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wenty Years》

栗知艾“系统，我有事想问你。”

系统“？”

栗知艾“我现在到底是在虚拟的游戏中——”

还是，现实呢？

后半句未说的完话被我吞咽在喉间，我屏息着，轻声询问。

系统“很抱歉，宿主我不能回答你，因为就连我也不知道。”

栗知艾（沉吟）“嗯...”

系统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内，因为它很早就说过它连自己是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

可如果这只是虚拟的游戏，为什么我总会有隐隐约约的真实感？

可这如果是现实，那自己购买的VR头盔，和这所谓的系统又怎么解释。

我骤然一笑，敲打着它。

栗知艾“系统，我申请即刻退出游戏。”

系统“！？？”

系统“宿主...”（咬牙）“很抱歉，系统做不到，每当世界开启后，唯有完成任务后，方能退出。”

栗知艾（意料之中地点头）“哦。”

栗知艾“那你能告诉我，金硕珍查到出国的栗知艾是什么情况吗？”

系统“......是的，宿主，确实有这个人的存在。”

栗知艾“哈？”

系统的回答在我意料之外，它现在所给我的回答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栗知艾“那我是顶替了她？还是我根本就不是栗知艾呢？”

如果连自己是否是自己都无法确定的话，这破游戏也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吧？

系统“不是的！宿主！你是栗知艾，但同样的你就是你。”

系统“你没有顶替任何人，我向你保证，游戏完成宿主你就会明白一切。”

明明是冰凉的语气，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从中听出了它的焦急。

栗知艾（叹气）“唉，好烦...”

系统“....抱歉，宿主。”（难得歉疚）

栗知艾（听到系统语气感到好笑，出言逗乐）“系统，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好像是个真人？”

系统的沉默让我明白我的话让它困惑了，或许连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吧？

栗知艾“你说我以后就叫你小白怎么样？”

毕竟你常常一问三不知。

系统“宿主喜欢就可以。”

栗知艾“那你也别叫我宿主，叫我小艾吧。”

系统“宿主，我没有权力更改自我系统。”

什么啊，老是这样。

栗知艾（撇嘴）“啧。”

这次我没有和它脑海中对话，而是张口喊了它的名字。

栗知艾“小白。”

栗知艾“我好希望你是个真人，这样你可以出现在这里陪我说说话。”

甚至可以来抱抱我，让我有一点真实感，告诉我我现在该怎么走。

.......

困意袭上脑海，我迷迷糊糊睡着前听见小白那里好像有什么动静，可困意使我很快失去了意识。

系统“......”

系统“主人，我到底是什么？”

黑暗中，烙印着蓝光编码的系统，蓦然在无边无际的空间发声询问。

主神“你只是我创造出来用来修补错误的工具。”

系统“那主人，你又是谁呢？”

主神“我？”

主神“主神Clotho。（克洛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