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别胡闹,我什么情况你还不知道吗,我哪来的什么兄弟。”向卿原本以为白笠只是身上有了些力气想要起来走走也就没有多管,但是如今这样立刻抓住半个身子挂在窗边身上没有一丝力气软趴趴眼睛半闭的白笠。
向卿用力把白笠拉起来此时白笠身一丝力气都没有缩在床上安静的皱眉抱着头,只是在头疼的稍有缓解时从牙缝里对着向卿挤出一句话“怎么不是没有兄弟?我看你们两个都一样……”说到这里白笠就疼得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向卿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白笠说的是什么立刻从刚坐下的椅子上站起来提高音量对着白笠到“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东西!我哪怕算不得人,但我也不是畜牲啊,我就那么像是会趁人之危的吗?”
白笠疼得呼出一口气,没有分出心思去回复向卿,这时候他是真的疼到顶峰,如果能晕过去对于现在的他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但是强烈的疼痛不断的刺激着白笠的神经,让他不断的清醒着感受着。
“算了,你都这样了,我还能说什么,”向卿平复好情绪走回椅子上手落在白笠用来包裹自己缩成一团一团的被子上“实在受不了就晕过去这边有我,剩下的等你好了再说。”
白笠疼得几乎已经听不清向卿说了什么,以往的头疼都已经习以为常,没料到只是这一天没做准备就可以疼成这个样子。
向卿在外面干着急的等了半宿,天光大亮时白笠才刚刚缓解了些,勉强能虚虚坐直起来说一些话,由于一夜头疼白笠眼下有些许乌青,眼白上也隐隐有红血丝,“昨晚怎么折腾那么严重?”向卿抱臂坐在白笠对面。
现在白笠没有完全缓过去面色还是有些惨白,深吸一口气把裹着全身的被子又抓紧了些“没什么其实就是和平时的没什么区别,只不过是被吓了下,也受了些凉,又没做会一起来准备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死不了。”白笠说的轻描淡写,说完就又往旁边靠了靠。
向卿看白笠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没生病吧,这次先这样,我不希望有下次。”向卿伸出去试探白笠额头的温度。
由于向卿算不得活人所以自然也没用活人会有的体温,但也知道活人正常的体温不会像白笠现在的这么高“你病了身子虚先休息,我出去给你抓药。”向卿刚想把手收回来去找大夫就被白笠抓住按回到了自己的额头上“凉,别走。”那力道原本并不大,但是向卿怕消耗白笠更多体力也就跟着去了。
向卿好说歹说先是把他这辈子的好话都说尽,再是保证自己很快回来,一直只是安静听着的白笠才勉强点头,向卿也确实是说到做到很快就回来, 对于向卿端到自己面前的药白笠毫不犹豫的闭着眼睛一饮而下,就回去缩着,向卿也是看呆的发问“不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