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细妹在一个音符一个音符教妞妞，方一凡在门口站着听了一会儿。断断续续的音符虽然不明显，但是方一凡听出了旋律。
方一凡走近摁住了琴键，“董小姐，你是不是教错曲子？”
董细妹满脸疑惑的看着方一凡，“《雅克兄弟》，有什么问题吗？
“可能董小姐有所不知，这首曲子本来没有问题，但是它的发展过程中遇到了太多曲折，这些曲折就有问题了？尤其这还是在一个军政大员的官邸。”
“北伐时期，为了激励士气，北伐军歌诞生了，采用的曲调，正是《雅克兄弟》，黄埔军校的军官重新填词，‘打倒列强,打倒列强,除军阀,除军阀,国民革命成功,国民革命成功,齐欢唱,齐欢唱’。”
董细妹还是一脸迷惑，“我只是一个老师，政治的问题我不关心也和我没关系，我只是觉得这个曲子简单入门易学，而且这不是你们jiang委员长所率领的北伐的吗？有什么需要避讳的？。”
“董小姐先别着急，我还没说完，但是“中原大战”爆发。阎锡山联合冯玉祥向老头子开战，把军队中人人熟悉的《国民革命歌》改编成了，“打倒老蒋，打倒老蒋，除军阀，除军阀，”
听完方一凡的解释，董细妹一脸释然，“原来人人都逃不过另一种形式的文字狱，不过是对权势的不舍和眷恋，才要各种避谶。”
小资在旁边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回怼“你这不就是为了保住他的锦绣前程，避这避那的”
方一凡没有搭理小资说的话，他向来这样，老是说什么军阀做派。接着对董细妹说
“董小姐这番话在这说说就算了，出去了说不一定蓝衣社就是一番通gong的帽子了。”
“什么话不能出去说，让我也听听。”贵翼和林景轩从外面回来。
方一凡一改刚才严肃的样子，扬起笑脸“这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小资也很有眼力见，并没有把他们说的话告诉贵翼
“你们还有秘密了，到底谁是一家之主？”贵翼假装不高兴的质问道
小资：“这个我知道，大嫂，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
但是没想到妞妞这时候会插嘴，“我知道，他们在说大哥哥你是军阀做派，什么是军阀做派啊？是好吃的苹果派那样的吗？
其他三人听着妞妞的苹果派，“哈哈哈哈哈哈”
小资：“是，就像苹果派那样，大哥哥会做“
贵翼看着小资又在拱火，“你们住在军阀的家里，用着我买的钢琴，还说我是军阀，有没有道理讲了。”
向发货但是顾着妞妞也在，就没计较了，其他人倒是笑得前仰后合，贵翼也懒得争辩了，岔开话题“钢琴到了，还挺快，妞妞，钢琴好吗？”
妞妞：“好，大哥哥，董小姐教妞妞弹琴”
贵翼：“好，那妞妞你弹一下董小姐教你的。”
接着妞妞就在琴键上乱按了一通，音符杂乱无章，
但是贵翼还是鼓掌叫好，小资听不下去了“你不会啊？，真是煮鹤焚琴，也难怪，金无足赤嘛？”小资说完准备上前去教妞妞怎么按键，贵翼摁住了小资，把妞妞抱给小资，贵翼坐在钢琴面前。
“董小姐，可以吗？”
“非常乐意”
“唐璜，第二幕”
贵翼说话，他和董细妹就开始四手联弹，一曲罢。妞妞率先鼓掌，“大哥哥弹得真好”
小资佩服“对不起啊，贵军门，真是小看你了”
“人无完人，不过还有一个人更厉害”
“一凡，给他们露一手”，贵翼说完，起身给方一凡让位，“有句话说得好，钢琴弹得不好的不是好的电讯高手”
方一凡一脸嗔怪，“这是你自创的说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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