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等会儿……我找一下钥匙……
贺峻霖这一身真的与这里格格不入……或者说,这三个人穿的,都与这里格格不入……随着一阵翻来倒去的声音,少女总算从白色的小皮包里翻出了一个古铜色的钥匙。
马嘉祺天,我都不知道我多少年没用过钥匙这种东西了。
马嘉祺叉着腰盯着贺峻霖手里的小玩意儿,不禁感叹道。贺峻霖先是打开了铁锈的防盗门,随着一阵摧枯拉朽的声音刺耳的在回音很大的楼道里响了一阵,里面的门也被打开了。令人意外的,内里的装潢竟是简洁大气,而且家具电器什么的配置都还算高级,甚至开门的一瞬间,里面的灯是自己感应亮起的。
贺峻霖快进来吧,外边冷,里边空调自动开的。
两个人一前一后费了好大劲才把喝的烂醉的严浩翔扔到一个懒人沙发上,然后双双瘫坐在一旁的床上喘气儿。贺峻霖的屋子不大,也就40来平米,没有客厅,一居一室一厕所一厨房,但规划得很好。其实卧室和书房是一间屋子,只不过被巧妙地用一个玻璃推拉门隔开,实现了功能分区,厨房也是开敞的,没有单独隔出来,浴室也挺宽敞的。整个屋子坐北朝南,要是在白天,光线应当是十分不错的。
就在马嘉祺细细端详这里的布置时,贺峻霖已经卸了假发和妆换了裤子上衣,变回了那个清爽男大。又小跑着到旁边的柜子里一通翻翻找找,拿出了一个小瓶子递给了马嘉祺。
贺峻霖酒精,消毒。
马嘉祺点了点头,摘了手套,两只手并在一起,掌心向上伸出,像一只讨食的小猫一样看着贺峻霖。贺峻霖反应了一会,无奈的把消毒凝胶挤在了马嘉祺手里:
贺峻霖不至于的吧,消毒凝胶而已,应当不会变成什么东西的吧。
马嘉祺说不准,而且我也喝酒了,现在脑子也说不上多清醒,注意力不集中,不带手套的话,很难知道我碰到的东西会不会发生意外。
上下涂抹了一遍后,贺峻霖又拿出了一个喷雾,上上下下给马嘉祺和睡着的严浩翔喷了一遍,又给自己身上喷了一遍。转身去洗手间把那一身可爱的制服裙扔进洗衣机里,又到厨房冰箱给马嘉祺倒了一杯冰牛奶,才又坐回到沙发上,顺便给严浩翔盖了个毯子。刚盖上毯子严浩翔就忽地抽了一下,接着就是“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忽然睁开眼睛,一只手扒着旁边马嘉祺的胳膊,一只手捂着嘴不断干呕着。
完了完了,要吐。
严浩翔半跪在地上,迷迷糊糊环视了一圈,脑子还不清醒,朝着印象中自己房间的厕所方向就是一扑!幸好贺峻霖眼疾手快接住,马嘉祺也上前帮忙把人连推带扯的塞进了洗手间。接着就是严浩翔抱着马桶一顿猛吐,好在这人没吃什么,吐得都是酒。马嘉祺猫着腰两只手扶着严浩翔,贺峻霖则是腾出一只手抽了一张洗脸巾打湿了水,等严浩翔吐完以后捏着人的脸一顿好擦。最后两人又合力把神智还不太清楚的严浩翔又抬回了沙发上。直到那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