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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划过唇瓣的那一刻，林绘今皱紧眉。
她想喊出声，脖子却被眼前的柏雪一把掐住。
嗓子里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下意识的林绘今伸手去掰那只死死不放的手。
柏雪“我是学武的。”
柏雪“你觉得你能掰动我吗？”
柏雪尖着嗓子笑了起来，诡异的笑声像一条毒蛇，萦绕在耳旁。
她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用小刀在女孩的脸庞上来回比划。
像在用一支铅笔，勾勒着要画出的形状。
而鲜血顺着唇角流淌到衣领上，滴落到柏雪的胳膊上。
柏雪“多好看啊。”
柏雪“但是我很想毁掉。”
女孩牙关紧闭，一双眸子瞪着她。
所有情绪在心头激荡又强迫自己压抑住，难受到极致，却无处发泄。
一张脸涨的通红。
柏雪猛的松手，顺手狠狠扇了个巴掌。
她欺负人从来不在意轻重，反正身后有人会为自己收拾。
资本家的力量，足够让人肆无忌惮。
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感夹杂着淌下的泪水，女孩不由得讥笑一声。
林绘今“你唯一的优越感。”
林绘今“就是施暴后带来的快感吗。”
她无法理解柏雪这种极端的行为。
像是被说中了一般，原本正笑着的柏雪忽然停了下来，目光幽幽的看着她。
柏雪“那又怎样？”
柏雪“你拿什么反抗？”
话音刚落，女厕所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那人像是用尽了力气。
张泽禹冷着眼站在门口。
他没想到仅仅是十分钟，林绘今会被这样对待。
柏雪“没意思。”
柏雪站起身，她扔掉手中的小刀，狠狠的撞了下男人的肩膀。
完全没有做坏事被发现后，心虚的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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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泽禹“随便挑了两件。”
他将袋子放在台子上，并没有打算走进来。
林绘今眼中闪过一丝异样，她总觉得张泽禹变了。
林绘今“谢谢。”
张泽禹“之后就分文理科了。”
张泽禹“你选文科吧。”
他望着女孩缩在角落，脖子上的痕迹证明了刚才柏雪的虐待。
张泽禹心脏突的一跳，几乎感受到了真切的刺疼。
像自己这般烂透的人，是没资格去关心的。
他有私心，不想让张极伤害到女孩。
林绘今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见他离开，才敢起身。
抓起袋子里的衣服。
林绘今“好像刚刚好。”
她探头往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人。
张泽禹怎么会好端端的提起分科这件事。
莫名其妙的关心让自己有些奇怪。
因为在印象中，张泽禹本就是个只想让自己的癖好和欲望得到满足的另类。
他甚至可以不择手段。
林绘今绝对不会对他产生半点依赖，只会感受到恐慌。
她换上衣服，将脏了的校服全都塞进袋子里，再扔到垃圾桶中。
嘴唇上的伤口起码有两米长，她也不敢抿嘴。
用面纸止住鲜血，林绘今才看清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柏雪用了很大的劲。
她差一点就喘不上气。
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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