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嫂子见正主都走了,个个面面相觑,准备要走时,被傅子川一个眼神制止。
“怎么你们也想不了了之?想得倒是挺美的。”傅子川牵扯江清坐在远中的石凳子上,表情严肃,冷眼看着四人。
四人则是佝偻着腰,不敢与傅子川对视,等着挨训。
这场面属实有些滑稽可笑。
“我看着几位嫂子虽然上了年纪但瞧着也是年轻,这脑子应该还能运作起来吧?怎么就听信了脑残的话跟着过来呢?我知道几位嫂子心善,跟着过来也是想要帮助他人,这一点是值得歌颂的,我也不想追究,这污蔑之罪的下场,大家心知肚明,回头我有时间了,定会张村长喝点茶水,唠上一唠。”
一听傅子川这话,几位嫂子也是慌了,赶紧说:“傅兄弟别告我们呀,我们也是不知情,是刘青那剑人说江清哥儿偷了他的簪子,让我们做个见证,把簪子要回来,谁成想那剑人在说谎。”
“是啊,我们也以为真是江清哥儿拿了他的东西,当时看他哭得伤心,我们当真以为簪子丢了,我们也就跟过来了。”
“没想到傅兄弟几句话就让刘青不攻自破,这和我们没什么关系啊?”
……
几位嫂子脸上露出懊悔之意,同时也恨透了刘青那人,竟听信了他的一面之词。
“好了我知道各位嫂子是不知情,我也不追究各位,今日就当各位没有来过此处,当然这事也不需瞒着,我会立即找村长来定夺此事。”
听傅子川说跟自己没有关系,几人眉开眼笑,说傅子川做得地道,就该找村长好好惩罚一下。
几人走后,江清看着维护自己的人,心里一阵暖意。
但,依旧嗔怪道:
“刘青这样做你又不是不知道,祸由你起就该由你来灭,还殃及无辜,不值。”
“我错了阿清,我本以为我不做搭理他便知晓,哪成想留了祸患,让阿清多了些麻烦,今日之事是我的错。”
傅子川哄着江清,心里已经盘算起该怎么报复。
英朗俊俏眉宇,高冷矜贵气质,本是冷冽深邃的眼眸此刻露出万般讨好的神色,乖巧懂事,让人将怨气生生憋回去,埋怨不起来。
“算了原谅你了,是我的阿川生得好看,总是惹人注目,你我本是夫夫,要共度一生,白头偕老,便不与你计较。”
虽说是原谅之话,倒不如说是旁敲侧击的赞美情话。
傅子川忍不住将人揽进怀里,在人颈间轻轻蹭着,说:“还是我家阿清好,说话讨人喜欢,既然想着共度一生,白头偕老,及时行乐也不能少,不然今晚……”
故作停顿,朝着江清耳边轻轻吹气,一时挑逗。
“色君,你定是精虫上脑,没有救了。”江清推开傅子川,双颊酡红,眼神羞涩躲闪。
“阿清此言差矣,你我共赴云雨也就两次,怎就精虫上脑?况且两次行事相隔甚久,我有意担心阿清身子,这才少行房中之事,阿清这般说,夫君我可伤心了。”
江清羞愤,那双温柔干净的眸子,湿的像刚融化雾蒙蒙的溪水。
“伤心也好,不伤心也罢,莫要寻些冠冕堂皇的话,精虫上脑便是精虫上脑,我自是不信。”
傅子川心里直叫宝宝苦,媳妇儿不信,学习几日便与自己争辩,胆子这么大,那还得了?
“阿清那你便当我是精虫上脑,我这日日忍得辛苦,不曾释放一二,祸及心口,当真是难受。”
傅子川说着双眼露出委屈巴巴之神色,看上去当真是祸及心口,难受不堪。
江清默不作声,眼眸低垂,倒是升起心疼之意。
瞅见江清神色,傅子川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结果他话题一转,说:“这点难受不算什么,今日活多,倒是能宣泄一番,阿清不必担心。”
之后,起身开始砍木桩。
江清看着傅子川劳作的背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