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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仑·“你是在担心我。”
·离仑·“对吗,阿鸢?”
听闻怜鸢的反问,离仑深似寒潭的眸底才激起涟漪片片,晕开一抹清晰可见的柔和及疯欲并存。
离仑缓缓迈步向怜鸢靠近,而怜鸢却不断往后退去,步伐相比较而言,有些慌乱。
他凝视着怜鸢的眼睛,那双曾经充满纯真与喜悦的眼眸,如今已彻底被刺骨的冷漠和难以掩饰的厌恶所取代。
·怜鸢·“那些人是你杀的,对不对。”
怜鸢与赵远舟及其他寻常妖兽不同,他们是靠吸食戾气存活,而她则是吸食人之欲望,尤其是在情绪波动达到顶峰时所产生的,最最有效。
她从未杀过人,只是为了生存而去寻找孤身男子实施魅术,从而入梦诱捕,得以吸食欲望,结束后收净脱身,让他们误以为只是一场贪欢梦。
而那些因入她梦而被残害的男子,皆被认定是她寐女的手段,导致近百年她都未敢再次现身,可世间关于她的滥言却不会终止。
·离仑·“你猜猜看?”
·离仑·“阿鸢最了解我的,不是吗?”
离仑的笑意愈发病态,同时紧紧扼住怜鸢肩膀,她越是抵抗挣扎,就越能激发起他那岌岌可危的阴暗疯欲,眸子逐渐猩狂,像是迫不及待将她吞噬。
她的阿鸢,就如同遥遥天上一捧秋月溶,只有他,才能最与她相配,能得到她爱的,也只有他。
那些如同蝼蚁般的脏东西,怎能触他阿鸢一丝一毫。
他绝不允许任何人从他手中抢走她。
·怜鸢·“离仑,你的心可真脏。”
·离仑·“嘘…”
离仑微微俯下身,嘴角轻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伸出食指轻轻抵在怜鸢那微启的红唇之上。
·离仑·“不可以这么说你自己,阿鸢。”
阿鸢,你便是我的心。
……
怜鸢低估了离仑的疯鸷程度,无论她如何反怼如何痛骂,他都听不进去。
反而总能曲解她每一字眼的意思,将其代之为她对他的在乎。
(怜鸢:🖕 离仑:💍)
·怜鸢·“滚开,缉妖司的人来了我如何…”
怜鸢趁着离仑稍有分神之际,猛地挣脱了他的束缚,并痛拍了下他的双手,但很快,还未脱离一瞬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迅速扯回。
令她不由自主地跌入了他的怀抱,那股突如其来的凉意穿透衣物,触及肌肤,引得她身子颤粟。
怜鸢闪着惊吓的目光映入离仑眸底,好似扫过他心尖,痒痒的,让他心里狠狠颤悠了下。
在牢狱的昏暗光线下,怜鸢有抹不属于寻常时刻的独特娇媚,尤其是在被他吓到的瞬间,如同受惊任由摆弄的兔子。
离仑看着触手可及的她,情难自禁的含住她的唇瓣,微冷的舌滑入她的口中,贪婪的摄取着本该只属于她的气息,继而痴绕住她的舌尖,疯欲在肆无忌惮。
·离仑·“不用解释。”
·离仑·“阿鸢,你与我、永不会分明。”
“生生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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