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江忱惜的伤口已经好了,值得庆幸的是并没有留疤。(第二个星期五了)。
江父告诉江忱惜星期六的晚上有一个酒会,要带她参加,让她早点休息,礼服管家明早会送到她房间。
江忱惜:【酒会?没什么映像……】
第二天,江忱惜醒后管家就把礼服送到了她的房间,江忱惜打开礼服却发现是死亡芭比粉的公主裙……
江忱惜沉默。她给江父打了电话。
江忱惜:“父亲,这个礼服怎么是个粉色公主裙”
江居安:“这是按照你以前的喜好定制的,怎么不喜欢吗”
江忱惜:“感觉有点太幼稚了,可以麻烦父亲帮我换一件吗”
江居安:“你母亲的房间有一件新的晚礼服,是红色的,一会让管家拿给你,先不说了惜,我要开会了”。
江忱惜:“好的谢谢父亲”。
过了一会礼服送到了江忱惜的房间,是一件吊带礼服,江忱惜试穿了一下,发现还挺合身,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半了,江忱惜开始化妆了,她皮肤很好很白,因为最近想的事情比较多有点黑眼圈,就涂了素颜霜遮一下,化了上挑的眉毛和眼线,涂了深红色的口红,随手盘了头发。正好五点半,江忱惜下楼,辰容在一楼客厅等江忱惜,辰容听到有下楼的声音,她回头一看被震住了,算是头一回见女儿走这种风格,没想到自己的衣服江忱惜穿的如此合身。
江忱惜挑眉说到:“我好了,我们走吧,母亲”。
辰容:“嗯,走吧,惜惜你这个风格挺好看的”。
江忱惜:“谢谢母亲”。
过了一会,到达了祁氏集团酒店,今晚的宴会是祁氏举办的,差不多的意思是要祁家小儿子接手祁氏集团。祁氏集团在A市排第一,然后是江家,第三是沈家。
江忱惜刚进入酒会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A:“这是江家那位小姐吗,怎么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B:“对啊,传闻不是说江家的小姐体弱多病,长相奇丑,身材臃肿,还喜欢穿公主裙吗”
C:“震惊了!”
众人纷纷议论,表示不敢置信,因为之前江忱惜还小江居安不想让她进这种圈子,因为江忱惜也有胃病就对外宣称自己女儿身体不适为江忱惜推脱酒会。谁知道传着穿着就成这样了。
江忱惜听到了他们的议论声没理睬,挽着母亲朝父亲走去。
江忱惜:“父亲,我们来了”。
江居安点头示意,和江忱惜介绍到:“这是你祁叔叔,打声招呼。”
江忱惜:“祁叔叔,你好!我是江忱惜”。
祁盛林:“哎呀,惜惜都长这么大了,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了”。
江忱惜:“谢谢祁叔叔夸奖”。
打完招呼江居安让江忱惜自己转转,他要同江母与祁叔叔商讨生意上的事情。
江忱惜朝甜品区走去,她挺喜欢吃甜品的,江忱惜拿起一块马卡龙咬了一口,感觉挺好吃的,配上刚拿的白色香槟,江忱惜感觉被幸福包围着。好景不长,上流社会的圈子总有人看不惯鹤立鸡群的。林洛洛从江忱惜一出场就注意到了,林洛洛特地穿了深V黑色鱼尾裙,化了妖艳的妆,林洛洛找江忱惜搭话。
林洛洛:“你就是江忱惜?”
江忱惜看出来来者不善不太想搭理她敷衍到:“嗯,有事?”。
林洛洛看到祁家小儿子来了变将自己手中的红酒往身上倒,还说:“姐姐,我不喜欢小祁总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对我”。说江忱惜往她身上泼红酒。
江忱惜无语,小祁总刚好到他们旁边,他神情冷漠,正眼都没给林洛洛一个。
祁厌:“好巧,又遇见了”。
江忱惜:“是巧,不过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吧,眼前这个还没解决”。
刚刚的争吵声音也不算小,不少人注意过来。
江忱惜:“朋友,诬陷人也没你这么蠢的吧,看清楚我手里拿的可是香槟,你自己的说红酒,颜色能一样么”。
林洛洛颜面扫地气的转身就走,江忱惜心里觉得好笑,这都多少年前的老套路了,一点都不新颖,转身又拿了一块马卡龙吃。江忱惜没发现祁厌看着她浅浅的笑了一下。
江忱惜:“问题解决了,不过你怎么在这,莫非……”
祁厌:“正如江小姐所想的那样”
江忱惜打量了一下面前既熟悉又陌生的人,现在的祁厌一身西装,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眼镜,一种斯文败类的感觉。祁厌也在打量江忱惜,初见那次江忱惜穿着校服看着规规矩矩的,长得也文静,没想到今天再见反差如此之大。
没过多久宴会就结束了,祁盛林让祁厌送江忱惜回家,祁盛林则要同江忱惜父母去吃饭,祁江两家算是世交。司机在开车,祁厌与江忱惜坐在后座气氛有点尴尬,司机一个急转弯,江忱惜没坐稳不小心靠到祁厌身上,祁厌扶住江忱惜。
江忱惜:“不好意思了,祁总”。
祁厌:“嗯”。
江忱惜现在觉得更尴尬了,好在没一会就到家了,他们加上了联系方式,祁厌说上次江忱惜帮她挡了一刀欠她一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