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燕生刚起身,感到眼前又是一阵发黑、眩晕,耳鸣声从远方飘来,霸道的占据了她所有听觉。
“秦小姐?秦小姐?!”
耳鸣渐渐褪去,阳光也重新回到眼中。
秦燕生撑着膝盖,感受着嘴中的麻味(有些苦味,但感受到的是麻):“没,我没事,贫血而已。”
眼前,南扶着膝,弯腰看着她,但对方紧皱的眉头迟迟未松,“可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
秦燕生有些困惑,在她的视角里一切正常。南直起身望着她,几度想开口。踌躇了好一会,TA才下定决心般:“我看不见你的瞳孔了。”
“???”
什么奇葩事情?
秦某却自动忽略,略带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先不说这个,南哥,您叫我燕就行。”小姐我听不惯。
南点头回应:“行行行,我还是先帮你把眼睛处理一下吧。”看着有些奇怪,还莫名心疼。
“没事,随便点什么蒙上就行。”
“?怎么草率?”
“咳,南哥我们还是先走吧。”
“好好好,你别催了,都几遍了。”
在两人蹋离铃兰花花海的瞬间,这片区域的天瞬间暗下,黑夜笼罩着,不透出一点微光。
秦燕生感受着铃铛花花海的晚风,拂过发丝。她顿了顿脚步,再次赶上南的步伐,不在理会后方的花海。花海像是放下了,不再有风吹向秦燕生。可TA又像是不愿放弃,风呼啸而过,发出哭泣般的“呜呜”声。
华家
华理好手中的资料,揉着眉心,忙了一天工作,TA快累死了!
不过一切以人民为主,再累也得干。
TA来到窗边眺望远方,是时候带着弟弟们以及Y、U、N搬家了。
敲门声响起,华知道京又来催TA去睡觉了:“知道了,马上就睡。你也快回去睡觉吧。”
“……是,先生。”
华垂下眼帘,又是先生……
而门外的京撰紧手心,又是怎么敷衍……自那以后,您对待我们,越来越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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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某位的小剧场:
“怎么?蓝色铃兰花好看吗?”
“铃兰?不是叫铃铛花吗?”
(一阵较为朗爽的轻笑)“不是哦,铃铛花与铃兰还是有些区别的。”
“哈哈,这样吗……”(“咔擦”一声,天空中骤然响起一道玻璃破碎声,细小而不易被察觉)“我一直以为TA叫铃铛花啊……”(小声)“那么南哥喜欢什么颜色的铃兰呢?”
“白色。”
“为什么?”
“纯真而无邪。”(转头,咧嘴一笑)“是很美好的样子呢,可惜……也难以触摸,同样不忍玷污。”
“是啊……”(想起什么)“可惜世间万物并不是非黑即白,TA早被亵渎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