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买完药回家,江颂楠就开始冲药喝,老一代人都说一分钱一分货,这一盒药卖的这么贵,药效绝对顶呱呱的,说不定一会儿就能好。
江颂楠还是低估了病毒的实力,高估了自己的身体,一碗药下肚之后,只有苦的味道,都说良药苦口利于病,江颂楠只感觉鼻子暂时通了一点,然后又重新堵塞。
吃不了好吃的了,哭哭。
喝完药就感觉头晕,想睡觉,脸颊发热,身体的哪一处都发热,又热又冷的,鼻子还不通气,更难受了,躺在床上不知道裹了几层被子。
江颂楠“苏新皓…”
江颂楠给苏新皓打了一个电话,他现在还没有上飞机,一开口就是极其沙哑的声音,没有鼻腔的共鸣,堵堵的,奇怪的音色。
苏新皓“怎么了,不舒服吗?”
江颂楠“我估计是发烧了”
江颂楠“实在难受的话我一会儿要去医院了,你到的时候我接不了你了”
江颂楠“你直接去酒店吧,过几天我再请你吃饭”
明明已经发烧了,嘴巴还是跟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因为嗓子哑了,苏新皓险些没有听懂江颂楠说的是什么,每说一句话都要琢磨一会儿才听懂。
到了还不能见你,那得多委屈。
苏新皓“你先去医院看看吧”
苏新皓“等会烧糊涂了一个人不好搞”
苏新皓“叔叔阿姨在家吗?”
苏新皓说完之后江颂楠才意识到这点,对呀,现在自己的爸爸妈妈没有在家,都在这个时间段出去谈生意了,她一个人迷迷糊糊的乱撞,还不一定能到医院。
江颂楠“那我先走了……”
“嘟……”
挂掉了电话,江颂楠拿着体温计量了量体温,她自以为是低烧,没想到已经烧到了39度,整整39度,随手拆了一包口罩带上出门了。
坐上车的时候,摇摇晃晃的难受,脑袋里像浆糊一样,差点要吐出来,到医院挂了诊,医生说要输几瓶水,江颂楠答应了,不就是输水吗,小case……
江颂楠“嗷…痛!”
什么小case!给自己扎针的竟然是个实习医生,不一定能找到血管儿的那种,江颂楠恨不得自己给自己扎针,她分明不胖,手上的血管却很难看见。
也难为人家了。
换了一个医生重新扎,是真痛啊!
接下来的时间,江颂楠就面无血色的坐在医院的椅子上,盯着滴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流下,发呆出神,是不可避免的,她也不敢睡觉,害怕时间过了,也没人帮忙看着。
就这样坐在那里笨笨的等了一个多小时。
龙套医生“这边给您挂第二瓶了哈”
江颂楠“好的,谢谢…”
第二瓶,又要输很久,江颂楠还是笨笨的坐在那里等,实际上,找不到人,她的左边右边根本没有人坐,是空位,她也找不到人帮忙。
实在是太困了,江颂楠决定暂时的眯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倒头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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