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川和老大哥交了朋友,傅子川才知道这位老大哥今年二十八岁,叫刘建平,住在小北村最北边儿,有个贤惠的老婆,有对龙凤胎,有十二三岁。
傅子川这才从原主的记忆里想起,这刘建平是村里面有名的砌墙师傅,镇上的大院人都信任刘建平的手艺,一般都会叫他去给自己砌墙。
看着刘建平,傅子川心里乐呵呵的,有刘建平在场,他房子的质量那不是杠杠的?
之后村长又说了几句,大家伙儿开始动起手来,分工明确的打地基。
傅子川将村长安排在石凳上,转身就朝厨房走去,给大家准备水。
因为傅子川没有买茶叶,也不可能让大家和白开水,正要他想到自己买调料的时候买了一些白糖,他就放了些白糖。
一是白糖水也白开水好喝,二是白糖水能及时补充体力,防止有些人体力不支,出现低血糖晕倒的情况。
但白糖不多,傅子川得去镇上买些回来。
“来,村长喝水。”傅子川倒了一碗给村长递过去。
村长也不客气,喝了一口,眼睛发光,看着傅子川说:“你有心了,怎么还放糖了?放子的怕要一两个月,你这天天喝白糖水,你要话多少钱啊?这水他们自己准备。”
傅子川明白村长的意思,就是让傅子川少花些其他的钱。
“没事儿村长,这也花不了多少钱,您要是觉得不妥,那我少放点儿就行。”
村长欲言又止,随后也没再多少什么,任由傅子川去了。
“江清呢?”村长询问道。
一听村长询问,傅子川才想起刚才的事情,他就跟村长说了事情的经过。
刘村长怒不可遏,要不是别人家的碗,刘村长早就摔了。
“岂有此理!我们村子怎么能出现这样的人?傅子川你说这是真的,这要是真的我就替你做主。”
刘村长声音太大,吸引了其他人的目光。
“怎么了村长?怎么这么生气啊?”刘建平问道。
然后村长说了傅子川的事情。
事情一说出,在场的人都愤愤不平。
“还是这事儿?他们在哪儿呢?我们去找他们!”果然年轻气盛,充满正义,那个年轻人一脸怒气。
“真的假的?”有人不信。
“千真万确,我何来骗你们一说?”傅子川表情认真的说。
村长看向傅子川的眼神也不像是在骗人,信了,“那江清现在怎么样?可有受伤?”
傅子川摇摇头,“没有,村长你得要向我们主持公道啊。”傅子川开始卖惨,演戏嘛谁不会啊。
“好,我立刻让人去找那几个,我定会还你一个公道,岂有此理!”
李村长真被气到了,在傅子川这里一刻也没有留,背着手气呼呼的回去。
傅子川想要搀扶,气得老爷子都不要搀扶,其他几个人那还有心思干地基啊,跟人家讨公道去了。
原本热闹的院子一下子又冷清了下来,另一个地方——村长家前院,又热闹了起来。
很多人都闻讯赶来,艾玛,天天吃瓜啊,这感觉不错,生活又滋润了。
村长正襟危坐,看着来的这些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但也没多想,之后刘建平和刘老二几人将欺负过江清的人都找了过来。
看到傅子川的时候,他们心里直骂娘,“狗年养的,他居然跟村长说,是不是爷们儿?”
现在身上还疼着呢。
“这又是咋了?怎么又是傅子川啊?”
“听说江清又被欺负了,傅子川讨公道来了。”
“原来是他们几个啊,我看他们天天跟在牛二娃子身后,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
大家叽叽喳喳的说着。
之后村长就让傅子川说一说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