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内,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一家正边吃着晚餐边讲故事,他的父亲达尔其实只有他这一个亲生儿子,达尔的妻子格蕾丝是带着她的两个孩子嫁过来的。
奥斯瓦尔德好奇地询问他俩是如何认识的,格蕾丝不愿意说,因为她本就不是贵女,当初过得十分凄惨。
因为儿子的发问,作为父亲的达尔很愿意说出这个故事。
“格蕾丝是我的服务员。”在说出这话后,格蕾丝面色有些难堪,但阻止不了奥斯瓦尔德继续听故事。
“我越来越喜欢她,她和我讲了她两个可怜孩子的事,萨莎和查尔斯,讲他们如何受他们父亲的虐待。我必须帮她,我向她提供了庇护。”
“她接受了。”
“但你是我唯一的血亲,奥斯瓦尔德。”达尔强调着。
其他三人看了看对方,明显知道了这话的含义是什么,唯一的血亲,合法的财产继承人。
举杯时,三人的微笑十分牵强。
奥斯瓦尔德发现父亲原来有心脏病,后母拿着用薄荷糖掉包的药给达尔吃,显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
夜晚,奥斯瓦尔德做了一场噩梦,被吓醒后,走下了楼,发现父亲也出来了,面对着慈爱的父亲,他向父亲坦露自己以前做的坏事。
达尔对于儿子是罪犯这件事包容性很高,他相信他,看着妻子拿出的报纸,上面写着对企鹅人的描述,他一边复述一边看着儿子,话语间充满了对他的夸奖。
但其他家庭成员十分排斥,并派出萨沙引诱奥斯瓦尔德。
显然没有成功。
达尔还是个好裁缝,他帮奥斯瓦尔德做了一件漂亮的衣服。
但他突然心脏病发,倒了下去。奥斯瓦尔德慌张地大声呼喊求救,叫来医生。
“他该料理后事了,时日不多了。”医生惋惜地陈述事实。
夜晚,后母拿了一瓶酒来,便离开了房间,奥斯瓦尔德打开盖子,倒上了一杯。
笑容满面地看向忽然站起身的父亲。
达尔坦白了一件事,“我骗了你,儿子。我父亲并没有身体疾病。他是深陷忧郁症。”
奥斯瓦尔德咽了咽口水。
“他内心充满黑暗的冲动,暴力的邪恶念头,母亲说,他家族很多人都有这个毛病……”
奥斯瓦尔德震惊得睁大双眼,低头捋着思绪。
说完后,达尔为了庆祝父子之间的亲情,拿起酒杯一口闷了。
“明天一早,我就会让律师起草文件。”
“啊!唔!”达尔捂住胸口,酒杯从手中滑落,口吐白沫。
奥斯瓦尔德抱着父亲,声音颤抖,“撑住!父亲,救护车马上来了!”
在格蕾丝的暗示下,她的儿子查尔斯趁机把酒瓶倒撒。
他们也没想到达尔会喝了这杯酒,因为身体原因,他一直不碰酒的。而这瓶毒酒是给奥斯瓦尔德准备的。
“父亲,父亲!”
奥斯瓦尔德亲眼看着他最后一位亲人在他的怀里咽气。
“No!”到头来,他又变成孤身一人。
另一头,戈登逃出来了,哈维联系了昔日的黑道老大法尔科内,帮助戈登离开了监狱。
此时的他面临两个选择,一是回哥谭洗清自己的罪名,二是不断逃亡,永远离开哥谭。