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重生文,无all取向
注意避雷,可能会ooc
全程甜文,放心啃粮
再见,还是那个彼此的梦,只是熟悉的人已经走远,这个故事总是简单,这个往事,总是卑微的错,后来的后来,只是生命的一别两宽
从遇见你开始,凛冬散尽,星河长明,突如其来的相遇,始料未及的欢喜,相逢好似初相识
别害怕夜晚的来临,因为有人会守你到黎明,深夜不睡提刀,是为了更多的人入睡
富冈义勇在深林中拖着疲惫的身体穿梭着,鲜血已经沾湿了他的半边羽织,这次出任务遇到很难缠的鬼,旧伤新添,还中了血鬼术,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快天亮了,看着想要逃跑的鬼,手中的刀却握的越发的紧,“水之呼吸,肆之型,击打潮”干净利落的斩下最后一只鬼的头颅
看到太阳升起的那一刻,也算是松了口气,周围的空气格外的稀薄,环绕着一层还未完全散去的水雾,富冈义勇甩去血渍,收回了刀,‘恶鬼灭杀’的字样清晰可见,就这样坐在地上,头轻轻的倚靠旁边的树,脑袋很晕,让他无法集中的思考,缓缓的闭上眼
要是锖兔在的话,肯定不会这么狼狈吧,果然该死的人是我,我不配成为水柱
富冈义勇好像感受到周围有人靠近,警觉性一下拉到了最高,睁眼周围一黑一亮的,还有紫藤花随风漂浮,“血鬼术?”即刻他就发现了不对劲,自己的日轮刀不见了,声音也变了,格外的稚气,身体还变小了,衣服也只是姐姐富冈莺子留给他的红羽织
“义勇”他听到有人呼喊他的名字,寻找声音的本源,那到声音很低沉而温柔轻飘飘的,富冈义勇只知道这个声音很熟悉,但一时之间却想不起他名字,他没有细想,在没有弄清自己所处的环境之前,他必须保持理智,全集中
他拿起原本就在旁边的木刀,去寻找那道声音的本源,幽暗的夜晚,紫藤花随风飘落,岁月静好
富冈义勇在湖边看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本平静的心突然狂跳不止,打乱了他的呼吸,眼睛异常的酸痛,想说话,却被什么隔应到,发不出声,是你吗?锖兔
肉色的头发上还有些许的紫藤花瓣,看着侧脸不难看出有一道伤痕,在秀气脸庞倒是并不突兀,很有男子气概,一眼望去,这位穿着白羽织的人,有着很强的少年感,还有那难以覆盖温柔的气息,给人满满的安全感
锖兔的脸上还有一丝担忧,“义勇你在哪?我向昨天打你的事道歉还不行吗?”顺着水流的方向行走,他昨天也不是恶意打义勇的,只是义勇说的“果然该死的人是我……”的这句话真的惹锖兔生气了
如果义勇一直这样想自己的话,每日沉浸在悲痛之中,他不想看到到这样的义勇,不要背负着痛苦,至少……至少义勇对我很重要,比任何人都重要,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开心、快乐、无忧无虑的活着,不应该是为了活着而活着
对不起…锖兔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最后我还是活成了你最不喜欢的样子
富冈义勇看着许久未见的挚友片刻,本悲喜的情绪瞬间转化成愤怒,这只鬼是怎么敢的,怎么敢扮演成锖兔的,谁给他的勇气,他深呼了一口气,“水之呼吸,贰之型,义勇真厉害’但仅一瞬间,他就发现不对劲,这架势明显就是冲自己来的,他立刻拿起随身携带的木刀进行防御,锖兔借力打力,一个侧身才有惊无险的躲过义勇的攻击
但富冈义勇就没那么好运了,因为还没完全适应身体变小的原因,那次斩击太过于猛烈,在木刀相撞一瞬间,他的手就被震麻,还没控制好起跳的力度,由于惯性从上方略过锖兔,落入水中
落入冰凉的水流当中,义勇不经打了个寒颤,一股寒意席卷全身,锖兔也是在看到义勇掉入水中,把身上的白羽织一脱丢在边上,便毫不犹豫的跳下去救义勇
此时的义勇慢慢的感受到窒息感,这样也好,说不定能回到现实,回到那没有你的世界,无尽的思念,空虚寂寞难耐,他并没挣扎,只是闭眼感受着坠落感
好温暖义勇这样想着,坠落感消失,好像有人拖着他,等他再次睁眼竟然看到了,紫藤花瓣在空中缓缓飘落,鼻子也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似重获光明,今晚月色真美,却不及你的万分之一
义勇看着锖兔就这样把自己拖上岸,月光打在锖兔的脸上,很清晰,棱角分明的脸,稚气未脱,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带来温度,扯着他的衣角有着一种实感,是锖兔,这是他锖兔,实实在在的锖兔
