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一溜手持弓箭的身穿铠甲的士兵;很好,前后夹击。
现在怎么办?耳侧传来温热的呼吸声,江念略有不适的抖了抖耳朵,就见元禄这凑了过来,眉眼间全是对她的信赖。那般模样就好像她有什么神通打破眼前这僵局一样。
“江念?”迎着又靠过来些几乎也贴着她的无禄。
嘴唇动了动在“等死”出口的瞬间,硬生生变成了自带高深效果的一个字“等”。
元禄:等什么?。
她也想知道。
元禄:江念,时间快来不及了,这些弓箭皆是开过刃的利剑,这个距离哪怕是如意姐也逃不出去。
她知道谢谢。
就在一人絮絮叨叨一人沉默中,宁远舟终于带着一堆追着他的士兵来了。
不过一两分,有一位身穿官服,年约五旬的男人面带笑意走了出来。瓮中捉鳖,这一刻再没有比这更形象的词了。
在江念心中哀嚎,再也逃不过时,宁远舟却一扫之前的狠历,整个人都显得文质彬彬起来。
宁远舟:好久不见。
竟然认识?
来人笑着接受了宁远舟行的礼伸手遥指了一下前方:赵季既然请不动你,我只好亲自出马请你喝杯茶。
所以这就结束了?
当宁远舟跟着那老者,颇有些诗情画意的喝起酒时,身旁的侍卫也收了利器,老老实实的当着木桩,江念还满是不真实感。
而如意刚刚趁人不注意,又杀了之前杀了玲珑的人,此刻周身的杀气尽显。
江念左右望望,伸手轻轻的撞了撞正眼巴巴的望着喝茶两人的元禄:那个人你认不认识?
元禄:认识,那是相国。
江念:你猜,相国找你们宁头儿是有什么事?
元禄:不知道,但肯定没好事!
行吧,跟元禄这天也没法聊下去了。
江念看着眼眸都亮起来,带着难言怒火的人轻叹一口气仲手拉了拉他的右手。
前一刻还怒气冲冲的少年没忍住闷哼一声。
江念没忍住笑了笑:好了,他们不管聊什么,我们也插不进去话,还不如趁现在好好养养伤。我看看你这伤。
元禄呆了呆,然后那耳根却是默默的红了。
这人傻乎乎的,原本来还很容易害羞啊,还挺好玩。
因为这份好玩外加无聊,江念这次的包扎绝对是发挥出了百分之百水准。
将元禄身上的小擦伤处理好后,江念又看看任如意,这姐要不是姐呢,一脸冷漠的推开江念上下措油的手。
任如意:我没事,不用看。
任如意和江念对视一眼,江念忍俊不禁,任如意也同样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任如意虽然在宁宅时与江念没什么交集,本以为就是个小小花娘,没想到也是个扮猪吃虎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