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殿内,雪长老、花长老依次坐在殿上。下方站满了人,这一次,左韵,雾姬夫人和上官浅也在。
上官浅“为何叫上我们?”
雾姬“听说宫尚角怀疑云为衫是无锋的细作。之前,我和你都被怀疑过,所以被一并叫来了。”
上官浅“哦”
宫尚角“麻烦云为衫姑娘让大家检查一下后肩是否有暗器伤口。而且远徵弟弟的暗器乃宫门为他专门打造,伤口独一无二,谁在说谎,一看便知。”
……
偏殿里,三个女人坐在三张不同的椅子上。云为衫没有说话,雾姬夫人冷着一张脸,只有上官浅和左韵挂着淡淡的笑容
上官浅“如果知道他们派了三个无锋的人来验证另一个无锋的人是不是无锋的人……怕是脸都要被打疼了吧?”
左韵“云为衫,你命大,否则你今日就是死路一条。”
雾姬“在宫门,运气总有花光的一天,你们好自为之。”
雾姬夫人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云为衫左韵和上官浅。几人回到执刃殿
雾姬“徵公子确实没有撒谎,云为衫的后肩上有明显的暗器伤口,至于是不是为徵公子的专属暗器所伤,还请长老们定夺。”
云为衫和上官浅还有左韵,互相看了一眼,满脸皆是震惊之色。
花长老当场拍板:“来人,将云为衫关进地牢,交由角公子审问。”
……
上官浅“角公子还没回来吗”
左韵“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大门砰的一声被撞开。浑身是血的宫远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然后跌坐在地,气息紊乱。
左韵“远徵!”
宫远徵“快去救哥……快点……快点!”
精致的铜炉内香气袅袅,宫尚角依然昏睡在床榻上。一旁照顾他的宫远徵脱去自己的上衣,对着铜镜,正艰难地给后肩膀的刀伤上药。
左韵“我来吧”
上官浅“发生什么了,角公子伤的很重”
宫远徵“宫子羽为了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内斗分裂,被无锋趁虚而入,如果真因为如此导致宫门四分五裂,宫子羽就是宫门千古罪人。”
左韵“以我对角公子的了解,就算是被宫子羽和金繁他们围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啊。”
宫远徵“要不是我哥内功突然出了问题——”
上官浅“什么问题?”
宫远徵“药已经涂完了,这里有我守着,你们回房间歇着吧。”
左韵和上官浅在门口对视一眼
左韵“对了,平日里角宫都有侍卫,今天怎么不见了?”
“每隔一段时间,徵公子都会遣散所有下人,只允许他自己守在角公子身边,说是角公子在修行内功心法,不能被人打扰。”
上官浅“哦……每隔多久啊?”
“差不多半个月吧……”
左韵“哦,这样啊……”
上官浅“无名跟我说,每半个月宫尚角都会内力大幅消退,甚至有两个时辰内力全无呢”
左韵“你要杀宫尚角?”
上官浅“……别说我,你呢,你早就爱上宫远徵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