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笠过去的时候看上去就可以感觉到他的情绪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不怎么说话眼睛红红的,但是已经可以做到身体不抖,情绪稳定可以做出一些相对比较冷静的决定了。
“走吧,我没事了,”白笠眼眶红红的,抱着向卿丢给白笠的斗篷,重新塞给向卿“谢谢。”看上去情绪虽然依旧低落但是也稳定了不少。
“到底怎么了,你师父真的要不行了?”向卿看出了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还是希望让白笠自己亲口说出来的保真。
“嗯,应该是,内容并没有仔细看,但是具之前我还小的时候,听那些老人说他们年轻的时候就见过我师父,那时候他就这么年轻这么长时间样貌也没变化,如今他们都是我的客户了,我师父也快到时候了,”白笠语气越来越哽咽,红红的眼眶里重新蓄满了泪水,但依旧保持着仅剩了理智不让眼泪掉下来“我想过我一天会送走他,但是没想到这么快。”白笠情绪悲伤的情绪越来越严重,最后抓着自己的手生生扣进了肉里依旧是没有察觉。
向卿见他这样多少也有点不知所措,想安慰他但是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只好抬手摸背安慰,“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回去好好陪陪他吧。”
白笠重新把自己夹回去深呼吸调整好自己,“走吧,距离不是太远了,再来两次,速度快点我应该也撑得住。”白笠这句话说的仿佛是下了莫大的决心。
“好。”向卿看他这样也没有拒绝毕竟这对他没什么难度也受得了,然后两下就到了住处边,这时候白笠脸色苍白,只能艰难的抓着向卿保持站了颤抖着向向卿伸手“有糖吗,来一块。”
“我没有,”向卿抬手扶着他指了指白笠的袖子,“你自己身上有。”
白笠摸了摸袖子才想起来,确实,那鬼新娘给的糖他一直没丢已经一直静静躺在他的袖子里,白笠现在也是差不多虚脱了的状态,也就没怎么多想,掏出来拆了外包装,就往嘴里塞。
白笠靠在向卿怀里,糖化了之后转头看向向卿“我状态怎么样,能看出来我有什么问题吗。”
向卿看着白笠那说不上是惨白但是依旧毫无血色的脸,艰难开口“挺好就是一点血色都没有,有一种孱弱的美感。”
白笠一听也没劲去多管转身吐了一下,回头就倒向卿身上“我受不了了,我歇会,你别动,最重要是别走远,我缓过来要去看我师父。”
向卿一听他这么说就把白笠抗起来,顺便找了个房间进去见有张桌子,因为上边没什么灰,就把凳子踢出去将白笠放趴在桌子上,他自己也感觉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累,就又踢过去一把凳子趴在桌子上歇着。
白笠缓过来之后看着向卿睡在自己身边一把无名火从心燃起,一下抬手打到向卿脸上,向卿被他这一巴掌打醒了,随后就盯着白笠,但是白笠又怎么能让他抓住自己的错处,一下就过去捂着向卿的脸“哎呦,那么大一个蚊子,来我看看我看看。”
向卿看出来了白笠的心思,但是没有拆穿他,白笠见向卿没怎么就放心的松开手,出去嘱咐“我去看看我师父,你就别跟着了,在这里待着吧。”说完就转身去找顾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