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想想就难受,一个人得被逼成什么样,才会尿裤子啊!你既然不喜欢,不做不就得了。”王七两手撑着脸,想不通啊!
“没那么简单,人性有强弱之分,总有人喜欢将自己的标准强加于别人,总有人想要委屈求全而不自觉,甚至不觉得恃强者有错,反而诿过于己,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秦纨从小就被其兄严苛对待,性子已经畸形,所以才会服石。”崔倍一脸的深沉。
“王七你刚才说秦纨被逐出府后还去找过一次鸿胪寺芹大人,那个时候看起来很正常?而且说自己不再服石了。”李饼好像想到了什么。
“是”
“服石成瘾者应该很难戒断吧若如方才崔倍所言他服石是因为性子受压扭曲,需要通过服石来排解,那这是心病啊,心病不医怎能断石。”李饼说着看向了陈柒。
“的确如此,服石者一般都是有各种各样的原因,而且服石后大多数人是很难戒断的。”陈柒点点头,这点似乎确实很奇怪,这种成瘾性的东西想要戒掉很难,一般没有什么重大的事很难戒掉。
几人还在讨论中,上官少卿突然回来了。
“案子已经有眉目了。”上官说着拉进来一个小姑娘。
猫猫歪头,疑惑中。
“你叫什么名字”王七率先开口。
“奴家寇娘。”
“秦纨压了把琴在放贷的刘钥匙那儿,你赎了回来,然后琴被抢走了。”李饼一边问,一边思考。
“是,是杜成让我去赎的,钱也是他给我的。”
“那你和杜成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
看蔻娘不说话,李饼接着问:“那把琴是什么琴?”
“奴家不知,但好像很贵重。”
“杜成只是一个落魄的伞匠,怎么会有钱给你去赎琴呢?”
“我也不知道他钱是哪来的,他让我去赎琴,我就照办了。”
“你可知杜成服石?”李饼咬着指甲问。
“知道”蔻娘眼神闪烁
“知道你怎么还要和他在一起?”上官不解
“我一个弱女子,既然委身与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况且我一直觉得他能改。”
“所托非人岂不是白白耽误了自己终身”
“蔻娘,你可曾认识秦纨?”
“听杜成提起过”
“他们之间的事,你知道多少?”
“他们之前好像经常在一起服石。”
“之前?”王七抓住了一个词“在秦纨那儿?”
“因为杜成其实没什么钱,有点日子他刻意讨好秦纨,说他那里的石散更好,更纯一些。杜成说好像秦纨的石散都是自己炮制的。”
“秦纨他,自己炮制五石散?”大家都很震惊。
“对,杜成说秦纨是把五石散当成药在炼,觉得可以治好自己的病,后来,秦纨和杜成便逐渐疏远了。”
“这是为啥呀?”
“好像是有个药贩子,想买秦纨的方子,托杜成当中说和秦纨不肯,所以”
“我查过杜成此前的腰伤,就是找一个药贩子拿的药,是个性赵的大仙,升平坊附近的五石散都是出自他手。”王七的情报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