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疼吗?”婷儿恳切地询问道。
然而,凌锦书已经听不见妹妹的询问,彻底的昏死了过去,马车停了。
婷儿立即吩咐下去:“来人,来人啊!快去请宫中的太医,快,哥哥有事,唯你们是问!”
也许是回光返照,太医赶到的时候,凌锦书正好醒了过来。
那个太医是岳姯擘,她穿着的衣衫是像天空一样的天蓝色,眼眶和脸颊却染上了一大片一大片的红晕,腰间还挂着一个酒葫芦,上面还写着两个搓死了的字“怀逸!”提字的人不知道是何年龄,“横竖撇捺”没一个写规矩、雅正了的。看起来还有得年头儿了。
走到病房的时候,岳姯擘还优哉游哉的喝着酒。
刚咽下去一口,就对上了“凌未成”因为疼痛而睁开的眼睛。即使面前的人早已面目全非,但咱们聪颖的怀逸,又怎能察觉不到异样呢?
几乎是一瞬间,岳姯擘把他的酒葫芦轻轻地放在地上。躺在床上的“凌未成”还想对岳姯擘说上几句话,但心里的腹稿排好了一次,也被自己“撕碎”了一次又一次。双唇轻起,终是连个屁都没能说出来。脸上的伤口却随着面部表情的活动而崩开。
忍不住的一声:“嘶!”叫了出来。
而岳姯擘也钟于认真了起来:““凌溪亭”,你先出去!你在这儿只会耽搁你哥的病情。另外,把手术刀(这个不是什么bug)给我拿过来!”
岳姯擘原本忧郁的目光变得犀利了起来。从袖口掏出一颗醒酒药,一口咽进腹中。不消片刻,眼睛里的重影就消失不见,此刻,他的眼中只容得下一个她,一切的虚幻都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这一切都只是以为他的她,独一无二,任谁都不能与她并论,一切的相似之处都是对她的亵渎,不应该存在!^_________^(•‿•)
她那双眼睛似是有无数的话说不出口,期期艾艾!
岳姯擘一边拿着手术刀,一边向“凌未成”走去。其实刚开始挪步的时候,岳姯擘还有一些, 唔~怎么说呢…有一些兴奋!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在变像撩“心上人”的“红盖头”,毕竟这是他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做上的事啊!
可是走着走着他却是犹豫了,此“凌未成”非彼凌未成。若真是自己恬不知耻的看了人家的身子,岂不是成了个登徒荡浪子了?自己怎么能这么侮辱“心上人”?转身向门外慕容燕派来的医女一吼:“荷儿姑娘,劳烦您进来给我打个下手!”
“哎,这不合规矩吧!”
“你要是认为不妥,我就喊别人了就行了!”
“来了!”
……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荷儿悠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映入眼帘的并不是什么皮开肉绽的画面,而是两个人隔着一层纱布,大眼瞪小眼。
不过,为什么岳姯擘敢直接叫一个女医来为自己的心上人医治呢?
我妈妈的生日,快到了,就来更新啦!等这段时间过了,我就会再次陷入停工状态(. ❛ 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