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皇上皇上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转向佟明月，语气中带着几分深意：“慧贵人近日听闻了些许闲言碎语，特来提醒朕，务必要亲自查明，免得损了你宫中人的清誉。”

佟明月佟明月故作茫然，面上挂着一抹恰到好处的好奇：“慧姐姐方才听到了些什么？”

柳如慧慧贵人唇角微扬，随即抬眸环顾四周，带着几分探寻之意：“敢问娘娘宫中的小九，此刻身在何处？”

佟明月“本宫方才吩咐她去小厨房取些糕点，谁知这丫头竟迟迟未归。”佟明月微微蹙眉，语气中透着几分不耐，随即唤来红果，“快去将小九找来，慧贵人有话要问她。”

皇上皇上缓缓落座，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佟明月的面容，细细打量她神色间的每一丝变化。“慧贵人听闻你的贴身侍女小九与宫中的南乐师私相授受。此事，你可曾知情？”

佟明月佟明月的眉梢轻扬，眸中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惊诧：“小九虽说性子活泼了些，可臣妾实在难以相信，她会做出这等有悖宫规之事。至于那位南乐师，臣妾也曾有过几面之缘，观其言行举止，似乎也不像是那等轻浮之人。”

小九“贵人主子的话奴婢不敢受。”

小九众人闻声望去，只见小九款步而来，双手端着一碟百合酥，神色平静如水，早已不见半分伤心的痕迹。她轻轻放下糕点，随即跪在皇上面前，语调从容却带着一丝坚定：“皇上，奴婢虽为宫女，却自幼清白持身，断不敢受此等污蔑。恳请皇上明察秋毫，还奴婢一个清白。”

皇上皇上神色微动：“既然如此，便去小九房中查一查吧。”

沈书雪沈书雪轻声劝阻道：“皇上，此事牵涉宫女的清誉，实在非同小可。若是传扬出去，恐怕难免有人会在背后对小九指指点点，还请您慎重考虑。”

皇上皇上轻轻摆了摆手，嗓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只命李常一人暗中去查。今日之事，绝不可外传。”他说完，目光转向身旁静立的李常，眼中多了一分深意，“你务必查个清楚明白，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柳如慧李常领命，拱手退下。慧贵人唇角微扬，一丝得意之色悄然浮上眉梢，那神情仿佛胜券已在握：“佟嫔娘娘，若小九果真犯下这等大忌，您可不能轻饶了她，唯有严惩，方能以儆效尤啊。”

佟明月佟明月侧目扫了她一眼，语气冷淡如霜：“事情尚未有定论，慧贵人还是莫要妄下断言。倘若小九真的有过错，本宫也绝不会轻易饶恕。”

殿内陷入了一片令人窒息的静默，小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底那汹涌翻腾的恐惧。她清楚地知道，若是因自己一时的疏忽而连累了娘娘，那真可谓百死莫赎。眼下，只能祈求上苍保佑，李常未曾察觉任何蛛丝马迹。时间仿佛被拉长了许多，约莫一炷香的工夫，李常才佝偻着身子，缓缓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