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小,床不但不结实还发了霉,采光也不足……
难怪这么便宜。
收拾完房间,她终于可以躺下来休息,谁知传来敲门声。
顿时紧张起来:“谁啊?”
“是我。”
听到大婶的声音,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给她开了门。
“忘记和你说了,这里的4楼原本是女生住宿区,因为起了火灾需要施工,这里生意不好不好贷款,”她顿了顿,“所以不要进那里,搞不好会受伤。”
“知道了。”
送完大婶后,她又把门锁起来,在床上思忖半天,终于睡下。
梦里,她听到有个声音一直循环在脑海里:“亲爱的。”接着,徐文祖的身影渐渐浮现,两个人先是亲吻,然后交织在一起……
情到深处,她直接醒了过来,面上潮红,仿佛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她又羞又恼,自己怎么可以做这种梦?!
反正她是睡不着了,干脆来到楼顶吹风,到楼顶时发现这里已经有人了。
这个人,正是徐文祖。
虽然做了令人羞耻的春梦,但她还是装作若无其事,走到他身边。
风吹在身上的感觉很舒服。
吹了一会,徐文祖忽然问道:“这里不错吧?”
“嗯。”
“待在房间里,就跟待在棺材里一样烦闷,来这喝一杯的话,至少感觉痛快许多。”
“是啊,不过相对于你们而言,我比较喜欢喝果汁。”
说完这句话,她发现从她来开始徐文祖就一直看着她笑,怎么感觉他也有点奇怪?
她鼓足勇气开口:“不过,从刚刚开始,你为什么总是看着我笑呢?”
徐文祖微微一愣,极为礼貌地回答,如她初见那样。
“如果让你觉得不愉快了,我向你道歉。”
也许是自己多想了,怕他多想,她连忙解释道:“没有——”
“就是……高兴。”
她从他眼底看到不一样的情绪。
“什么?”
为什么高兴?
没等唯桉多想,他从袋子里拿出一包果汁,递给她。
居然买了果汁?专门给她买的?
“要喝果汁吗?刚买回来的,还冰着呢。”
接过果汁时,她看到徐文祖手腕处有一道伤口。
拔出吸管时,不经意间问了一句:“你的手好像受伤了。”
“工作的时候弄到的。”徐文祖顺势看了眼已经结痂的伤口。
“看来你的工作挺危险啊,还会弄伤手。”喝了一口果汁。
说到工作,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她的手上。那双手纤细而精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你的手指还真是纤细啊。你该不会是艺术家吧?”
“我是画家,可你怎么知道……”
“每个人特有的……那种气质。”
原来如此。
“我其实也是做那类似的工作,解体、组装、重塑。”
这么说,徐文祖也是一名艺术家。
他继续问:“你喜欢哪种类型呢?”
“我喜欢超现实主义的画作,平时会看犯罪小说提供灵感。”
“那还挺有意思的,我也挺喜欢犯罪类型的。我喜欢雷蒙德·钱德勒。”
提及这位小说家,唯桉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很喜欢雷蒙德·钱德勒的书,家里更是有好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