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向哥谭之王这边。
“…A pony.（小马）”
当时，电视上还在放映着现场直播，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喝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指着电视里的杰罗姆。
“这种人根本不想成就什么，他不属于传统。”
拿起酒杯又抿了一口，“只是专为混乱而混乱。”
电视里的杰罗姆正在疯笑着，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看了眼，“或许我该换换笑声。”
……
回到现场这边，警员们把杰罗姆的尸体抬走了。
何西亚压下心底的情绪，擦了擦眼泪，走向布鲁斯。
“我先走一步了，布鲁斯，今晚发生的事，让我感到害怕。”何西亚随口编了一个理由，由赛门扶着离开。
回到车上后，眼泪止不住地流。
赛门依照何西亚的吩咐，把车开往杰罗麦的住所。
过了巴斯顿路的老采石场，来到了安斯利路。
道路两旁长着许多树木，一间四四方方的石房屹立在一侧，墙角架着一个摄像头。
在车上，何西亚给杰罗麦打了通电话，告诉对方自己在来的路上。
按响门铃后，杰罗麦按下开门键，艾可已经站在一旁等待着。
“晚好，艾可”
“晚上好，何西亚小姐”
艾可的脖颈上系着一条黑色丝巾，为了遮盖住伤疤，那条伤口当时差点要了她的命。
何西亚与杰罗麦都是她的救命恩人。
赛门在车内呆着。打开主房间的门后，艾可笔直地站在一旁，等何西亚进去，关上了门。
见到了那张与杰罗姆相同的脸，何西亚再也忍不住，走上前紧紧抱住杰罗麦抽泣着。
杰罗麦无声地安慰着何西亚，一只手抚摸着她金色的脑袋，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
何西亚发泄完情绪后，慢慢平静下来。
杰罗麦轻声说道，“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在何西亚走后没多久，阿尔弗雷德绕着布鲁斯走到汤普金斯医生面前。
“我得赶紧送这位年轻人回家了，今晚比本来设想的要刺激多了。我一向不喜欢魔术师。”阿尔弗雷德看向汤普金斯。
汤普金斯医生笑了一声，布鲁斯上前握了握戈登的手，“晚安。认识你很高兴，汤普金斯医生。”
“我也是，布鲁斯。”
阿尔弗雷德看着汤普金斯的眼睛说道，“好好睡一晚，又会精神焕发了。”
汤普金斯和戈登同时看向阿尔弗雷德，随后戈登又望向布鲁斯。
布鲁斯有些尴尬的垂眼。
旁边的阿尔弗雷德还在说着，“希望我们很快还能再见到你。”
“谢谢”，汤普金斯礼貌微笑着。
戈登又转头看向布鲁斯，身子往后靠了靠，瞟了眼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走吧。”
两人刚离开，戈登便向汤普金斯索要亲吻。
阿尔弗雷德转身看见，“Oh, bugger（真烦人）”
“You knew, didn't you?（你早知道吧）”
“I didn't know, Alfred.(我不知道，阿尔弗雷德)”
“You did. You let me make a right mug of me-self.(你就知道，你有意让我自己丢人现眼)”
“Alfred, I had no idea.(阿尔弗雷德，我真不知道)”
“You did.(你就知道)”
“I didn't know.(我不知道)”
说完，布鲁斯已经忍不住笑出了声。
“Well, I didn't know.（我也不知道啊）”阿尔弗雷德无辜极了，他也没想到汤普金斯医生是戈登的女朋友。
回想起当时，他像孔雀一般，把自己的一些英雄往事讲给汤普金斯医生听，来获取她的好感，就感到十分尴尬。
角落里的赛琳娜看见布鲁斯没事，放心舒了口气。
今晚的哥谭注定是个不眠夜。
电视上播报着杀人犯“杰罗姆·瓦勒斯卡”已死亡，而他凶残的行为给哥谭留下了深刻印象。
随后把杰罗姆所做的恶行一一播放着，通过电视传播到了哥谭市的各个角落。
正如灵媒保罗·西瑟罗临终所言，“你，将成为哥谭的诅咒。”
在杰罗姆的影响下，哥谭开始陷入了混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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