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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这怎么可以?”
“要将天外天的主事之权交予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怎么想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听得叶鼎之眉心直跳,一群老古董,他的浅浅分明很厉害。
叶鼎之够了!
他漆黑的眸子似寒潭沉星,望向众人的神色愈发冰凉,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叶鼎之诸位看起来似乎有异议?
四长老本欲开口,可却被二长老拉住手腕,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与此同时,人群中的另一位长老却坐不住了,“叶鼎之,我敬你是个英雄,可你偏要将天外天交给这样一个小丫头?”
“我不服!”
这道声音一出,满殿三十四人皆向他投去一道视线。
此人名为宋春来,惯会欺软怕硬,最是看不惯女人,却日日流连温柔乡。
一个蠢货罢了,上官浅想。
对上她的目光,宋春来面色扭曲,不掩眼底的精光,那般光滑的脸,摸起来一定舒服。
上官浅嫌恶一般地别开视线,这样的人,杀了都嫌脏了她的水月剑。
见她嫌弃的避开视线,宋春来却是心下一怒,“你是个什么玩意儿?臭娘们,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上官浅这福气给你你要吗?
她站在叶鼎之身侧,秋水眸中难掩嫌恶。
宋春来怒骂一声,周身尚且带着酒酒气,撸起袖子走上前一步。
抬眸间,正对上一双墨色晕染的男子长眸。
叶鼎之你刚刚说,你看上谁了?
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清冷透寒的男子长眸,宋春来的酒醒了大半。
“没、没谁……”宋春来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被一柄剑横贯胸口。
横生的变故,众人余潮退散,纷纷向后退了几步,气氛沉寂的主殿中响起少年低沉的声线。
叶鼎之区区一个宗门掌权的败类,杀了也就杀了,诸位站那么远作甚?
作甚?
还不是怕哪一句没说好就要命丧当场。
叶鼎之歪了歪头,接过上官浅递来的帕子,仔细地将琼楼月沾上的血迹擦干净。
叶鼎之现在,还有异议吗?
“没、没有了……”
按这场景,还敢有异议吗?
……
……
诸位长老走后,上官浅轻轻地走到叶鼎之面前,低头看着他修长的手指染上了几滴血迹。
叶鼎之他觊觎你,而且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惯是个欺软怕硬的。
上官浅我没怪你,我知道。
来极北之前,她在宣城听诸葛无成讲过,宋春来为人虚伪,又欺软怕硬。
叶鼎之看着上官浅轻颤的眉眼,恰巧上官浅抬起眸来对视一眼,她莞尔提唇一笑。
上官浅云哥连自己说的话都忘了?杀了便杀了吧。
如今,在叶鼎之的利刃之下,三十二部的宗门短暂统一承认她暂代天外天掌事。
但也只在利刃之下。
叶鼎之若是我闭关之后,他们还为难你怎么办?
上官浅那便一举拔除毒瘤。
天外天久居极北,从他们的反应来看,想必是不知北离发生的那些事。
也因此,常人总带着些刻板印象,认为她不过是叶鼎之的附属品。
不妨就趁这个机会,一举肃清三十二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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