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伞的一边向他倾斜。
“想!”
听到满意的答复,司念一笑,将契约纸伸到他面前。
司念按下手印,我就会救你
出于对生的渴望,黄哥来不及思考,急匆匆地按下手印。下一秒,司念带着他瞬移到展馆内。
王小优看到男人回来,担心地问:“黄哥,你没事吧?”
“没事。”
阮澜烛看着二人。
阮澜烛你们很熟吗?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他有点惨。”王小优有些心虚,她和黄哥就是一起进来的。
徐瑾:“我们还能出去吗?会不会都死在外面?”
程千里:“可导游跟我们约定的地方就在外面,时间也快到了。”
“那我们永远也出不去了吗?”
远方传来导游的声音:“游客朋友们,本馆的开放已经接近尾声,请大家有序离开。”
见众人没有出展馆,她摇着铃铛,催促道:“大家集合啦!跟着我的旗子走,不要掉队。”
凌久时走吧
“走?我们现在出去岂不是要被针扎死了?”
阮澜烛淡淡地说道。
阮澜烛导游站在外面已经没事了,刚死了人现在不出去 ,难道留在这里过夜吗?
导游数了数人数:“大家都到齐了吧,我们得趁着天黑之前赶回去。大家游览的如何?”
见众人不说话,看来和自己想的一样,意会地看了一眼,转身带路。
晚上的伙食是粥,为了方便下药,凌久时被安排在徐瑾旁边。
程千里放下碗勺:“我吃完了你们吃啊,我上厕所。”
这时,凌久时口袋中的鼓槌掉了出来,徐瑾伸手去捡,刚好碰上也去捡鼓槌的手。见鼓槌被捡起,徐瑾羞涩地起身,理了理头发。
继续喝着粥,孰不知粥里已经被阮澜烛加了药。见她没有察觉,三人对视了一眼:大功告成!
司念凑近阮澜烛,低声在他耳边说。
司念晚上有情况,我去叫你们
深夜,徐瑾果然起夜,等她离开后司念敲了敲隔壁的门,叫醒了三人,四人组成的小队一路跟着徐瑾,来到河边,躲在草丛里。
程千里挠了挠头,疑惑道:“来河边干嘛?洗澡啊?”
阮澜烛没好气地说道。
阮澜烛脑子不要,可以捐了
徐瑾来到河边就开始脱衣服。
“她不就是要洗澡吗?阮哥你还说我。”
凌久时千里,你小点声
这么大声是想被发现吗?
“哦。”
看徐瑾要把衣服都脱光的时候,司念赶紧用手挡在阮澜烛的眼睛上。
司念不许看
阮澜烛都听念念的
阮澜烛:念念一定是吃醋了~
徐瑾脱完衣服后,开始剥自己的皮,先从头发开始撕扯,最后全身的皮肤都脱落。徐瑾血肉模糊,体内的骨头还冒着金光,她一步一步朝河里走去。
程千里小声惊呼:“我天!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随着人进了河里,阮澜烛率先起身。
阮澜烛回去
司念躺在床上装睡,徐瑾一时没有回来,不久后,她听到隔壁屋传来的声音:“就要好了……”
一直重复着,似乎在进行某种仪式,司念不去多想,一会的功夫便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