里掏出两三角布,她把一布围在了脸上,把另一布递给了我。
嗯……怎么感觉我俩怪像贼的?哦不,就是贼。
她没理我一言难尽的表情,向我招了招手就往前去。
几经摸索,我和她到了一间有些破旧的房前。
“这哪啊?你怎么这么熟悉?”我瞧着她那轻车熟路的样子,忍不住小声问道。
“嘘!”她转头示意我别说话,便轻手轻脚的走到门口。
“谁!”她刚想开门,便有人从里面出声。
随着脚步渐近,我心下直打鼓,遭了,不会被发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