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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下起了大雨。
暴雨冲刷着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将午后的光线搅成破碎的光斑。
马嘉祺一个个在这都干什么呢?来公司带薪聊天啊?
刘耀文马哥,办公室里有人偷东西。
马嘉祺谁的东西丢了?
马嘉祺看了一眼刘耀文,又看向宋黔在二人之间打量着。
李姐是我的金戒指丢了,现在找回来了。
马嘉祺找回来了?找回来不就行了,都赶紧回工位工作去。
听到是立即的东西丢了,马嘉祺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他刚刚还以为是宋黔的东西被偷了呢。
尽管还没有抓到到底是谁偷走的金戒指,但一没证据,二马嘉祺又亲自出面示意此事到此为止,众人也只能陆续散去。
李姐攥着戒指的手指还在发抖,临走前对着宋黔欲言又止,最终只是低头说了句"抱歉"。
拉过椅子,宋黔坐在工位上整理着被翻乱的抽屉,余光却瞥见斜对面的温月正用红笔批改报表,手腕上的银色手链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想起方才监控黑屏时,温月慌乱收回视线的模样……
刘耀文想什么呢?
刘耀文直接就将一杯冰美式重重放在她桌上,褐色液体溅出杯沿。
刘耀文别气了,清者自清。
听着刘文的话,宋黔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收拾自己的工位:
宋黔你不觉得奇怪吗?
宋黔昨天的监控偏偏消失,戒指又刚好出现在我抽屉。
她压低声音,视线却死死锁住温月的背影。
“今天从发现戒指到查看监控,温月的反应都太明显了。”
宋黔的声音顿时在刘耀文的耳边响起,听着她的怀疑,刘耀文也顺着他视线看向了坐在对面的温月。
不得不说,这个女人的确还蛮可疑的。
刘耀文没有证据。
刘耀文就算真的是她,现在戒指回来了,上面也不想把事情闹大。
他突然伸手挡住宋黔的视线,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刘耀文算了,别在意了,要是贸然行动只会给自己惹麻烦。
宋黔也是。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阳光穿透云层在温月工位投下狭长的光影,宋黔看着那道影子里突然僵住的脊背,才发现对方原来始终竖着耳朵在听。
她收回目光,将圆珠笔轻轻放进笔筒,金属撞击声清脆而冷冽。
宋黔虽然今天这事就这样了,但是我还是想提醒某些人,纸包不住火,少干一些缺德的事。
她故意提高音量,让每个字都清晰地被办公室里周围的同事听的一清二楚。
而温月批改报表的手重重一抖,红墨水在纸上晕开狰狞的斑点。
她当然知道,宋黔就是在骂自己。
——
地铁呼啸着穿过隧道,报站声混着金属摩擦的嗡鸣在车厢里回荡。
宋黔缩在贺峻霖和宋亚轩中间,手机屏幕的冷光照亮她紧蹙的眉。
宋黔就是这样,监控被删得干干净净,温月的反应也……
贺峻霖等等!
话音刚落,贺峻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宋黔轻呼出声,但下一秒旁边的宋亚轩就也伸手抓住了贺峻霖的手臂强迫他放开宋黔。
贺峻霖抱歉。
贺峻霖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昨天下午我去你办公室想把笔还给你,但是刚进去就看到温月蹲在你抽屉前,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他喉结滚动,声音压得极低。
宋亚轩你看清是什么东西了吗?
贺峻霖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她告诉我只是捡个垃圾而已,但我当时就觉得没那么简单。
宋亚轩所以确定了,就是她把那个金戒指放在你的抽屉里栽赃陷害给你的。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宋黔是越想越觉得汗毛直立。
宋黔所以她早就复制了钥匙,昨天偷戒指,今天故意栽赃?
宋亚轩你就是对你早有预谋的。
贺峻霖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黔咬着下唇,但是想到温月的动机,她就有些不敢确定了。
宋黔如果说她是记恨昨天因为我的不接手工作而导致她没办法去春游所以怨恨我的话,那可是那个钥匙是在昨天之前配的,这就又说不通了。
宋亚轩你之前有和她起过争执和矛盾吗?
宋黔在我的印象里是没有的。
不过不管为什么,这个仇她是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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