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现在的医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依旧没有查出最主要的传播形式。这种真菌的分裂形式是二分法,因此并没有所谓的孢子传播,所以可以排除呼吸系统上的问题。也就是说如果想要实现这种真菌的大面积传播,还是相当困难。因为传播者与被传播者之间必须要通过实际的肢体接触;现在送到手里的报告并没有显示出该真菌在离开人体寄生环境以后能够存活的时长和环境条件,所以无法判断被传染者是否是接触或使用过感染者的物品而遭受感染。
丁程鑫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本身大半夜的被叫起来就已经够郁闷的了,人还没清醒就直接进了最高危的传染病患者聚集病房。
算了,回头再道歉吧,他肯定……生了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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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什么?你说丁哥回校医院进行疫情一线研究工作了?!
张真源顶着一头乱七八糟的鸡窝头发,被马嘉祺从睡梦中拉了起来。一旁的呼安都困的懒得动,和旁边的主人一样凌乱不堪的看着闯进来的人。
马嘉祺根本就没有看张真源是什么状态,只是自顾自的焦虑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嘴里叙述着心中的不满和刚才丁程鑫的言论,简直就像念经一样,原本张真源被这个震惊的消息还叫醒了半分,结果在马嘉祺骂骂咧咧的念叨声中又睡过去了。
马嘉祺自顾自的说了好一会儿,这才发现面前的一人一狗都又睡着了。急得他直接将手放在张真源的被子上,一瞬间张真源的被子就变成了一大堆气球,缓缓的飘向空中浮在了屋顶。
张真源被冻醒了,无语的爬了起来。
马嘉祺张哥你别睡了,赶紧给我想想办法劝丁儿回来!
马嘉祺爬上张真源的床,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肩膀。
张真源哎呀,好了好了,马老师,我醒了。
张真源被摇的实在受不住,摁住了马嘉祺的手,
张真源马哥你是老师又是院长,丁哥是中医院的专家,我就是一个园林学院的学生,你叫我想什么办法?
马嘉祺这跟我们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啊?啊?你现在是作为一个好兄弟的角度替我想主意啊。我就是不想让丁程鑫去一线抗疫。
马嘉祺生气有一个很可怕的现象,无论是他的说话语气还是他的说话节奏都并不急躁,但你能感受到他从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那种威压,这似乎也是作为老师、教授的一种特性。更何况马嘉祺是从刚才那样着急的一个状态,忽然就转变成极其冷静的语气,真的让张真源汗毛倒立。
张真源好好好,这样,马哥你先别着急。我们有话好商量,我刚看的手机消息发现确实已经停工停课停学了,不如明早我们和严浩翔,贺峻霖他们一起商议,怎么把丁哥劝回来,或者说怎么把丁哥搞回来。
马嘉祺气不顺的直起身来,皱眉张嘴,总想想反驳什么,又说不出来,毕竟现在似乎张真源提出的想法是最合理也是最合适的。马嘉祺这拳头是攥了又松,松了又攥,愣是咬了咬后槽牙被人给劝回房间里去了。回到房间的马嘉祺根本睡不着,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着丁程鑫的现状。
黑暗中忽然听到有人上楼,虽然明知道不可能是丁程鑫,但还是赶忙爬起身来凑在门缝查看。只见是严浩翔屁颠屁颠的跑了上来,敲开了张真源的门。
严浩翔唉,张哥我跟你说我刚才发现手机说明天停课了!太爽了!
张真源啊啊啊啊啊啊!严浩翔!你们怎么一个个都大半夜不睡觉?!
严浩翔什么意思啊?张哥,停课了耶,这不高兴吗?
张真源小贺醒了吗?
严浩翔没醒吧……
张真源那你身后站的是谁呀?
马嘉祺听到严浩翔被站在身后的贺峻霖吓得一大跳的叫喊声,无语的按了按太阳穴。后面的场景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严浩翔被贺峻霖抓回去睡觉了。马嘉祺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严浩翔一起床贺峻霖就能醒过来,而自己却不能及时的在丁程鑫偷偷溜走的时候醒过来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