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我大抵是累了吧,竟在这全是红勾的试卷上看不到一点未来;我大抵是盲了吧,竟在这满是灯光的房间里没有看见一盏灯。
少年小时候住在草原,草原总是一望无际的,地面上全是绿绿的草,草原很少下雨,但每天晚上都有风吹过,有时是急风,也有时是温和的晚风。
草原上,少年有很多朋友,有真心的、有要好的,也有一般的,少年虽然和朋友们有些摩擦,但总归是好的。
后来,少年离开了草原。
在城市,少年很不快乐。
城市的学习任务很繁重,少年却只想成为一个普通人,可期望和梦望这两座大山已经压在了少年的身上,少年很想出倾诉,可这荒谬而只会取笑的世界竟没有一点微光。
少年在这被水泥筑成方块的教室里已经不堪重负了,少年向别人吐露的真心被当成了讽刺自己的良药,少年为了这可笑的“友情”,已经付出了太多。
终于有一天,少年动手了。
当少年看到刺者倒在水泥地上时,少年竟发狂的大笑,那天正是大雨,雨水从屋檐上落下,落在阳台的水泥地上,滴答,滴答——
刺者没过几天却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像一会儿钱消失了,一会儿红笔、书被偷走了,准是他干的事!
最初的少年不懂得刺者什么事是年少轻狂,他只知道拳头底下胜者为王,少年很厌烦这个水泥世界,既然真心话已经讲够了,那么只能用手来讲一讲了。
当他的红笔,手表再次不翼而飞时,刺者的手指也不翼而飞了。
少年被迫转了学。
令少年悲哀的是,当他回到草原的时候,他的朋友竟全都疏远了他,竟还都说他不懂我们,智商太下了。
新学校很安静,没有刺者了,但少年的身上还有大山,仍在一步一步的弯腰前行,少年不知为什么,随着书本的增多,他读懂了一行又一行的字,却对世界的认知越来越模糊。
一学期过后……
少年感觉自己越来越不对劲了,他竟很少再有情感波动了,他对时间的流逝和以前很在意的东西感到了麻木不仁,五一发放假了,少年便请求自己的爸爸带他去看心理医生。
“什么,看病。”父亲的表情有些严肃“别想骗我,你准是在打你不想去学校的主意… “
“我没有!父亲,我这次是认真的”
“什么认真不认真的,别想骗我,我看你就是打少了,你看我们那时候……”父亲正要开始长篇大论了。
…
在少年的再三央求下,父亲终于带他去了医院。
心理医院内…
“下一位,唔,我看看,是叫xx是吧,说吧。”医生对照了电脑上的信息,随即把目光转向少年。
我可以请求父亲去门外等候吗?”少年说道
“唉,不是,你小子要说什么啊,为什么要避开我,你是不是又要编造病情了…
“这是可以的,先生,请您回避一下。”
咚、咚、咚,少年能感到父亲很不自然的走了。
“那么,请为我介绍一下你的烦心事吧。”医生说道
“我总是感觉父母并不理解我,我能感受到他们给我的期望,可这份期望对我来说过于沉重。
“学校里甚至没有一个同学能理解我。”少年道。
It's ridiculous, isn't it?
With the "liabilities", "high-rise buildings" and "expectations" on their backs, they are cast in this game of life and learning.
Death without regret
很可笑啊,不是吗?
背上了“负债”、“高楼”、“期许”,被投在了这场名为生命与学习的赌注上。
死,而无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