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我就不去了,家里还有狗要遛,马老板呢?
马嘉祺莞尔一笑,道:
马嘉祺咱们两个,至少得去一个啊严少爷。既然你要回家遛狗,那记得帮我把我的狗也遛一下了。
严浩翔笑着点了点头,转头优雅的放下酒杯,离开了宴会。
“好好好,那马老板,待会儿我把地址给你的司机,我们也不是什么正式的聚餐,就是在KTV一起唱两首歌,熟络熟络,辛苦了啊,待会儿歌厅见。”马嘉祺优雅点头应下,默默的喝了一口干掉了手里的酒,向自己的车走去。
这倒不是马嘉祺作为更年长的少爷担当什么的,只是严浩翔素来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很容易在这种场合里挂脸。之前被严父强迫着参加过几次酒会,但是由于因为严浩翔的面无表情导致其他人得赔更多的笑来缓解或解释一些误会。以至于后来,大家都觉得公子哥不愿意来就不来了,不然严浩翔和严浩翔周围的人都受累。相比来说,马嘉祺在这种场合就游刃有余地多,无论是得体的表情,还是适宜的语言语气,都几乎是完美的。同时,还因为马嘉祺自身的气场和动作都淡定从容的给人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感,未知的气质使人们在名利场上和他交流时都会自觉地保持一定距离,所以马嘉祺倒没有太大的被冒犯的困扰。可严浩翔那种威压几乎没有深度可言,就是赤裸裸的压强。圈内的人这样形容两个少爷,如果他们想拒绝一件事儿,或者被冒犯到,严浩翔会说:“你滚远点。(冷脸)”马嘉祺则会说:“你挺有本事的,不过你可以试着更变本加厉一点,试试,我说真的。(微笑)”所以马嘉祺早已习惯自己留下应付,先让严浩翔找个理由溜走的这种情况。
马嘉祺淡定的下车,抬头看了看歌厅的环境,左右观察了一下,一边往里走一边解开了西服扣子,撤掉了领带,解开了衬衫上面两颗扣子,露出好看的细细的银项链,将西服袖子挽到七分袖的长度,随便的找了一个反光的玻璃,把头发抓了抓,显得乱一点,深吸一口气,面带笑容,刚好丝滑的推门进到包间里。
剧烈的音乐声从音响中扎实的垂在马嘉祺的耳膜上,足以让一个听惯了优雅的古典乐的音乐人头痛欲裂,但马嘉祺却仍旧面不改色的热情招呼:
马嘉祺来了!
“诶呀,马少爷才到啊,等半天了,刚才在宴会上拘束的紧了吧,来来来,你来唱第一首给我们开个头,做音乐的教授啊这可是。”
马嘉祺别别,不合适吧,我年纪小。
“欸这有什么合不合适的,快,话筒都递过来了。”
马嘉祺那我就抛砖引玉了哈。
马嘉祺提了下裤腿,坐在了沙发上,点了一首比较大众的流行音乐,简单唱了半首,就把话筒顺利的递给了一起跟唱的里面,唱的最卖力的那个人手上。自己则坐在一旁喝酒,喊着和那些有钱人聊天。
“待会儿有一个医院的人要来!”
马嘉祺谁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