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没亲过？

柳芹白和秦菲楚的关系好像也不清白，她是不是把那个女孩变成了她的同类？还是那个人本身就是她一样的？

柳芹白没说话，她并没有那样堕落，也没觉得自己是那样的人，她只是为了掩饰和控制.

她又重新坐下，然后就那样看着顾楠星，所以她突然提起这个事，原因是什么？因为她对她开始在意了，所以对这件事也关心？

“为什么问这些？你难道对我有不一样的感觉了吗？”她只是一句想要解惑的话，谁知道顾楠星听了之后直接结巴了，“谁，谁对你有感觉了？”

“没有你紧张什么？再说了，不管是不是，也不会再招惹你就行了。”说完她又伸手将那本书拿了起来.

顾楠星却又突然凑过去，再次好奇的问：“所以你有没有亲过十七？我可记得她喝醉过，是你送她回去的。”

“你想听什么样的回答？亲过还是没有？”

“实话，那不是你要怎么回答吗？”撅着嘴小声嘟囔，最后又满怀期待.

只是柳芹白有些走神了，她回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将简思柒送回家之后，有过不好的想法，只是她控制住了.

在唇瓣快要贴上简思柒的唇瓣时，她退缩了，就好像担心简思柒会记得，然后因为这件事跟她闹不合，所以她又赶紧稳定住了自己的坏想法，让自己别冲动.

她亲过简思柒吗？可能除了唇瓣，除了一些不该是她可以亲的地方，她都没有冲动，但简思柒的脸，简思柒的手，她都亲过.

所以她要回答的话，是亲过还是没有？

“你怎么了？亲没亲过，有那么难回答吗？”顾楠星不理解，挑了挑眉.

“不是难回答，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这么好奇，这也不是你应该好奇的，而且作为一个正常人，应该都不会问这些吧？所以你是有哪方面的癖好吗？”她回击了顾楠星，顾楠星立马移开眼.

她满脸通红，被柳芹白撩拨得一阵一阵的.

柳芹白静静的看着她的反应，又开始陷入了一段记忆，同样是和简思柒的，只是不是她们有过的事，反而是她梦里的一段记忆.

她不懂那个梦的意义是什么，为什么会让她感觉到那么的悲痛，就好像她和简思柒是被迫分开的.

有时候，她也确实在想，是不是她们上一辈子就是一对恋人，只是世俗之见，她们没有办法在一起，所以这辈子就成了朋友，依然没办法在一起.

她们曾经很相爱，但是现实同样很残酷，她们不被看好就算了，也没有任何一个祝福，所有人都说，她们是罪恶的源头，她们这样肮脏的人就不应该出生.

突然一个响指打断了她的沉静，她抬眸看去，是邵军进来了，他不知道怎么知道她们在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

顾楠星的病房里能够看到邵军，说实话挺意外的，毕竟他和顾楠星可并不是很熟，当然，邵军也不是为了顾楠星而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