锖兔也感受到义勇注视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别过脸,耳根也有些发红,把他放到一颗树旁倚靠着,拿起自己干的白羽织很轻柔的给他擦头发,在他脸上碰了碰,粘掉水渍
这才发现这个小笨蛋眼睛都哭红,义勇被水呛到,磕磕巴巴的说着话“咳咳…对……不起,对不起…锖兔”,锖兔很有耐心的给他顺了顺背“义勇从来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用说对不起”
锖兔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义勇他那深蓝色的眼睛,像是看到大海深处无尽的黑暗,有着说不尽的悲伤
锖兔蹲下身示意义勇上来,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柔和“走吧,带你回家”,义勇很听话的搭在他的背上,他顺势把义勇背起来,锖兔用他的白羽织给他蒙着头,3月下旬的晚风吹的还有些冷,背上的义勇还是冰冰凉凉的,锖兔好怕义勇吹着风会头疼
义勇蹭了蹭他的脖颈,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隔着头,就这样安安静静趴在他的背上,很温暖,攥着锖兔的后衣领,在锖兔身上闻到一股好闻淡淡的草木味,暗香疏影横斜水清浅
走了一段时间,那种不安感又再次袭来,此时小睡一会义勇醒来,感到很难受,手麻麻的感觉席卷全身,头也昏沉沉的,身体很僵硬动都动不了
细想遇到锖兔的种种,让他感觉如幻梦般,看着衣服确实还是锖兔的,但万一是哪个鬼乔装打扮的呢?
他本能的感到有些不安,“…锖兔?”他有些无力而又小声的喊着锖兔的名字,他不知道锖兔会不会听到,本打算再喊一下他的,但很快熟悉而又安心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我在,怎么了义勇,很不舒服对吧,再坚持一下吧,快到家了”义勇又慢慢的闭上了眼,有锖兔在的时候,我一直很安心,真的…一直都是,要是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啊……
义勇并没有完全睡着,眼睛微微睁开,白羽织外的光亮一下暗淡了下来,周围的寒气也消失不见,这里有着来自锖兔散发出来且浓厚的气味,义勇沉浸在其中全身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下来,我到了,到了有锖兔在的家
随后义勇感受到锖兔的动作开始变频繁,但还是很小心翼翼,他探出头看了看锖兔在干什么,在烧水
锖兔也感受到义勇的异动,语气有些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啊义勇,把你吵醒了”义勇嘴里说道“没有…”,锖兔把他放到旁边的小板凳上,拉起他的手很冰凉,衣服也湿透了,义勇眼睛里有着微量的火光,周围也开始升温,锖兔在里面又加了些柴火
锅中的水也开始烧的沸腾,火光把义勇照的小小的,小小的义勇就坐在锖兔旁边,拉着他的衣角不肯放手
锖兔看着烧的差不多的水,转身对义勇说“洗个澡或许会暖和些”,锖兔用自己滚烫的手牵起他的手,在火炉旁边烤也有一会了,义勇这手还是有些发冷,锖兔用一个木桶舀了一大桶水,提向浴室,一手牵着义勇一手提着木桶,倒入浴室那个大的木桶里
锖兔本来想让义勇先在浴室等自己一下的,“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等他松开手的一刻,瞬间被义勇紧紧的反握,好像自己是什么会随时消失的鬼魂,看着义勇苍白无力的面容,不经有些心疼他,锖兔也就没再说什么
好在多来回几趟也算是把大木桶给装满水,锖兔把要换的衣服挂在旁边,义勇坐在水桶里,一股暖意让他感觉很安逸,他把自己浸在水中,只露出个头,锖兔拿着小木勺舀水浇在义勇头上,替换冰凉的河水,锖兔给他洗着头发,义勇的头发毛毛躁躁的也不算好洗,好在锖兔很有耐心,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等锖兔给他清洗最后一遍的时候,整个房间已布满了水雾,义勇鼓足了很大的勇气去和现在的锖兔说话“锖兔冷不冷”,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锖兔就一下窜进水中了,并笑着说道“这样就不冷了”,两位少年相视而笑
安然无恙,只道寻常
寻找锖义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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