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一听,顿时瞪大双眼,满眼的不可置信,以及委屈。
“村长……”江清将最后的目光投向那个可以做决定的人——村长。
村长与江清的目光相对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村长避开了江清的目光。
那一刻,江清想明白了什么,不由得笑了起来,无奈、委屈、愤怒……通通在藏在笑意里。
而刘洋一家,则是趾高气昂,一副“本来就是这样,我们什么错也没有”的模样。
恶心的嘴脸 让站在江清这一边的人,气得牙痒痒,可刘青说的话很对,关键时刻,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都明白是刘洋的不对,可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没钱没权没势,不敢做那个出头鸟。
见村长迟迟不做声,有几个不闲事大的人说道:“村长,我觉得刘青说得对啊,傅子川肯定早死了,这江清嫁给刘洋也不亏啊,说不一定还能摆脱傅子川的魔爪呢。”
“是啊,以前江清的事情大家又不是不知道,这人又不是一下子就能变好的。”
“要我说啊,江清直接去刘洋家住算了,既成为我们小北村的人,又可以过上好日子。”
“行了,都闭嘴吧!嫁不嫁是你们说了算吗?一个个的都算老几啊,就敢在这里指手画脚,耀武扬威的,不知道还以为是你们家嫁女儿嫁哥儿的,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刘大妈直接回怼。
那几个开口说话的顿时语塞,讪讪地闭了嘴,连看刘大妈的眼神都在躲闪。
当然,莽夫中必定有更莽之人。
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说道:“那守寡之人娘家人也不会要啊,再说了江清娘家人什么德行,这小北村没一家不会知道吧?一个人还抵不过一只野鸡值钱!”
江清听到此话,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这是他心里得痛。
“说什么呢!信不信我那你嘴撕烂!”刘大妈作势就要上前去撕那人嘴脸,可惜被人拉住,刘大妈一直骂骂咧咧的。
“来啊,有本事来打我啊,我告诉你打人是犯法的!”那人不甘示弱,挑衅着。
张莲莲和张生还是孩子,不知道怎么说话,只能愤怒地干看着,张莲莲时不时的抬头,观看江清的神情。
“好了,都别说了。”村长此刻终于发话,“不管怎么样,结婚之事都是你情我愿,怎么可以凭一方意愿就能决定,我看啊,还是要看江清的意思。”
这村长的意思就是只要江清愿意,那么是皆大欢喜,坏事什么都没有,好事倒是又有一件。
那如果说江清不愿意,那这事也就算了,就不存在刘洋欺负江清的事情,说自私点,是个人都不想因为不关于自己的事,反而最后和自己扯上关系。
江清看着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顿时觉得可笑,可笑至极。
许多人听风就是雨,心里完全没有判断是非的能力,以前还说什么进了小北村就是一家人,这话说给谁听呢?
现在就是结合全村人来欺负
就算现在江清有一万个理由,也觉得是白费口舌,这群人就像是站在最高点的“指挥家”,很乐意去安排别人的命运,可是,他们真的是“指挥家”吗?
无非就是一群迂腐之人,自认为高尚,实则是阴沟里的虫鼠,肮脏且愚昧。
他江清是外人,这没错,不帮助就算了,何必变着法子的羞辱自己?
他江清承认他的家人确实不好,但也轮不到这些人指手画脚,将自己遭遇的事提及,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没有?考虑过这是把别人伤疤掀起来在上面撒盐吗?
口口声声说什么公平公正,可他江清哪里看到什么公平公正?全是肆意歪曲事实,颠倒黑白!
这么多人都欺负他,不管是牛二娃子,也不管是牛二娃子的狐朋狗友,还是现在的刘洋,以及刘洋一家,以及那些毫无相干的人,都坏透了!
他们都是看自己软弱,很好欺负,才这样肆无忌惮的在自己面前撒野!觉得欺负人,就能彰显他们的伟大了?还是说他们本来就没有什么尊严,要来他这里找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