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烽烟漫天。刀与刀间的摩擦也是决定一人性命的尖端局。
平壤的土地,血色残阳。无数战士的鲜血也播撒在了这战场之上,刀光剑影之间便了却了人的一生,闭眼之时也不知是胜是败。
故而两军交战必有一残,血色的土地上,显然人多的人是胜利的。放眼望去,只有一位少年将军手中拿着长枪,骑着战马奔骋沙场,远远望去,尽显孤傲英勇。
身后几万大军无不被他所折服,无人不知他的姓名——盛子祁。
年少轻狂的他已经成了京城人人口中的活阎王,即使常年奔赴沙场,但关于他的传闻不计其数……
“你还要反抗吗?胡将军”
盛子祁一副高高在上,孤高清冷的样子,着实让人垂怜。若是放在都城,不知迷倒多少女娘子。
“哼,横竖都是死,盛小将军又何必话中有话。怎么?是欺负我老了,我告诉你,如今你能杀了我,等你回都城复命之时,定能有人帮我托你见真阎王。哈哈哈~”
胡辰因造反被下令平复,此时的他像待宰的羔羊,除了说大话,就只有死路一条。血腥的沙场除了鸟兽的声音,就只有他胡辰一人的笑声,既凄凉又无奈……
盛子祁孑然一身的戾气从眼神中迸发出来,好似一头猛兽夺了人的情感。他甩动了手中的缰绳,黑色的战马收到了指令,向前方走去。
一步一步……一步的走着,此刻胡辰的脸色也变了,他慌了。马在走,他在怕,仿佛每一步都走在他的罪过上,在趾高气昂的告诉他,他罪该万死。
在盛子祁身后几万大军看来,在这死去的战士看来,他罪该万死。
他背信弃义,辜负圣上。
他举兵谋反,枉害百姓。
他一意孤行,害的众多战士惨死沙场。
盛子祁与他的距离越来越近,胡辰当真是害怕了,即使身披战甲多年,他也深知,落在他手里的后果不堪设想。
他拖着受伤的大腿,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着,即使是一步,他也要迈出去,因为对他而言,这象征着他可以多活一刻。
“胡将军是怕了吗?你放心,我是不会让这些战士们的鲜血白撒的。胡将军应该知道都城的路离这也得百里之多,我会亲自把你拴在这缰绳上拖着,能不能活着回都城,就得看胡将军的运气了。”
胡辰惊了,若是被绑在马尾上拖着,回都城就只剩下骨头了,他害怕的连连摆头。
“盛子祁,哦~不。盛将军,你直接杀了我吧!我也是受人之托才这样的……我……我”
胡辰结结巴巴的讲述着。
“受人之托?举兵谋反,这也能受人之托吗?胡将军可真是大方呀!”
盛子祁下了马,走到了胡辰旁边,眼神满是杀气,凑到了胡辰耳边。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问候你的儿子,你就在九泉只下等着吧!”
还没等胡辰反应,一到指令便下达。
“来人,将胡将军绑在我的马下,我要亲自带他回都城”
盛子祁背对着胡辰,眼神不羁,下达命令之时也充满了宰人的欲望。
“是,将军”
下属是盛子祁的培养的人——盛千舟。
盛千舟绑人的过程一气呵成,熟练的让人心疼。
“将军,一切准备就绪,保证每一丝血肉都能被特殊照顾”
盛千州语气强硬,毕竟面对这种毫无人性之人也没有过多言语。
“通知所有战士,即刻回京”
盛子祁上了马,望着身后的人,冰冷的眼神扫视着胡辰,因为此刻对他的审判正式开始。
“是”
不到一会儿,几万战士便移开了一到狭长的道路,仅盛子祁一人通过。
“驾~”
一声令下,马接到了命令,像箭一样飞了出去,马后的胡辰也糟了央,才没到几步已经被脚下的石头摩的血肉模糊。
他不停的哀悼,祈求。
他也许以为自己会有一线生机,但毕竟是战场,没有感情。
他被活活拖在马下,他撕心裂肺的痛也反映了那坐在马上之人的决心,从平阳县到永安县,足足一半的路程,他被折磨的体无完肤,就连什么时候断气的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