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纷纷扬扬的雪花簇拥下,一层如梦似幻的白雾悄然弥漫开来,似是给这方天地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就在这缥缈的白雾之中,冰帝走了出来。
冰帝看着船上的水帝,声音清冷:哥哥,你已身染渡痕,还是别接触他们了。
水帝看到冰帝那头戴帝冠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温和地说道:妹妹,你顶冠为帝了。]
建鹏挠了挠头后忍不住开口:“怎么感觉顶冠为帝后的冰帝更冷了?之前她虽然清冷,可现在这股子冷意,就好像能直接穿透人心里去。”
亮彩听到建鹏的话,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你的错觉吧!冰帝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舒言双手抱在胸前,眼神里带着思索,轻轻点了点头后说道:“我也有一种冰帝比顶冠前更冷的感觉。之前她只是带着些疏离的清冷,可现在这冷意里,好像还多了几分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难道是我们敏感了?”
陈思思微微歪着头,轻声说道:“是你们敏感了吧!冰帝还是兄控啊!你看她一见到水帝,就那么关心他身染渡痕的事儿,不想让他再触碰渡公主他们,也是为了水帝的好,怕水帝被渡痕影响。她的这份冷,说不定只是帝位带来的威严,本质上还是那个关心哥哥的冰帝呀!”
舒言:“但愿是我们敏感了。”
[冰帝飞到渡公主和杜帆两人的身后:这两人正好,让我试试顶冠后的帝力。
冰帝神色一凛,毫不犹豫地抬手,一股强大而冰冷的帝力如汹涌的潮水般涌向杜帆,试图从他身体内取出水帝的力量。
刹那间,杜帆只觉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仿佛有无数把冰冷的利刃在体内肆意切割,他忍不住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那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
听着杜帆的惨叫声,金王子舌尖抵了抵上颚后啧了一声:“好惨,可是听着怎么有点爽。”
罗丽轻轻哼了一声:“是他咎由自取的,自己不愿动手取出水帝的力量,那他人动手带来的痛苦自然要承受了。”
火领主摇了摇头:“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杜帆妄为人类,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明白。”
梦公主微微勾起嘴角:“侥幸心理,以为有渡公主的保护,这半颗仙丹就会永远是他的。谁知渡公主保护不了他,那他也只有发出惨叫声了。”
[渡公主心疼得喊道:杜帆。
冰帝被渡公主的呼喊声弄得有些不耐烦,她眉头微微一皱,另一只手对渡公主施法:冰晶彩。
只见一道冰蓝色光芒从冰帝手中射出,瞬间将渡公主紧紧包裹,渡公主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冻在了一块巨大的冰块里。
见渡公主被冻,杜帆急得大喊:渡香。]
看见渡公主冰雕,建鹏忍不住吐槽:“一言不合就是冰封。”
冰公主:“渡公主太碍事了,那自然只有冰封她了。”
菲灵:“杀人诛心,让渡公主亲自看着杜帆的力量被取,而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那种无力感和绝望,可比直接杀了她还要痛苦百倍。”
建鹏听了,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冰封就是冰帝的特产啊!”
[随着冰帝力量的不断加大,杜帆只觉体内的力量如决堤的洪水般迅速流失,他痛苦地扭曲着身体,再次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随着杜帆的惨叫声,他体内的仙力也向四周散去。水帝连忙将身旁的缔默紧紧护住,以免被这散去的仙力所伤。
终于,冰帝成功取出杜帆体内水帝的力量,轻声道:这就是帝位的力量啊!
杜帆看着自己那逐渐失去光泽的手,眼中满是绝望,喃喃自语:我的生命,流失了。
冰帝却冷冷道:这本就是不属于你的东西,冰晶彩。
话音刚落,杜帆便如渡公主一般也被冻在了冰里。]
黎灰微微眯起眼眸,深邃的眼眸中似有幽光闪烁,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冰帝插手取力量,还有冰封渡公主和杜帆,真的是为了试她顶冠为帝的力量吗?这背后,怕是没那么简单吧!”
冰公主一听,周身的气息陡然变得寒冷起:“御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话里话外的,分明就是认为我取灵丹还有冰封他们都是另有所图。”
黎灰一针见血的指出:“杜帆的身形不是应该消散吗?可是冰帝却把他冰冻了起来,没有让他消散,这其中的蹊跷,你们觉得没有猫腻吗?”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是啊,杜帆本就是被水帝的力量所唤醒,没了这股力量支撑,他的实体本应消散的,可冰帝却偏偏出手冻住了他的身形。
建鹏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冰帝到底要干啥啊?把杜帆冻起来,难道是想留着他当个什么纪念品?”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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