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由强者支配着的世界,最高的统治者是Attack,他们可以任意支配任何一个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而accept却是这个世界的弱者,只能被支配🙃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亮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唯独照亮不了吴南柯的心。
“南柯,可以吗?”郑訾衍来势汹汹的将唇齿靠在訾衍的腺体上,两人紧拥在一起,仿佛要融为一体似的。
“别犯贱了,我不过是禾欣的替代品罢了,我已经不爱你了”南柯的话如履薄冰,亦如他早已逝去的心悸.
信息素在屋里蔓延开来,玫瑰的花香宛如使人发狂的催情剂一般张狂而又无辜,点缀着屋子里的每个角落,为郑訾衍的行为又增添了一份猖獗。
房间中,不断升温的感情,似乎灯光也不再那么明亮了,湿气充满了房间。温暖,粘腻,是情的味道,只是情的味道。
那种感觉似乎是灵魂与肉体纠缠不清,在这里,宣泄着最原始的,也是最痛快的情绪,灵魂纠缠,肉体交错,眼中尽显现出了,几分温柔几分惊愕,还有些许愉快,似乎此时什么事都不太重要,时不时的几分喘气,加重了灵魂的纠缠,撩人心弦。
但吴南柯并不这样觉得,他只觉得恶心,恶心透顶……
脖颈后的腺体被咬碎,剧烈的疼痛使他头脑空白。
“你既然早已与禾欣有了云雨情欢之事,还来找我干什么?!”
吴南柯曾经骂他是狗,但他又何尝不是? 失去对世俗的欲望、对人间烟火里的世情,只存留于郑訾衍为吴南柯编制的如梦如幻的小世界。
他深知,这个一心爱他的郑訾衍,只是上帝恩赐的梦境。某天梦醒了,留给他的,不过是旖旎缝绻过后的萧索孤寂。
吴南柯的梦境仿佛是个混乱的剧场, 各种绝望和期盼交织在一起,让他无所适从。
“不是的,南柯, 我……”吴南柯不听他的 解释,只是在一遍又一遍的想着他的梦,一场宛如世纪的大梦。
我偷偷的碰了你一下,却不料你如蒲公英般散开,此后到处都是你的模样。
许是南柯的梦醒了吧。
他想,他才不要这虚无的恩赐,他宁愿始终保持清醒的头脑,冷眼旁观所有的悲欢离合,直至境碎梦止,尘埃落定。
他挣脱出郑訾衍的束缚,看向窗外下面的玫瑰园,这是郑訾衍和他第一次交往为他一株株种下的,一共9999株,最后一株是他这一世的宿命。
他终是跳了下去。
他深知,没人可以嘲笑斯德哥尔摩患者,对,没有人可以!带着心头血的藤蔓在他的心底蔓延,注着他的心魄,在他全身开了玫瑰花 。
我从十米高台跳下,死在玫瑰的暮色里。
“南柯,是个有野心的小家伙呢~”这是几年前有人这么说过他,他一直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