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皱眉问道:“这镇上的婴儿溺水而亡究竟是怎么回事?”
知县夫人轻笑了一声,叹道:“这事儿,我们也不知道啊。
“如果知道,我们自然早就解决了。”
花千骨又问:“难道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知县夫人看向花千骨,说:“我们能查出来的,便是这些婴儿基本都是在夜半时分被丢在河里的……
“至于这凶手是谁,我们还真不知道!
“说不定是什么诅咒,又或者是会些术法的妖魔鬼怪,不是我等凡人可以解决的。
“你们二位既然来到此地,想必也不会袖手旁观,不如在这县衙住下,你们想知道什么,也可以尽管去问这些衙役。”
花千骨觉得她现在的态度有些奇怪,自然也拿不准主意,看向了前面的白子画,“师父,你怎么看?”
白子画语气平淡,压根听不出他到底是什么情绪。
“既然知县夫人都这么说了,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吧。”
“行,我听师父的。”
师父肯定有师父的道理,她跟着就是了。
看到画骨师徒肯留下,这知县夫人自然是高兴万分。
“来人,还不快带两位贵客去上等的客房!”
“是。”
“两位先歇息,查案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花千骨当即摇头,“不能等!
“既然你们这是每天都在发生命案,那今天晚上,我和师父就去查探一番!”
她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如此丧心病狂?
见花千骨眼神坚定,知县夫人便没有强求。
“既是如此,那阿雪就代替这里的百姓谢过两位了。”
简单吃了午饭后,画骨师徒就离开县衙了。
“师父,你看出什么了吗?”
“那知县夫人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
她也怀疑,但看不出问题所在。
“直觉。”
白子画两个字,让花千骨无言以对了。
“师父,那我们要从何查起呢?”
花千骨边走边问他。
白子画道:“我们先去找第一个死去的婴儿那家。”
因为有知县夫人的安排,衙役就顺利地带着画骨师徒去了第一个受害者的家里。
“这就是了。”
这家人住得离河边最近,房子上蜘蛛网多的是,可见已经许久没人住了。
花千骨疑惑地看着这破败的房子,“这里的人呢?”
衙役道:“听说是孩子出事之后,母亲受不住,也跟着去了……孩子的父亲好像是去他岳父家了……”
孩子没了,媳妇也没了,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还要去岳父家报信,那想都不用想,肯定要挨揍了。
破败的屋子让白子画不想踏足,然而花千骨道:“师父,我们进去吧!”
看到徒弟都毫不犹豫了,白子画又怎么会继续停留,也紧跟着进去了。
当然进去之后,白子画就忍不住地咳嗽了好一会儿。
“师父,你怎么样?没事吧?”
花千骨见师父反应这么大,连忙扶着他。
白子画摆了摆手,“无碍。”
因为是在凡间,他们不好施展法术,所以只能自己去查看这屋里的情况了。
谁料花千骨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机关,几个暗器突然射了出来,白子画连忙道:“小心!”
还好花千骨闪得快,并没有被伤到。
那衙役就有点倒霉了,一个暗器射到他屁股上了,“疼……”
这衙役没忍住,当场就大叫了起来。
花千骨记着白子画说过,他怕吵,所以她当即塞了布给他堵住了。
“不好意思,我师父怕吵,得罪了。”
衙役:“???”
他没有想到,他被堵住嘴,会是这个理由。
因为男女有别,所以白子画亲自看了眼那衙役的伤势,让花千骨拿了药出来,亲自给他上药。
花千骨在边上弱弱地说着,“能得我师父亲自照顾你的屁股,你也算有福了。”
衙役:“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这暗器很疼的好不好!
花千骨似乎看懂了衙役的白眼,笑道:“我倒是想有这个福气啊,奈何我太厉害了……”
衙役:“……”
白子画给衙役上完药之后,才起身看向花千骨,“你今日的话跟往常不太一样了……”
之前还会收着点,怎么今天感觉放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